中院還沒反應過來,葉輝已經坐到他身上,長滿老繭的手猛地抽出他腰間的先鋒d80軍用匕首。(¤創客小說※Www。
一個聲音從耳邊響起。王建兵、呂雲峰匆匆走過來,圍成一個弧形的兵,馬上給讓出一條路。
此時還站着的只有三四個穿着休閒服的血狼神龍兵。如狼一樣的眼神,瞪着走過來的呂雲峰和王建兵。
東南獵豹的大旗躺在地上,旗杆被折成了兩半。
近百人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幾乎所有人的骨頭都出現了輕微骨折,斷裂等現象。不僅如此,甚至有人已經昏迷。
受傷比較嚴重的兩名神龍兵已經被送往部隊總院。
鋒利的匕首橫在中院脖子前,葉輝銳利的眸子瞪着他的眼睛。老子是來協助藍軍作戰的,不是來受欺負的。
若是外人,此刻中院早就沒命了。
中院喘着粗氣,眼睛盯着葉輝,他第一次從自己人的眼神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扭頭看着倒在地上的兄弟們,中院猛吸了口涼氣,和他們成爲對手,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呂雲峰、王建兵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近百名神龍兵躺在地上,急需醫務兵救治。
葉輝帶來的人紛紛結伴而起,互相攙扶着站了起來。
呂雲峰眉頭緊蹙,走到葉輝面前,“同志,我是東南部隊軍長呂雲峰。在此次紅藍軍對抗演習中擔任指揮員。”
他想過葉輝以及他的人都會很厲害,但沒有想過竟然厲害到這種程度。近百名神龍兵,那可不是一般的無賴、混混。他們是經過嚴格的選拔,殘酷的考覈才被篩選出來的精銳。
扔了匕首,葉輝站起來,深邃幽暗的眸子直接忽視了呂雲峰、王建兵的存在,看了眼還能走的兄弟,“我們走。”
十幾個人拎着旅行包,互相攙扶着向外走去。
王建兵皺了皺眉軍隊是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更別說還打了老子的人!
“你們站住……”
王建兵掏出手槍,嘩啦一聲壓上子彈。
葉輝擡起的腳慢慢放下,眉宇間透着殺氣。老子千里迢迢從y市趕過來協助東南部隊完成演習,剛他媽到地方就被他們神龍兵揍了,這所謂的歡迎儀式是不是太另類了?
真拿老子當新兵耍啊?
“年輕人,你太狂了,真拿東南部隊的兵當柿子捏了對吧?”王建兵走到葉輝身後,眼睛裡透着血紅色的血絲。
葉輝邪魅的一笑,眼睛看向西海岸一片紅霞,火球一樣的太陽,即將跌進海平線。
“少院,如果你繼續拿槍指着我,我向你保證,你不會再有機會看到此刻太陽落山的美景。”
王建兵火氣噌的聲上來了,不但拿槍指着葉輝,槍口還頂住他後腦勺。“還敢威脅老子,信不信老子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王建兵……”呂雲峰看不下去了,呵斥道,“把搶收起來!”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葉輝迅速低頭,繞過對方持槍的手,手掌朝他骨關節猛地打了下去。
殺豬般的慘叫聲響徹整個部隊,王建兵的胳膊斷了。
等王建兵反應過來,槍已經到了葉輝手裡。
黑洞洞的槍口指着王建兵的眉心,“我不喜歡別人用槍指着我。”
一時間,除了血狼神龍部隊的隊員,幾乎所有人都慌了。
一羣拿着槍的士兵不知道該不該舉槍瞄準葉輝。
誰也不知道葉輝會不會開槍。
“葉輝,把搶收起來,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呂雲峰走過去勸道。
葉輝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中將,眉頭微微舒展開,“呂指揮員,你們的歡迎儀式太另類,既然你們覺得有能力與綠軍對抗,那老子還不伺候了。
你最好現在給那個死老頭打電話,老子不伺候了,他愛找誰找誰!”
葉輝收起槍,揚腿一腳踹向王建兵。
王建兵左手扶着右手,整個人還沒站穩,人就飛了出去。
此刻,王建兵那張臉煞白煞白的。
“葉輝,有什麼事咱們好商量……”
“商量個屁,你的兵都拿着槍指着老子,上了戰場,誰知道他們會不會開黑槍?!”
葉輝猛地把王建兵的槍摔到地上,老子帶兵過來打仗的,不是他媽來欺負z國人的。
一個個學藝不精,還和老子打羣架!
他們還真得感到慶幸,如果今天他們身上沒有這身軍裝,估計現場能拉去醫院的人並不多。更多的人應該被人直接送去火葬場!
呂雲峰一臉無奈,掏出手機,打給蘇老。不是自己的兵,還是個犟種,自己種下的因,苦果當然也要他自己吞。
如果是另一種儀式,也許就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
電話剛接通,話筒裡便傳出葉輝熟悉的聲音,“老呂啊,葉輝他們我可給你派過去了,接下來能不能打贏他龍飛虎,關鍵就靠你了。”
呂雲峰一臉無奈,“一號,出事了,葉輝他要走……這件事也怪我,東南獵豹神龍部隊和血狼發生了巨大的衝突,我沒有及時制止,您處分我吧。”
電話那頭,蘇老握着話筒。呂雲峰一番話,聽得他一頭霧水。
“你明知道兩支部隊都是神龍部隊,你爲什麼不出面阻止他們?葉輝他們剛到你們部隊,連口熱乎飯沒吃上就被你們的人揍了,你想說什麼?處分你,好啊,演習結束看我怎麼處分你……”
“一號,東南獵豹肯定是上不了戰場了,您不能再讓血狼回去了。”
呂雲峰一臉的無奈,如果自己不是抱着看熱鬧的想法對待這件事,這種事絕對不會發生。
“你把電話給葉輝。”
蘇老一臉慍色,部隊要開拔了,這倒好,給老子弄出這樣一檔子事。
“死老頭,你想幹嘛?合着你是給我們安排的鴻門宴,我他媽帶着十幾個人長途跋涉,剛到他們地盤就被近百個神龍兵給圍上了。
老子他媽是來打仗的,不是來起內訌的,這活我幹不了,你愛找誰找誰!”
接過電話,葉輝沒給一號說話的機會。把來到東南部隊一肚子苦水都倒了出來。簡直太欺負人了,身上都穿着一樣的衣服,共同做着一件事情,每人都有一個共同的信仰,怎麼做人的差距差那麼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