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寶山的身後不遠處,跟着一名大概二十來歲的女性記者,長得很是漂亮。
這名記者,正是燕京時報的記者小美,如今燕京時報裡面的有名的記者。
長的漂亮,而且非常有眼色,知道該怎麼辦事,最重要的是經過前幾次蕭凌的事,小美已經在記者圈,闖出了不小的名頭,很多人都認爲她。
所以,焦寶山那邊剛剛發佈消息,報社主編立刻讓小美跑過去了。
看到那些警察開始展開行動,小美立刻對着攝像機道:“觀衆朋友們大家後,現在我們已經跟着焦局長,來到了據說是黑幫祖的老巢,現在焦局長要帶要衝進去,把裡面的人全部控制起來!讓我們一起跟隨焦局長,見證這英雄誕生的一刻。”
說着,小美立刻向焦寶山等人追了過去,後面的攝像頭也趕緊跟了過去。
“你們想幹什麼!”
在這時候,保安室衝出來兩名保安,怒聲大吼道。
“哼!先把他們兩個給我抓起來!”焦寶山大手一揮冷喝道。
話音剛落,後面十餘名警察立刻惡狠狠的衝了去。
警察局裡面,雖然有很多人,和王雪芙的關係都很不錯,但是大部分的人,依然只對在位的警察局長負責。
那兩名保安看到這一幕,神色一變,扭頭跑。
開玩笑,任誰看到十幾個人向自己衝過來,恐怕都得跑路。
只是,他們的速度又怎麼快得過那些警察,轉眼被抓了起來。
“你們憑什麼抓我們!你們是警察可以隨便亂抓好人嗎?我要起訴你們!”其一名保安怒聲吼道。
焦寶山冷笑一聲道:“你如果是好人,那你跑什麼?”
“臥糟!你們抓我還不讓我跑啊?我們這裡是做正經玻璃生意的,我又沒犯什麼罪,你們憑什麼抓我,我要fǎ yuàn起訴你們!”這保安面對數百名警察大軍,絲毫不顯得驚慌,反而怒聲咆哮道。
不過此人眼底深處,卻有一絲戲謔之色。
“伶牙俐齒!不過你說的沒用,我們接到舉報,說你們這裡是黑幫祖血手堂的老巢,現在你們這裡被封了!”焦寶山冷笑一聲道。
那保安大笑一聲道:“你說是是麼?如果我說你們是殺人犯,你們是不是全部都得槍斃!”
焦寶山聽到這話,神色一寒,冷聲道:“竟然敢隨意污衊執法人員,只憑這一句話,我可以把你抓起來,把他給我銬起來!”
話音剛落,其一名警察頓時拿出一幅手銬,直接把那名保安雙手銬在了一起。
那保安頓時傻眼了,怒聲罵道:“臥靠!你們真銬啊!只許你們放火,不許我們點燈嗎!你們趕緊把我放開!”
“把他的嘴給我堵!”焦寶山怒聲道。
他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不怕死的保安,看來這個什麼玻璃廠,肯定有什麼問題。
“一個保安敢如此猖狂,看來咱們這一次,肯定是找對地方了,這裡面肯定是血手堂的老巢!來人吶,留下十個人守住大門,其它人隨我衝進去,見到人之後,直接給我抓起去!”
數百號警察,向着大門前面的辦公大樓衝了進去。
焦寶山一馬當先,手持阻擊槍,冷聲道:“大家跟着我衝,這羣人全部都是亡命之徒,大家準備好阻擊槍,做好隨時戰鬥的準備,一定不要大意,見到人之後,先抓起來再說!”
“是!”
後面的數百名警察頓時應了一聲,全部把阻擊槍掏了出來,壓低身體,瞬間分成兩排,以避免隨時都有可能發生的槍戰。
旁邊的小美看到這一幕,臉色一變,頓時悄悄向後退了兩步。
她只是一名記者,而不是趕死隊!
聽焦寶山這話,恐怕等一會兒這裡還要發生激烈的槍戰。
一旦打起來的話,到時候槍子飛過來,她可是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啊。
她如今還是風華正貌,連個男朋友都沒有找過呢,怎麼會甘心死在這裡。
焦寶山打了個準備的手勢,然後堅起三根的指,二根,一根。
緊接着,伸手往前一擺,一羣警察,頓時如狼似虎的向辦公大樓進而衝了進去。
不過在這時候,一個大概四十餘歲,帶着金絲眼睛,留着平頭的年男人,揹負着雙手,面無表情的緩緩從裡面走了出來。
“給我抓起……”
焦寶山伸手一指,大吼一聲。
不過,話還沒有說完,臉頓時浮現出震驚之色,連後面的話都已經說不出來了,整個人瞬間全部愣在了那裡。
後面的警察看到裡面有人衝出來,而且還揹着雙手,想起焦寶山的話,頓時全部緊張起來。
“不許動!”
“把手舉起來!”
“蹲下!快蹲下!否則我們開槍了!”
數百名警察,全部yòng shǒu qiāng指着年男人的腦袋,緊張的大聲喊道,甚至有兩名警察小心翼翼的正在向那年男人靠近,緊張的大聲喊道:“不許動!不許動!”
砰!
在這時候,焦寶山直接一腳踹在了正在向前移動的一名警察屁'股,怒聲咆哮道:“不許你大爺!給我滾回去!”
說完,扭頭向後面的警察大聲咆哮道:“趕緊都特麼把槍給我收起來!都特麼想死嗎!”
後面的警察看到這一幕,頓時臉全部都浮現出疑惑之色,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剛纔還好好的,氣勢洶洶的,命令我們見人抓。
現在看到有人出來了,怎麼又不讓我們抓了,而且還讓我們把槍收起來,搞什麼鬼啊?
在這時候,那年男人一臉冷笑的道:“焦寶山,你真是好大的威風啊,竟然敢讓人拿槍指着我了!怎麼,是想要一槍把我這個腦瓜子崩了麼?”
焦寶山頓時乾笑一聲,緊張的腦門都流出了冷汗,滿臉諂媚的道:“原來是楚副廳長,您老怎麼在這裡啊?多有得罪,還請涼解!”
眼前的這個年男人,算是再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抓他啊。
算是省公安廳的廳長親自過來,想要動他,也得掂量掂量!
這可是省guó jiā ān quán廳的副廳長,楚正雄。
guó jiā ān quán廳,那可是高於公安廳的一個政府部門,至於裡面的整廳長,更是他這個市級的一個警察局長不知道要高多少。
只要對方一句話,他這個坐的還沒有一天的局長的位置,立刻得讓給其它人。
楚正雄這傢伙,特麼簡直鐵板還鐵板。
而自己,偏偏還一腳踢了去。
此時,焦寶山真有一股吐血的衝動。
尼瑪這傢伙不是應該在省城裡面待着麼,跑到這麼一個小工廠裡面幹毛啊!
而且好死不死的,竟然帶着一羣人拿槍指着他,這特麼簡直是要命!
在這時,他看到後面的那個女記者,還在用攝像機偷偷的向這邊拍着,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怒聲道:“還特麼不趕緊把攝像機關了,拍個屁啊!”
在這時,楚正雄冷笑一聲道:“焦寶山,你這是想要在我面前耍威風的麼?還是想要把我一起逮回去申查一下?”
焦寶山趕緊陪笑道:“不敢!楚廳長,您老怎麼有空跑這兒來了?”
楚正雄面無表情的道:“我車面的玻璃換了,碰巧司機請假了,找不到其它人,所以我自己跑過來,從這兒換一塊!倒是你焦大局長,今天應該是你剛任吧?任第一天,不好好處理工作交接工作,反而跑來這裡,難道是專程爲我而來?”
焦寶山頓時誠惶誠恐道:“楚副廳長誤會了!我是聽說這裡是黑幫組織血手堂的老巢,想要帶人剿滅這羣hēi shè huì團伙,哪裡知道您老在這裡啊!楚副廳長,這裡較安全,我這怕人保護您老,送您老出去如何?”
“我不需要!我來這裡已經二三個小時了,怎麼不知道這裡竟然是hēi shè huì老巢?如果是的話,我豈不是早被殺死了?”
在這時,三個人從辦公大樓後門走了進來,走在前面的,是一個面色和善的年人,滿臉微笑的向楚正雄道:“楚副廳長,您的玻璃已經給你製作好了,現在可以安裝,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可以了。”
說完,這纔看向焦寶山,疑惑的問道:“你們?有何貴幹?”
焦寶山冷聲道:“你是這裡的負責人嗎?”
那和善的年人點了點頭道:“對,我是這家玻璃廠的老闆秦亞,請問你們?”
“我是燕京新任警察局長焦寶山,我們接到舉報,說你們這家玻璃廠,實際hēi shè huì組織血手堂的老巢,麻煩你們跟我走一趟,接受調查!”焦寶山冷聲道。
秦亞聽到這話,臉色頓時跨了下來,滿臉委屈的道:“我們冤枉!肯定是其它玻璃廠,看我們生意好,刻意栽贓的!我們一直都是經營合法生意的,從來沒有和什麼hēi shè huì有任何的來往,這一點楚副廳長可以作證,他的車每次玻璃壞了,都是他的司機來我們這裡直接換的!”
焦寶山冷聲道:“你說冤枉冤枉?那要我們搜一遍才知道!來人吶!”
旁邊有楚正雄在場,他可不敢再胡亂抓人了,不過他們的情報不會有錯,這裡的確是血手堂的老巢,只要搜查一遍,肯定可以找到有用的線索,到時候閔算是有楚正雄在這裡,也沒用。
旁邊的楚正雄,看到這一幕,沒有插手,閉着眼睛,彷彿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
秦亞滿臉委屈的向焦寶山道:“焦局長,我們真的是做合法生意的!我拿我的性命保證!您這麼鬧的話,那些生意夥伴聽到這件事情,我們的生意可沒法做了。”
“哼!你的生意如何,那是你的事!給我搜!”焦寶山冷喝一聲。
楚正雄不插手,他再一次恢復了自己的威嚴。
旁邊的數百名警察,聽到這話,頓時如狼似虎的向四面八方散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