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指揮中心裡,陳凡又與錢忠祥討論了會關於『藥』方的問題,陳凡也是知道錢忠祥擔心什麼,必竟這以毒攻毒的治療方法到了最後,會不會引起一些後遺症,也是一個未知算,而且這些學生從體質各方面的因素來說,也不一定能適應這『藥』方上的治療方法。
的確,錢忠祥也是這麼擔心的,必竟以毒攻毒的方法,他也有試過,但結果卻是非常的不理想,更何況陳凡的這『藥』方中所含有的毒物多達十幾種,這十幾種劇毒『混』合在一塊,那還真是見血封喉。
“錢老,這方子雖然還沒有完善,不過可以先將『藥』量減少,給那些重病的學生使用,看看這其中的效果如何。”陳凡對着錢忠祥說道。
錢忠祥聽到這話,也是感覺陳凡說的很有道理,必竟在目前還沒有找到更何的方法之前,只要有着一絲的希望也應該拼上一拼,也好過看着那些學生繼續的受病魔所折磨。
“好,我這就去叫人準備『藥』材。”錢忠祥點了下頭,接着『交』待陳凡別到處『亂』跑,他等會就回來。然後,才安心的走出了指揮中心。
錢忠祥走後,高升與錢帥兩人都不由齊齊的將目光集中在陳凡的身上,在他們兩人看來錢忠祥已經是同意使用陳凡的那一張毒方,這讓兩人心中也是有些擔心起來,必竟『藥』方上的一些毒物他們也是認識的,如果真的出現什麼意外的話,那些學生還不成了試驗品。
“陳凡,你確定你的那張毒方,真的能以毒攻毒對抗這種病毒?”錢帥的語氣十分不善的問道。
毒方?
陳凡聽到錢帥對於自己那張『藥』方的評價不由苦笑了下,其實他也是很贊同錢帥的這個評價,必竟這『藥』方全是由各種毒草,毒蟲所『混』合而成,說是毒方還真是在合適不過。
“能不能治療不是我說的算,只有給那些學生試過之後才知道答案。”陳凡搖了下頭說道。
高升一聽不由皺了下眉頭,道:“那你有幾成的把握?”
“七成左右。”陳凡想了下,給出這麼一個答案,原本他還想說八成的,不過想來自己親自試過『藥』『性』,也給夏蘭服用過,效果也是十分的明顯,在加上對減輕『藥』量,怎麼說也是有七成以上的把握,不過他還是不想將話說得太滿。
七成已經是很高的成功率了,陳凡能給出這麼一個答案,讓錢帥兩人也是安心了不少。
“如果你這方子真的能治好那些學生的病,我現在在這裡代表衆多的學生對你說聲謝謝。”高升點了下頭說道。
“高政委你客氣了。”陳凡對於高升的印象也是十分的不錯,比起錢帥來說要好上不知道多少。
“你也別太早的謙虛,如果你這毒方治不好的話,那你可就成了罪人,那些試『藥』的學生,可都是間接死在你的手裡。”錢帥沒好氣的看着陳凡說到,他就是不想看到陳凡太過得意,尤其是找到對抗病毒的方法,這種極大的功勞錢帥多少也是有些妒忌,不想看到陳凡獨賞這一份功勞。
而在另一方面,錢帥也是希望陳凡的這個毒方能對抗這種病毒,必竟這可是關係到成千上萬人生命。在這兩點之中那怕他在怎麼的不喜歡陳凡的爲人,他還是偏向後者多一點。
“這個就用不着你替我擔心。”陳凡也是感覺到錢帥對於自己的那一份偏見,自然也不想在跟錢帥『交』談下去。
“對了,我想去隔離區看看那些學生的情況,不知道你能不能批准?”早在來的路上從錢忠祥的嘴裡得知道學校感染的人數居然接近四千人之多,這個數字未免有些太過嚇人,儘管與那些學生是素不相識,不過做爲一名醫者,陳凡心中也是很想去看看這些學生的情況。
“不……”
“這個自然是沒有問題。”高升連忙的拉住錢帥說到一聲,接着拿出一張證件遞了過去道:“有了這張通行證,你可以自由出入學校的每一個地方。”
“哦,那謝謝了。”陳凡也是沒有跟高升客氣什麼接過那張通行證,接着站了起來,道:“一會錢老要是回來的話,你叫他直接打我電話就好了。”說完,陳凡便轉身走出去指揮中心,懶得繼續的留在這裡面對着錢帥。
“老高,你剛纔爲什麼要攔着我?”錢帥看到陳凡那消失在眼前的背影,不由生氣的甩開高升的手叫道。
“老錢呀,都這個時候你還這麼意氣用事,這陳凡既然能找到對抗治療病毒的方法,那醫術自然也是十分的了得,難得他這麼關心那些學生的情況,就讓他去好了。”高升也是『挺』看好陳凡的,要不然剛纔也不會攔下錢帥,還將通行證給他。
“他那毒方好不好用還不知道,要是他將學校裡的情況傳出去的話,我看你怎麼承擔這個責任。”錢帥心中雖然不是很想承認自己是在意氣用事,不過還是找着藉口說道。
高升見錢帥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不由有些好奇的問道:“我說老錢,你跟那小子到底有什麼過節呀?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你這個樣子的反應。”
“要你管”錢帥看也不看高升沒好氣的吐到一聲,心中卻是不由想到,難不成還要告訴你,這都是因爲一個『女』人的關係。要是讓高升這一點的話,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笑掉大牙,所以錢帥是怎麼也不過將他與陳凡之間的那點小過節給說出去的。
高升看到這個樣子,不由有些好笑的搖了下頭,雖然不知道錢帥與陳凡之間有什麼過節,不過高升還是十分的看好陳凡,必竟錢忠祥能收他爲弟子,那他肯定是有些什麼過人之處……
陳凡慢慢的向隔離區走去,一路上也是看到不少全副武裝的士兵,還有一些行『色』匆匆的醫生,尤其是當看到那擡着一個黑袋快步離開的士兵,這讓陳凡的心是十分的凝重。
看來這學校的情況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嚴重。雖然他現在是找到了治療這種病毒的方法,可是這個方法還是存在着很高的危險『性』。
就在陳凡『亂』想之際,他看見兩位身穿白大褂的高大老外正坐在一處角落的石頭上,用英語聊着天,而且陳凡也是注意到兩名老外在聊天的時候都是眉頭緊鎖的樣子。
看到這個樣子,陳凡不由想了想,接着大方的走了過去,用着英文向他們問好,同時打量着眼前這兩名穿着白大褂的高大老外,很快便發現他們『胸』前那國際紅十字會的徽章,這讓陳凡感到十分的意外,沒想到國際紅十字會竟然派人過來京都大學了。
不過兩名老外一見陳凡立馬是帶上了口罩,雙眼有向恐慌的看着陳凡,連忙的英語說道:“你是那裡出來的學生,快點回去,不要出來『亂』跑,當心感染了我們……”
陳凡的英語水平自然也不差,看到兩名老外那把自己當作瘟神一樣的反應和態度,心中不由有些火冒三丈起來,不過依然還是臉帶微笑的向他們揮了下手,然後用着中文,對兩名老外直接吐了一句:“草尼瑪”
兩名老外明顯是聽不懂中文,見陳凡對他們揮手,也是下意識的揮了下手,直到陳凡走遠了,他們兩人這才取下的口罩,繼續的『交』談起來。
“這種病還真是奇怪,看樣子,就好像是一般的肺炎,但是,爲什麼都治不好,情況反而是更加的嚴重,死亡率也是超高,對死人解剖結果發現病人的肺部有些黑東西但是,那些黑東西已經死亡,根本就查不出什麼來你說這倒地是什麼病啊”
“華夏稱它爲hak流感,病人並非死於肺部,而是死於腦部”另外一個老外說道。
“那你能不能治癒這種病呢?我們組織這麼強大的醫療團隊到來,就是想證明西醫要比這個國家的中醫草『藥』要好。”說到這,老外停頓了下,擡頭看了下四周,輕聲的道:“根據我的猜測,我們這裡面的人可以說是都拿這種瘟疫毫無辦法。美國的兩名專家現在都還在實驗室裡討論個不休,我想我們最好提出馬上回國,免得在這個國家感染上這種疾病的話,那就只有去見上帝了”
“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我們今天才剛來,就馬上掉出回過的話,是不是有些不太妥當?”
“還管這些做什麼,這種病我們兩人根本就無能爲力啊你難道叫我呆在這裡受到感染後纔回大英帝國麼?難道你要叫我把這病給帶回去麼?你這隻可惡的蠢貨,難道你想看到英國人民哭泣的場景麼?”
“你說的很有道理,等下我們就去跟領隊的漢斯說說。”
陳凡聽到這裡,不由有些想笑了,他他這才明,原來這名老外拿也是拿這種瘟疫毫無辦法,反而還對這種瘟疫害怕得要死,這纔剛來到就立馬逃跑,這老就是老外,一個個都這麼的怕死。
而兩名老外的談話中,最讓陳凡在意的還是那一句想證明西醫比中醫厲害。這讓陳凡臉上不由『露』出一絲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