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蜈蚣門老大的話語,蠍子門老大的心中也有些擔憂,他爲人陰險,處事極其的冷靜,可是今天看見葉凡這般逆天的實力,他哪裡還能冷靜淡定的坐在裡面,此刻也只是想着快點將自己的性命給保住而已。
葉凡僅憑一人之力,邊將三千人給全部擺平,而且還將豐南市第一高手石火給打敗了,這個東海市的年輕霸主,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厲害。
不過,也並不是說葉凡就能一個人將兩個大組織給滅掉,養的小弟是無用的。若真是如此,葉凡也沒有必要大費周折去壯大自己的勢力了。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強者很多,龐大的組織也絕對不會少,無論在人數上還是實力上,都有着十分嚴格的要求,所以葉凡讓周奎將手下的兄弟個個都要訓練成精英中的精英。
葉凡要的不是廢物,他要的是一個強大的組織,一個滿是精英的隊伍。對於普通人來說,手底下有個幾十號人或者幾百號人做小弟都已經是牛得不行的存在了,但對於葉凡來說,這個就如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他見識過太多厲害的人了,而且又知道這個世界上有着修真者的存在,如果只是人多的話,那肯定是沒有半點作用的,就如同葉凡能夠徒手將三千人打倒一樣。
葉凡相信,換做任何一個修真者,恐怕今天也能做到葉凡這種程度,因爲這對於修真者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難度。更何況,若是一些特殊一點的,直接一個大招就能夠滅殺全場。
葉凡若是下殺手,比他將那些打倒還要乾脆,所以蜈蚣門的老大和蠍子門的老大見識到的,只是葉凡四分之一的實力而已。
隨着石火落敗,裡面衝出來兩大組織的精銳小弟,他們管不了那麼多了,手中握着砍刀便對着葉凡衝了上去。石火也沒有說什麼?還震驚在葉凡的強橫實力當中。
兩位老大已經打電話叫人了,接到他們電話的小弟原本在其餘的場子當中鎮守場子,很快便帶着弟兄朝着
這邊趕過來,只留下少數人留守在裡面看場子。
而在下西街,鐵柱與幾位老大帶着自己的兄弟們躲藏在黑暗當中,他們看見蜈蚣門的場子內衝出一羣小弟之後,都知道葉凡成功了。
豐南市的老大看見這一幕,滿臉震驚之色,在行動之前,葉凡便將計劃說給全部聽過了,一開始他們還有所質疑,不過葉凡此時看見蜈蚣門的小弟慌忙的上車朝着總部那邊趕過去,都對葉凡非常的震驚。
“準備行動。”鐵柱看着蜈蚣門的兄弟上了車,然後將門一關閉,快速的發動汽車,隨後便開走了。
“上。”鐵柱爆喝一聲,率先提着砍刀朝着場子內衝去,緊接着他身後跟着幾名老大,然後幫、派加起來的成員共有兩三千,一窩蜂的衝進了場子門。
裡面的小弟還是一臉懵、逼,不知道自己的兄弟剛剛跑出去現在又跑回來幹什麼?但當他們看見不是自己人的時候,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凝重之色,緊接着便是不友好的表情看着這一行人:“你們是誰?竟然敢闖入我蜈蚣門的地盤。”
“現在你們有一個機會。”鐵柱看着蜈蚣門留下這幾百名小弟,冷冷的笑了笑說道:“你們可以選擇死,或者直接投降,我們是愛心會的,你們的老大此刻已經被我們老大推翻了,豐南市,在今晚過後,蜈蚣門和蠍子都將不復存在。”
聽見鐵柱的話語,所有蜈蚣門的小弟都是一驚,愛心會,東海市的霸主,由那個傳奇人物葉凡所帶領的愛心會組織,竟然已經殺到這裡來了,這不得不讓他們震驚。
“少在這裡唬人,你當我們是嚇大的嗎?我告訴你們,今天你們若是敢動手的話,我保證,你們一個也別想活着出去。”那名留下來領頭的人十分囂張的看着鐵柱等人,雖然鐵柱報出名號讓他有點恐懼,並且帶來的人也不小,但畢竟是一個大型組織的人,膽子還不至於小道立即下跪求饒的地步。
更何況在道上混的,講究的就是一個義字
,若是不守道義,那日後想要混起來也是非常困難的事情,這一點,他們是非常明白的。
而且這其中,也有蜈蚣門的忠心小弟,對組織一心一意,就算是死也不會背叛組織的,這樣的人,也肯定不少的,每一個組織都有忠心的人,只不過分多多少少而已。
這些人絕對是組織重點照顧的,不過若是組織垮臺了的話,那麼他們是絕對不會活下來的,因爲葉凡是肯定不會放了他們的,留下隱患可不是一個聰明人該做的事情。
這個在地下勢力當中,也都是每個人都明白的事情,所以斬草除根,是必須要做的事情,否則的話,日後給自己帶來多餘的麻煩,那就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了。
“是嗎?這麼說你們是打算跟我們拼了嗎?”鐵柱看着那領頭的男子譏、諷的笑了笑:“看來你對蜈蚣門很忠心啊,可惜啊,今晚就是你們蜈蚣門的末日了,豐南市以後是不會有這個組織存在的。”
“你瑪德不要廢話,有種就來啊。”那男子內心有些恐懼,他想要用自己的憤怒和爆喝聲將恐懼給掩蓋下去,可是此刻的狀況,儘管他發瘋起來,也無法挽回這一切。
鐵柱輕輕的笑了笑,有些可憐的看着面前這名男子:“漬漬,看看,多麼恐懼的眼神,我發現你真的挺可憐,不如投降吧,或許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瑪德,找死。”被鐵柱如此看不起,那男子哪裡還能忍受,當即握着手中的砍刀朝着鐵柱衝了過去,然而鐵柱的臉上依舊帶着不屑,看着男子拿着砍刀朝着自己衝了過來,他踏步一腳躥在男子的肚子上。
“嘭”的一聲,那名男子被鐵柱踢得倒翻了出去,身體如同皮球一樣在地上翻滾了幾圈,嘴裡吐出一口鮮血,感覺鐵柱的腳就如同鋼鐵一般沉重,踢得自己疼痛無比。
“誰幹掉他,以後這個場子我就給誰罩。”鐵柱指着地上的那名那你在,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臉上帶着無盡的不屑和戲、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