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看着遠方鬱郁森森的洪荒森林在清冷的月光冷輝下越發顯得神秘,而其中時不時傳來獸吼之聲亦或是臨死的野獸的慘叫聲,更是讓人平添了許多對這洪荒大山的敬畏。
心中想到,估計是野獸夜裡不休息出來找吃的了?又或者有小的動物被別的野獸吃了,於睡夢中發出臨死前的慘叫。
而什麼動物又是山林中的主宰那?林風輕嘆。
而此時的對面的樹林中,卻有一道如虛幻亦又如真實的影子在飄蕩,在夜色中如影子,象空氣,所過之處鳥獸皆伏,似乎連樹木都在顫慄,似乎有什麼可怖的事情一般,影子飄到小河對岸,靜靜地看着對岸的林風和黑風。
而林風是看不到影子的,如沒這個人一般,而黑風卻毛髮炸立,只不過卻是伏地輕輕地哀鳴。
林風奇怪地看了黑風一眼,黑風這是怎麼了?好奇怪?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呢,即使到了山林中面對虎豹狼熊也是未有這樣?
可,如今河對面也沒有什麼猛獸跑出來啊,林風低頭問道,“黑風,你發現什麼了?”
黑風伏地哀鳴。
林風心中越發驚異,林風見黑風如此,饒是他平時膽子大,但是此時亦是有些害怕,當下帶着黑風快步向家走去,之不過還時不時回頭看一下,而黑風卻是頭也不回地往家跑。
哪影子離林風和黑風不遠的地方飄蕩着,雙足卻連地上的草都未沾一下一直飄着。
林風到了家,趕緊上了門,頂緊了,又看了看院牆這才放了心。
到了房中,“爺爺,我回來了。”
老人已是睡了,只是聽到林風的聲音輕輕應了一聲,“早點睡吧,不早了。”
林風又到,“那我也睡了。”
黑風側是到老地方臥了。
林風躺在牀上,心中卻是在想着剛纔的奇怪的事,只不過卻是怎麼也想出來,不知何時卻是睡了過去。
那影子飄到林風牀前,深深地看着林風,驀然之間似乎有一絲無形的氣體滲入了林風的身體,片刻之後,那影子不真實的臉上露了真實的笑容。似乎覺得很得意。
而睡夢中的林風卻做了一個夢,夢中,林風似乎回到了一個不知道什麼時代的地方,只是見到了所有的人都是古服,衆生百相,又見到了兩軍對歭,戰場上的殺伐,血流橫野,殘肢段臂橫屍遍野,人頭如滿地葫蘆亂滾。
一會,又變成了一片山林,一座洞府,一個青袍老人端坐於石牀上,面露微笑,影子了看牀上的林風此時已是漸漸的趨於平靜,之後飄然而出,如清風一般飄向山林。
林風霍然而驚醒,怔怔地坐在哪裡發呆,夢中的一切是那麼的清楚,那麼到的明白,那麼的真實…….。
怎麼回事,怎麼做了這麼一個奇怪的夢?夢中的事似乎自己經過一般,以前也有做夢,但,那也是做了也就忘了,怎麼這麼奇怪?
猛然之間,林風心頭一怔,難…….,難道,和傍晚那奇怪的事有關?真是奇了怪了?
怔怔地出了會神,這時外面已是雞啼聲響起來,天已是亮了。
“哦,天亮了,難不成這夢竟是做了一夜?真是奇怪了,”
怔怔地出了會神,直到天色發亮,這纔起來洗臉刷牙,又沿着碎石小路跑步,而黑風亦是跟着林風一路,這傢伙一會跑到前邊,一會又跑到後邊,時不時的撒上一泡尿,而據說這是動物在留下自己的氣味,從而保證自己的王權。
這跑步是林風多年養的習慣,他不知從哪裡學來的知識,說是早上跑步對人身體好,更有助於思維的快速反應和敏捷,有助與身體的健康是真的,但是對與記憶力卻是未畢,但林風認爲是必須的,最少他認爲是這樣。
一路跑,一路腦中思考,腦中閃過昨天和夜裡的事,卻怎麼也想不出來頭緒,一路上不時遇到熟識的人,一路打招呼。
老人在後直嘆,老林頭,有福了啊,真是個懂事的孩子。
林風一路到了家,老人林長順早已起來了,而且做好了早飯,正準備炒菜,林風接了炒菜,山裡特色野生蘑菇,標準的原生態食品,加上捕獵到的野味,玉米熬成的稀粥,噴香誘人,當然不是城裡可比的,爺兩個悠然的吃飯閒話,說一些村裡的閒雜事,一些笑事。
林長順也問一些山外校裡的事,飯後老人去村裡和其他老人下棋去了,林風側是做下來看書,只不過怎麼也看不下去,腦中反覆想那奇怪的事,那夢中的畫面,那青袍老人,無奈,放了書本,起身把魚殺了,醃製了風乾。
話說這方法是本地老方法,殺了魚,瀝乾水分,用山裡的幾種草藥,加上鹽,一些白酒,少許糖,裡外抹勻保存,食之鮮美而不膩。
剛好忙完,卻聽到林芳在外喊到,“風哥,你在家嗎?”
林風道,“在家,進來吧。”
林芳紅着臉道,“爺爺呢?”
林風笑到,“出去了,有事?”
林芳的臉更紅了,“沒事我就不能來了,真是的。”
林芳白了林風一眼,那靈動的美目之中含羞帶嗔。
“我爸媽讓爺爺和你去我家吃飯呢,早點到我家吃飯。”林芳說完自己的臉卻是紅了起來。
林風拉了一張椅子過來,“芳芳,做吧。”
“喔,我不了,你又不歡迎我,哼!我回家了,記得早點來,”林芳說完,逃也似的跑了。
林風看了一愣一愣的,這丫頭!怎麼往日趕都趕不走,今天怎麼了?
時近中午,老人回來了,林風和老人一說,老人很高興,於是爺兩領着黑風向林大山家走去。
遠遠的林大山站在門口等着,“叔,小風,你們再不來,我還準備讓芳芳去叫你們呢。”
老人笑笑,“和你長庚叔下棋,剛回來,又讓芳芳她娘兩忙了。”
林大山樂了,“一家人呢,對了,剛好小風拎來的魚,芳芳他媽燉了,咱爺兩喝點,咋樣?我從外買回來的,看喝喝咋樣?”
老人樂了,“聽說外面的都是兌的,不中喝!還是自釀的好,孩子都大了,以後省着點。”
林大山嘿嘿笑笑,進了房,桌上已是放了幾個菜,有麻辣兔肉,蘑菇青菜,竹筍炒肉,熬炒雞,油炸花生米,燉好的豬蹄子,豬耳朵等。
說話間林嬸和林嬸和芳和出來,一人端了魚湯,一人那了碗筷。
“叔,你們來了?”
林嬸笑道,“剛剛芳芳還在念叨呢,說怎麼還不來了呢。
老人樂和,“又讓咱家芳芳忙了。”
“爺爺,別聽我爸的,喝兩杯就好了。”小丫頭不滿道。
林大山那了酒瓶倒上,老人泯了一口,砸砸嘴,“不咋樣,不如自己釀的,有勁,口味正。”
林大山樂了,“叔,那酒不是沒了不是,我正尋思着讓您有時間再釀一罈呢,還是那個香啊。”
老人看着林大山那熱切目光笑道,“那好,這幾天咱就再釀一罈。”
林風聽了,心中乎一動,心裡卻有了一個想法,“大山叔,你不知道,現在外面的酒基本上都是酒精兌出來的,根本就不是糧食酒,所以啊,從品質上來說,很多都是不能和爺爺釀的相比的,那種酒喝過之後睡一覺頭疼,而糧食酒則睡一覺沒事,不存在宿醉的現象。”
“有這回事?”
林大山驚訝地問到。
“當然了,我怎麼會騙你,所以啊,還是糧食酒好,不過呢,還是少喝爲好,再好的酒喝多了對人都不好,傷身,適量就好。”
林嬸到,“以後少喝點吧,小風說的是不會錯的,省的到時喝錯出問題來。”
“那是那是,那我以後少喝點,”林大山對林嬸的話是很少反對的。
林芳在一邊嘟着粉潤潤的櫻脣道,“小風哥哥說的你就聽!我老早就說了,你就不聽,真是的。”
林大山樂呵呵地笑道,“芳芳最孝順了,以後爸少喝點。”
“哦,對了,大山叔,春節前有什麼打算?還是打算進城打工?”
林風皺了一下眉頭問道。
“是啊,這以後沒什麼事情了,打算進城打工掙點錢,芳芳和你都大了,你又在外上學,明年上大學,我得準備準備,咋了?有什麼事?”
林大山笑着問道。
林風亦是笑道,“叔,我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再說了,明年的事,早着呢。”
林風說話的時候,心中一陣黯然。
林嬸嗔道,“說什麼孩子話!你叔我們早把你當自己的孩子了,你這孩子!”
老人林長順卻是喝着酒不吭聲。
林風咧嘴笑笑道,“不是,不是那個意思,我有個想法,你看行不行?”
“哦,什麼想法?”
林大山一聽來了精神,“快說來聽聽。”
心說這小子又有什麼奇思怪招了,不過這小夥每次都是高招啊,不說別的,就那黑風一事,可是讓老林家大大的露了臉了。
“是這樣,我看這裡的野生蘑菇之類的和一些山貨如果運到山外城裡,一定很值錢,而我們這裡地勢環境優越,所缺的,只不過是收起來運出去,你以後不用再打工了。”
淡淡地笑了笑又說到,“以後,可以組織起來,半人工種植,還有野味,這些,都是快速掙錢的方法。”
林大山大張着嘴,半天方說道,“我怎麼想不到,我怎麼想不到這麼好點子。”
這下連林嬸和林芳林大山都興奮起來。
“不過,小風,你覺得在城裡好賣嗎?”林嬸問道?
林風笑笑,自信地道,“好賣,我估計,只怕是搶手貨,到時讓嬸到城裡開個**店,大山叔收購,運輸,肯定能賺大錢。”
林大山興奮了一陣後,忽地滿臉犯愁到,“可家裡怎麼辦呀?”
林風聽了笑了,道,“要是這樣也好辦,你可以在城裡把收到的山貨賣給固定的商戶,以及酒店,之不過少賺了一些錢,但是省心了。”
林大山聽完大喜,“好辦法,好辦法,那行,這兩天我聯繫村裡的閒人辦這事,咱家裡的一些存貨先弄出去賣了。”
“對了,大山叔,對於山裡的國家不允許的動物和植物,可是不能碰!就那一些允許的都行了。”
“知道知道,這個我可知道,你放心吧,”林大山點頭到。
林風又說道,“還有,在城裡買幾副魚網回來,要那種圍網和攔網,河裡的水是山裡流出來的,裡面都是野魚,一是可以賣錢,二是可以家裡吃,省心省力,爺爺沒事的時候看一下就行了。”
“好啊好啊,”
一說到逮魚,林芳可是提起了精神,她從小就跟着林風跑着玩,可說是上山逮鳥,下河撈魚,什麼事都幹過。
小時,毫無異問是留下了太多的歡樂的事,只不過長大了一些,上了學,這些事少了太多!所以,她是對此最贊成不過了。
“好,這也是個好辦法,來錢快,這下來錢快多了!我也不那麼操心了小風,你真是點子都啊,嘿嘿,這有文化的人腦子就是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