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勺封臉色一下子拉下來了。
好端端的,怎麼大事不好?現在楚河縣不論是治安,還是各方面都還不錯的。尤其是接下來,要是能夠讓蕭凌在楚河縣開發項目的話,前途那叫一片光明。
不過鄭勺封知道負責絡這一塊的工作人員,不會胡說八道的。
“慌慌張張的。說話怎麼顛三倒四的。有什麼事情趕緊彙報,你不知道我在和縣長、參知在天外天等蕭教授嗎?要是事情不如你說的那樣,你可以滾蛋了。”
鄭勺封讓其滾蛋的話已經說了第二遍。
由此可見,鄭勺封現在其實已經是非常憤怒的了。
“是蕭教授。蕭教授在天外天酒店門口。讓人給堵住了,有人拍攝成視頻,傳到絡,友艾特了我,否則現在我還不知道這個情況呢。”
“局長你們都在天外天,趕緊出去看看。”
“要是因爲這事情,讓蕭教授對我們楚河縣有不滿的話,不要指望蕭教授能在我們楚河縣發展什麼項目了。好像趙參知的女兒也在場,找麻煩的,應該是趙參知女兒來着。”
工作人員連忙說着。
“什麼!”鄭勺封立刻跳起來,緊跟着說道:“我現在立刻去處理,你該幹嘛幹嘛去。絡方面,你加班加點看着點。希望不要太遲了。”
我曹他麼的,趙豔娜特麼是有病還是怎麼滴?
怎麼去惹蕭凌了?
平時在楚河縣稱王稱霸,看在你老子的面子,不多和你計較,現在你倒好了,竟然是去動蕭教授了,尼瑪這簡直是……算了,還是立刻通知參知他吧。
“鄭局長怎麼回事、慌慌張張的,發生什麼事情了?”縣長盧偉葉眉頭皺着。鄭勺封平時挺機靈的一個人,怎麼現在這麼慌張,這叫蕭凌看到了,肯定得黃了。
現在得好好的打磨下鄭勺封,讓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免得把事情給攪黃了。
“蕭教授要快來了,你這樣子,怎麼見蕭教授?要是因爲你的冒冒失失,讓我們楚河縣擺脫盜墓之鄉的機會,讓我升遷的機會溜走的話,鄭勺封你不要乾了,回家種田吧。”
盧偉葉赤、果果的威脅着鄭勺封,希望鄭勺封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大事不好了!”鄭勺封喘了口氣,也不想縣長盧偉葉這威脅,而是直接看向趙參知,焦急的說道:“趙參知,你女兒現在正把蕭教授堵在天外天門口呢。”
“她男朋友吳朗,帶着十來個混混想要弄死蕭教授,現在全部被蕭教授打趴下了。酒店保安現在拿着電棒,正和蕭教授對持着。我們再不過去的話……”
“我曹!”
“糟糕了!”
鄭勺封的話沒有說話,縣長盧偉葉,縣委趙參知,一臉怒容,接着着急的跟熱鍋的螞蟻一樣,立刻拔腿往外面跑去,根本沒有聽鄭勺封后面的話。
現在事情如此危機!
應該第一時間到外面的。
千萬不要有事情啊!
天外天門口,保安隊長程大全盯着蕭凌,咧開嘴舔着嘴脣。
“小子你自己找的,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程大全猙獰的說着,繼而命令保安隊的人員道:“全部人散開,把電棒功率開到最大,不要讓他靠近了,直接給我砸。”
“這小子身手非常好,但只要我們能有一根電棒砸他,我們贏了。”
保安隊,除了那個小陳之外,其他人全部都把蕭凌給圍起來了。
看着他們眼裡的殘忍,還有嘴角掛着絲絲的笑容,蕭凌知道這些人真的敢這麼做的。
不過。
真人級高手的蕭凌,會讓他們那麼容易給砸了?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算他們每一個人都都拿着槍,也未必能夠碰到蕭凌的衣角。
不過現在這些人,根本弄不清楚,自己面對的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恐怖存在。
“你們可以試試。不要說電棒砸,只要你們任何東西,能夠碰到我一下,算我輸。冒牌的東西,我不會賠償,但我可以買一件正版衣服送你們口的趙小姐。”
蕭凌不屑的說着。
這些人要是能碰到蕭凌的衣角,不用這些渣渣動手,蕭凌自己都會羞愧到死的。
“還墨跡什麼?趕緊給老子。”保安隊長程大全怒吼着。
要是拍好了趙豔娜和吳朗的馬屁,程大全已經看到了,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財源也會因此而滾滾來的。稍微想想,程大全興奮不已,跟打了雞紅一樣興奮。
“拼了!”
“他身手是好,但我們不是跟他幹架。我們拉開距離丟電棒,他不可能在一秒時間之內,把我們全部幹翻的,只要有一根電棒砸,我們贏了。”
“沒錯。賭一把。”
保安們紛紛把自己安利了,成功的把自己都給騙了。
“我數一二三,然後我們一起丟。”
“好。”
“一!”
“二!”
“三!”
“砸!”
十幾根電棒一起砸過去。一根根的全部都和蕭凌擦肩而過,不要說砸蕭凌,是衣角都沒有碰到。沒有砸蕭凌,本來這些保安也不會有事情的,但蕭凌嘿嘿笑了笑。
“你們自食其果吧。”
聲音說完,蕭凌以紅淚不及掩耳之勢,在每一根電棒末端輕輕的踢了下。結果電棒紛紛命保安們。一個個被電棒電的,倒在地顫抖着,口吐着白沫。
“你……”趙豔娜驚恐的指着蕭凌,嬌軀顫抖着,一臉的害怕恐怖。見到蕭凌玩味的笑起來的時候,趙豔麗本能的咆哮說道:“我爸爸是楚河縣縣委參知,你敢打我……”
“啪”話沒說完。
趙豔娜突然被一個巴掌給打懵逼了。
看到眼前的人,趙豔娜更委屈了。
明明自己被欺負了,爸爸爲何還要打我?
沒錯。一巴掌甩在趙豔娜臉的人,是剛剛趕過來的趙參知。
“不要說你爸爸是縣委參知,算你爸是河陽省參知,照打不誤。”趙參知一個巴掌甩過去,面色陰沉,冷冷的說道:“怎麼生了你麼個傻、逼玩意。”
“早知道你是這個德行,老子當初射牆都不會生下你的。”
趙參知憤怒的罵着。
蕭凌是什麼人?
那個是和河陽省總參知袁洪稱兄道弟的人,河陽省哪個當官的,敢不給蕭凌三分面子?估計不說這些,蕭凌法律學院教授的稱號,已經讓人驚懼的了。
“爸……你怎麼不問事情經過亂打人。”趙豔娜委屈到極點了,眼淚嘩嘩的留下來,哽咽的說道:“事情全部都是因爲那鄉巴佬挑起的,他把鼻涕醒到女兒裙子……”
趙參知反手又是一巴掌,啪,那叫一個響亮。
趙豔娜兩邊臉都紅的高高腫起來。
“鄉巴佬?你知道眼前的人是誰嗎?你以爲你是什麼德行?做老子的會不知道。刁蠻跋扈任性。人家蕭教授會跟你這麼一個鄉下人計較?真的是不知所謂。”
趙參知狠狠的教訓了自己的女兒。
繼而看向蕭凌,非常不好意思,帶着滿滿的歉意說道:“蕭教授,家教不好,衝撞到蕭教授了,非常抱歉,真的非常對不起。”
蕭凌輕笑了下,揮了揮手。
“沒啥對不起的。一件七八百塊錢的冒牌,要訛我一萬塊賠償呢。趙參知,你這女兒也是夠絕的了。我蕭凌長這麼大,頭一次見到這樣的人。”
“還不如你當初射牆去呢。”蕭凌忍着笑,非常認真的說着。
趙豔娜頓時滿臉憤怒的盯着蕭凌。
“我去你mǎ lè戈壁的,要你多嘴。姑奶奶……”趙豔娜如潑婦一樣罵過去,可是等等着她的又是趙參知一個耳光子。這次的耳光子,要多響亮,那可有多響亮的。
趙豔娜直接是被她爸爸趙參知打的原地轉圈子了。
“丟人現眼的東西。真不如射牆來的痛快。”趙參知整張臉都已經黑了。以爲是點名了蕭凌的身份,怎麼的,自己女兒也會懂得道歉什麼的。
可是非但不懂的,還在要火澆油。
趙參知氣的肝疼。
“製藥廠在楚河縣,本想着在弄個項目在楚河縣,和製藥廠相互照應。看來,今晚的接風宴席,我蕭凌是沒有那個口福了啊。”蕭凌嘆息的搖了搖頭說着。
“蕭教授,別這樣,別呀。”趙參知頓時着急了,但盧偉葉更着急,先趙參知開口道。盧偉葉的升遷,可差一點點的政績了,要是蕭凌在楚河縣開發項目。
這一份政績,要歸功於他盧偉葉。
接着這一份政績,盧偉葉也能升官發財,順利的到市區去的。
可現在眼看着這煮熟的葉子都要飛走了,他盧偉葉能夠不着急嗎?
這事情要是泡湯了,老趙我跟你沒完,全部都賴你養的好女兒啊,白撿的政績,讓楚河縣擺脫盜墓之鄉“美名”的機會啊,你丫的怎麼當初不射牆去。
億萬小蝌蚪游泳賽得第一名的,是這麼個玩意?
真的是十個我曹了!
“什麼別這樣?君不見,一些人,這麼不待見來着。我蕭凌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這萬一在多待一會的話,坐地漲價賠十萬,我不是虧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