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僧臉色一暗,回過頭去,後面是三個年輕男子,正帶着輕蔑的笑容看着張僧,其中更有一個男子用猥褻的目光不時瞪着鄒如。
“我不認識你們。”張僧淡淡說道。
“我們是武當靈字輩的修道者,我是靈善,這位是靈山,這位是靈武。”說話的是一箇中年人,張僧倒是認得此人,此人正是先前在蜀山山道中,與蝴蝶門拼鬥的那人。
張僧頗爲不耐煩:“好吧,你們到底有什麼事情,還請明說。”
“是這樣的,”名爲靈善的武當道人臉上一團和氣笑容:“正是在下師弟靈山,喜歡上了道友的師姐,我想呢,是不是可以……呵呵。”
“可以什麼?”張僧微笑問道。
“哦,我的意思是說,道友可以讓我家師弟跟鄒如姑娘單獨聊一會。”
張僧走過去,拍着靈善的肩膀,笑眯眯的說道:“兄弟,那是我的師姐,我哪有本事命令她,再說了,你也不看看你師弟長得什麼樣子,一臉麻子不說,五官硬是沒有一處長對地方了,憑着良心說,你看他們配嗎?”
靈善臉上一變,揮手阻止了後面幾個道士的腳步,強顏笑道:“呵呵,道友說的過於偏激了,我等修道之人,看重的是內心,外在一身皮膚,豈能看在心上。”
“哼。”鄒如在一邊冷哼出聲:“我不同意,這可以了吧,師弟,我們走,不要跟他們多費口舌。”
“看見了吧,”張僧故作遺憾的攤開手,微笑的走到鄒如身前,兩人就想離開。
“站住。”靈善或許在武當作威作福慣了,此時被人這麼揶揄一番,更是氣的火冒三丈,當下也不顧張僧是元覺的大哥,幾個武當子弟一臉煞氣的圍住了張僧和鄒如。
媽的,張僧在心中罵了一聲,臉色漸漸難看起來:“怎麼了,各位武當派的道友,想明搶是嗎?”
靈善看着張僧不悅的神色,當下回過神來,不由暗罵自己,這廝明明就是元覺的大哥,得罪了他,豈不是得罪了崑崙,他武當雖然也是一個大派,但是跟崑崙比起來,那可什麼都不算了。
“呵呵,當然不是,只是,鄒如姑娘不再考慮一下嗎?雖然……咳…在下的師弟外表……是差了點,但是……我師弟以三十歲的年紀,突破了純真境界,到達了玄丹境界,這也是修道界奇才,所以……。”
“元覺比你師弟小,但是已經到了天道期了,什麼時候你師弟到天道期再說吧,”張僧替鄒如接話道。
“小子,我……我就是喜歡上你師姐了,怎麼了,難道我堂堂武當掌教的兒子,還配不上她?”一直沒有說話的靈山終於沉不住氣了,滿臉倨傲的說道。
這種二世祖,張僧向來討厭的緊,看着一臉幼稚的靈山,張僧着實感到可笑:“靈山大公子,我怎麼可能,而且怎麼敢看不起你呢,只是你生的太過神奇萬分,另人不敢逼視哦。”
靈山雖然長得醜,但是並不生笨蛋,當然知道張僧是在罵他,眉毛一翹,惡狠狠的說道:“張僧,別說你是元覺的大哥,就算你是崑崙掌教,我今天也要收拾了你。”
“呦,我看是誰這麼大的膽子,要來收拾我的大哥,”元覺淡淡的聲音從後面響起,元覺自空中而降,目光平淡,但是身上卻多了股煞氣。
衆武當派的道士忽然見元覺從空而降,均暗道不好。
“呵呵,元覺道兄,適才在下師弟在說笑話了,元覺道兄不要放心上。”靈善強擠笑容,雙眼看着元覺,期待他的反映。
“大哥,你沒事吧。”元覺根本不理靈善,轉頭對張僧問道。
張僧也不說話,撇撇嘴,給元覺一個詭異的笑容,元覺識趣的讓看了路,看着張僧有點狐假虎威的樣子走到武當衆人前面。
“喂,那個你,給道爺我出來。”張僧指着靈山,趾高氣揚的說道。
衆武當派的人面色都一變,但是看到元覺微笑目光下銳利的眼神,都齊齊打了一個寒戰,靈山滿面陰沉的走出來。
“有事嗎?道友?”靈山怎麼也是武當掌教的兒子,身上自然有些氣勢。
“彭”張僧一拳打在了靈山的臉上,猛烈的衝擊讓靈山倒退十幾步,武當派衆人正想幫手,元覺軟綿綿的話傳了過來:“大哥,打的好。”
“這一拳,是打你適才對我師姐不敬之罪,現在,咱們兩清了,拜拜,”張僧收回拳頭,笑眯眯的說道。
張僧三人大搖大擺的走了,留下幾個渾身顫抖的武當弟子。
但是當張僧三人走了一段時間後,張僧臉色一下黯淡下來,傳因給元覺:“你佈置一個隔音結界。”
元覺一愣,但是也沒有問理由,當下佈置了一個隔音結界。
張僧深吸一口氣,臉色沉重的說道:“剛纔,你們有沒有感覺到一股很壓抑的氣息,那股氣息簡直壓抑的我喘不過氣來。”
元覺和鄒如都沒有明白張僧說的什麼意思,元覺疑惑的說道:“沒有啊,我感覺一切都很正常,師姐,你呢?”
“我也是,我並沒有感覺什麼壓力啊。”鄒如附和說道。都市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