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蛋,這輛重型卡車要是壓下來的話,我跟肥羊兩個直接就報銷了,重型卡車的力量太大了,衝下來的時候,近乎摧枯拉朽般的力量,我朝肥羊喊了一聲,“跑!” 沒有任何猶豫,我跟瘋狗一般的就朝着旁邊跑去,我知道我若是慢一點的話,就直接被這重卡給撞死了,耳邊傳來咔崩的響聲,樹木直接被這卡車撞斷了,我腦袋裡只想着逃跑,必須要逃出去,我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就死掉了。 整個過程也不過六七秒的時間,重卡直接碾壓了我們之前的小轎車,撞到樹上徹底的停下來,我這才鬆了一口氣,肥羊也躲開了,我們剛剛準備過來看看情況,我就聽到嗤嗤的響聲。 這是哪個狗日的想出來的歹毒計謀,我想都不想直接朝着旁邊的陡坡滑了下去,肥羊也跟了過來,我們兩個剛剛滑下來後,就聽到身後轟隆一聲巨響,整個卡車瞬間起火,那聲音實在是太大了,幸好這是下坡路,我們滑起來很快,等我們兩個踉蹌的坐在地面的時候,身後的火焰已經相當猛烈。 太歹毒了,這可是連環計中計啊,從剎車失靈開始,再到黃毛小子挑釁肥羊,我們超車加速,遇到重型卡車,這一系列都是提前設計的,而且對方看我們開下去的時候,竟然不惜一切代價,把重卡也開了下來,發生了這麼猛烈的爆炸。 如果我跟肥羊死了的話,恐怕所有的人都以爲這是一場意外交通事故,就算有人想給我報仇,那也沒有辦法。 我喘着粗氣,肥羊之前的傷口已經開始流血了,肥羊輕聲的問我,“鋒爺,沒事吧!” 我剛剛說完沒事,就發現不對勁,因爲我們前方,突然出現了五六個持刀的青年,對方今天就是想讓我死在這裡啊,我雙眼通紅起來了,媽蛋,拼了! “肥羊,抄傢伙,拼了!” 我跟肥羊也都是身經百戰,今天只有背水一戰了,一旦被人砍死的話,
他們直接把我們放到車禍現場,最後歸結於車禍。 對方一個黑大個喊道着,“速戰速決,一定要在警察到來之前,幹掉這兩個傢伙!”很顯然這應該是他們最後一步棋,就是爲了防止出現意外的,我握緊了匕首,沒有什麼後退的,只有殺過去。 別人想讓我死,我不可能束手待斃,我要報復,我輕咬嘴脣,一步一步,朝前面的幾個刀手靠近着,突然我們兩邊全部抄傢伙動手了,對方的黑大個拿起砍刀就朝我的頭上砍來,我急忙躲閃,避開黑大個的時候,手掌順勢就朝着旁邊的一個小弟的心臟捅去,這傢伙嚇得立刻就朝後躲了,直接栽倒了。 黑大個的身手不錯,但是他帶來的小弟不是那麼強悍,肥羊已經跟黑大個交上手了,我只需要先幹掉黑大個帶來的幾個小弟就行了。 我往前跑了一步,提起匕首縱身照着一個人就捅去,那人往邊上一躲,我轉身,橫着一劃就砍到他的胳膊上,旁邊的人拿着砍刀朝我後背砍了一刀,我啊的疼的要死,翻身直接拿匕首戳了過來,喊道,“給老子死!” 匕首捅入那人的心臟後,我順勢繞着他轉了一圈,就看到後面的傢伙朝着被我捅死的人砍來,發現情況不對勁還準備跑,我上去就弄死這傢伙,轉眼之間,五個人已經就剩下兩個人了,我跟肥羊背靠背,我身後的血開始不停的流,肥羊大腿上的傷已經染紅了整個褲子。 那黑大個看到我們這種情況,估計想幹掉我們,已經很難了,朝着另外一人喊了一聲,“撤,快撤!” 兩人一溜煙的就朝着外面跑去了,肥羊竟然傻傻的還準備去追,我朝他吼了一句,“別追,保命要緊!” 我後背火辣辣的疼,我知道我撿回一條命了,這一次真的是九死一生,我呵呵的傻笑起來了,肥羊就說,“鋒爺,我們都這樣,你怎麼還笑的出來?” 我笑着說,“能活過來,難道我不
該笑嗎?走,警察馬上就過來了,我們現在不能進警局!” 我跟肥羊強忍着疼痛,就朝着另外一條馬路跑去了,到了那邊,肥羊直接衝過去,攔了一輛出租車,那出租車司機都嚇傻眼了,我冰冷的喝道着,“按照我們要求辦,我虧待不了你!” 那司機木訥的點了點頭,我立刻打電話給楊雪汝,把這事情告訴給楊雪汝,楊雪汝聽完之後,整個人緊張起來了,就告訴我,先去治療,餘下的事情她來處理,肥羊也打了一個電話給場子裡面的兄弟,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整個出租車內都是血腥的味道,我臉色慘白,已經沒有半點力氣了,等到了醫院的時候,我已經昏昏沉沉的了,最後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上的手術室,醒來的時候,就看到楊雪汝坐在旁邊,張曉曉也陪着她,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都在啊!” 楊雪汝看我醒來後,這才鬆了一口氣說,“曉曉,你留在這裡照顧王鋒,我去處理這件事!” 說完,楊雪汝起身走了出去,我看到她走的時候,身體明顯踉蹌了一下,張曉曉就說,“極品人渣,你睡了快兩天了,雪姐就這麼一直守着!” 此刻,楊雪汝的身影已經離開了我的視線,我知道楊雪汝是小姨的人,至少是很心腹的那種,我突然升起了一絲感動,我想到了肥羊,就問張曉曉,“肥羊怎麼樣了?” 張曉曉說,“肥羊運氣好,沒多大事,倒是你應該攢人品了!”我呵呵的笑了兩聲,後背就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這個時候,高萬騰侯傑他們也得到消息,衝到病房內,喜極而泣的說,“就知道鋒哥沒事!” 我朝着他們擺了擺手,有氣無力的說,“你也不看老子是誰,閻王爺他敢要嗎?”高萬騰就說,“媽蛋,也不知道哪個鱉孫乾的,要是讓老子知道,老子非砍死他不可。” 張曉曉猶豫了一下說,“極有可能是黃翔派人乾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