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超收拾好了東西,快步走向了自己的保時捷911,一路開出了青山鎮的地界。
等快到城區高速路口的時候,楊超忽然就減緩了車速,因爲楊超早就發現了,從市中心開始,就有人開始跟蹤他。
楊超一減速,後面立馬就有一輛黑色的別克轎車靠了過來,直接就把楊超給逼到了旁邊。
楊超開着保時捷淡定地往旁邊一停,立馬就看到了車上下來了一個大馬金刀的男人。
那個男人穿着一件豹紋開衫,胸前掛着一條金鍊子,一個背背頭梳得油光發亮,身材略顯臃腫,目光兇狠。
下一秒,車上又下來了一個人,手上還包紮着繃帶,臉色略顯蒼白。
這個人真是呂峰!
楊超和呂峰的淵源可謂深了。
從這一臺保時捷911開始,到同學會上,楊超不僅廢了呂峰的賭聖門徒鐵牌,還斷了他的手筋,讓他這輩子手上都使不上力,估計用手自己解決空虛寂寞都困難的那種。
看樣子,這個大馬金刀的大漢,就是呂峰找來找茬的幫手了!
楊超一臉淡定地從保時捷上下來,看着那個漢子,眉頭頓時一挑。
“哼哼,居然還敢下車來送死!”
那個豹紋大漢頓時目光一愣,一聲大喝。
“我只是不明白,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兒,可能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吧!”
楊超嘴角一勾,立馬說道。
“誤會?我怎麼不知道有什麼誤會!”
那個大漢頓時一揮手,就從懷裡摸出了一張金牌:“賭聖金思成門下門徒,金牌鮑信!人稱豹子頭信爺的就是我了!”
鮑信那金牌在手裡一閃,立馬就收了起來,隨後冷笑愈發冷冽:“既然知道賭聖門徒的事兒,就是行內人!見到我的金牌還不下跪!金牌一出,猶如賭聖親臨!”
“噗?下跪?不好意思,我這個人沒別的毛病,就是膝蓋骨硬了點,跪不下去!”
楊超搖了搖頭,說道。
“跪不下去?哼哼,你這是不給賭聖的面子!”
鮑信立馬雙手一舉,當空一作揖,當做是對賭聖金思成的尊敬,口裡卻是一聲冷喝。
“既然如此,我就只能打到你跪下了!”
楊超陡然一擡手,臉色逐漸冷淡了一下:“如今賭聖一門的門徒,都是這麼飛揚跋扈的麼?”
“什麼飛揚跋扈?胡說!”
那鮑信立馬就是一聲大喝:“江湖規矩,江湖事江湖了!你毀了呂峰的鐵牌,那就壞了我賭聖一門的規矩,就是和我們整個賭聖一門爲敵!哪裡是我們飛揚跋扈,你是先惹事兒的!小子,臨死之前,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問題麼?別說我沒給你說遺言的機會!”
“你……就是呂峰口裡的大師兄?”
楊超一臉淡定地問道。
“呵呵!就你這種小渣渣,還不足以請我們大師兄出山!我們大師兄正在閉關苦練牌技,要爭奪繼承賭聖金思成的獨門絕技,哪裡有空對付你這種小渣渣!”
鮑信立馬就是一聲冷笑,隨後說:“對付你這種小癟三,我足夠了!”
“嚯!”
鮑信話音未落,一拳就轟了過來。
楊超的眼睛頓時一眯,輕輕一擡手,瞬間就把那鮑信的手拍開了來。
“篤!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