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說,“搞死那些狗,敢欺負到我們!” 當然我也是這麼個意思,人家都欺負到我頭上了,不還回去,怎麼對得起自己?我就說,“對!” 這個時候,我手機響了起來,我一看號碼竟然是陳林科打來的,我稍微皺了皺眉,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就接通電話說,“林哥!” 陳林科就說,“我剛纔聽兄弟們說,你昨晚被人砍了,怎麼回事?”我笑了笑說,“沒啥事情,都調查清楚了,是鴻運堂的人看我不爽,暗中教訓我的!”陳林科就說,“沒事就好,我這邊不好直接出面,你自己私下弄吧!” 我點了點頭,畢竟現在陳林科已經是好幾條街的大佬,如果跟鴻運堂起衝突的話,很容易帶來大規模的血拼,估計連洪興幫都不願意看到,畢竟我們跟鴻運堂每年都要給洪興幫供奉的。 不過私底下這仇肯定要報的,豹哥把之前幾個兄弟召集起來了,就說,“今晚大家都別睡了,王鋒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這口氣老子是咽不下去的,稍後我們去玩玩這幫狗日的!” 張智猛還有葉子就說,“行,如果這都不反擊,下次他們直接就該丟炸彈到我們德雲棠了!” 徐旭把其他幾個傢伙也招了,就連那個昨晚勾引我的女人,都一塊招供了,原來真是他們請來的小姐,豹哥就說,“稍後教訓教訓就行了!” 我們根據徐旭交代的情況,抹黑找到其中兩個,當然昨天被我踢到老二的傢伙也被我們找到了,找到的時候,他正在醫院躺着,小夥伴上還打在石膏,我們嘿嘿嘿的又報復了一把,才直奔趙龍普口中的德哥。 德哥是開山斧手下的人,豹哥也知道這人,就喜歡耍陰謀詭計,而且開山斧好多事情都找他,可以說是開山斧的狗頭軍師,本來我不想跟開山斧撕破臉皮的,但是要修理德哥的話,那自然而然的就得罪了開
山斧。 已經過了凌晨兩點了,我絲毫沒有半點睏意,整個血液都沸騰着,德哥住在城南那一片,豹哥開車開了二十分鐘纔到他們家,這是一棟小別墅,豹哥笑了笑說,“沒有看出來啊,鴻運堂的人,都挺有錢的!” 葉子就說了,“豹哥你不知道,這走私買賣,能不賺錢嗎?”我點了點頭,鴻運堂是靠走私發家致富的,而走私基本上是高利潤的,特別是前幾年國家還沒有嚴打的時候,那利潤恐怖的要人命啊,雖說現在有人開始管了,但是利潤同樣驚人。 而德哥是開山斧的心腹,沒錢也說不過去,我們把車停在不遠處,就分批次的朝着德哥家趕去了,屋內一片寂靜,異常的寧靜,豹哥拍了拍葉子,葉子很快就翻過牆頭,進去探探路,過了大概兩分鐘的時間,葉子回來說,“一切正常。” 我們這些人立刻翻牆而入,緩緩的朝着別墅裡面走去了,我們剛剛進入到大廳,就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就在這個時候,大廳內的燈光瞬間點亮了,我急忙喊了一聲,“撤退!” 我們剛剛想撤退的時候,發現已經被人給堵上了,周圍至少有二三十個兄弟,他們手裡面都拿着砍刀跟鋼管,臉色陰沉的盯着我們。 人羣中走出來一個瘦個子的中年男子,他臉色有些發黃,好像是天生的病態,嘴角掛着一絲陰笑,特別是那鷹鉤鼻,配合這無恥的笑容,怎麼看怎麼壞,我真想一腳把他踹下水道里面去。 這人就是開山斧的狗頭軍師赫德,赫德朝我們笑了笑說,“王鋒,豹哥,不知道大晚上來我的住所,有什麼事情?” 既然已經暴露了,也沒有辦法,最後只能強行突圍了,我笑了笑說,“德哥,久聞大名如雷貫耳,我們今天來德哥府上,自然是有些事情不明白,想過來討價討價,沒有想到德哥真給我們兄弟面子,還隆重歡迎!”
其中一個黃毛青年說,“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還隆重歡迎你?我們德哥神機妙算,知道你肯定會來偷襲我們,我們已經擺好了網,就等着你們這些蠢貨進來!” 我臉色陰沉起來了,沒有想到這德哥應變能力很強,恐怕他在我們抓走徐旭的時候,就已經料到我會來偷襲他,所以才佈下天羅地網,等着我們來投,這件事我的確大意了,之前應該讓人來踩好點的。 不過眼下也沒有什麼好後悔的,面對這麼多人,今天只有苦戰了,不過幸好我跟豹哥兩個都比較能打,突圍出去應該沒啥事情,當然眼下這局面,最好還是別打。 我笑了笑說,“你們德哥牛啊,派人給老子下藥的時候,也想到我還能活到現在吧,今天晚上,我過來,不爲別的事情,就是感謝德哥不殺之恩!” 我這話說完後,豹哥跟其他幾個兄弟哈哈哈的大笑起來了,我就看到赫德臉上肌肉顫抖着,鷹鉤鼻搭配着,怎麼看怎麼搞笑。 如果昨天赫德的陰謀得逞的話,我肯定不會站在這裡了,赫德就說,“別血口噴人,你想栽贓我,也不看看我赫德什麼人。” 我冷笑幾聲說,“別以爲你現在把我包圍了,我就怕你,不要忘了,我是德雲棠的管事者,你算什麼東西,充其量不過是斧爺的一條狗,我哪有這閒工夫栽贓你!” 豹哥就笑了起來說,“對啊,狗頭軍師,你囂張個屁啊,小心老子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赫德臉都氣的鐵青,他做夢也想不到,我們都被包圍了,還敢這麼囂張,就朝着旁邊的兄弟吼道,“兄弟們,人家都騎到我們脖子上拉屎了,我們還能忍下去嗎?” 其中一個光頭傢伙直接衝過來,拿着鋼管就準備朝我們砸來,還沒有靠近我的時候,豹哥擡腳直接踹出去了,吼了一聲,“兄弟們,咱們什麼時候慫過,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