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別墅裡已經是燈火通明的一片。
陳凡回來讓衆女是十分的高興,而且分別了這麼多天,衆女也是黏着陳凡不放,讓陳凡是有種大享齊人之福的痛快,不過同時卻也是沒有少糟宋微微還有小茵等人的白眼。
晚飯衆人剛開始的時候還吃得十分的盡興,不過卻也是發生了不少的小插曲,而這些小插典都是跟宋微微有關,尤其是宋微微是頂着衆女那要吃人的目光,還大膽的挑逗着他,讓陳凡是夾在衆女的中間是有種如坐針毯的難受。
“小凡,你可要多吃點肉,要不然晚上那裡力氣應付這些如狼似虎的母老虎。”宋微微頂着白芳華等人那已經是快噴火的目光,直接就給陳凡夾了塊雞腿說道。
而這話,立馬是讓白芳華等人臉上一紅的目光直冒火焰的瞪着宋微微,那緊緊的握着筷子是差點沒將手中的筷子給一分爲二,目光也是同時的移向陳凡,好像是在說,小樣子,你試下敢要她夾的菜!
陳凡看到這個樣子,那裡還敢去接宋微微那夾過來的雞腿,連忙是將碗拿開,道:“這個要吃的話,我自己會夾。”
白芳華等人看到陳凡這麼的聽話,這才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挑釁的向宋微微,好像是在說,不要臉的女人,我們家小凡才不會要你夾的菜,你還是自己吃吧!
“來,小凡,吃點青菜,這肉還是少吃。”趙清婉挑釁的看着宋微微便給陳凡的碗裡夾了幾條青菜。
“謝謝婉姐。”陳凡可是不敢拒絕趙清婉這夾來的菜,那怕是吃不下,他也必需強吞進肚子裡去。
宋微微看到這個樣子,將那雞腿放回到自己的碗裡,道:“唉,這不吃肉,那裡有力氣辦事,別到時候幾下就完事了,也不知道難受的是誰。”
這若有所指的話,讓陳凡等人的臉色是瞬間變得難看起來,就連一旁小茵還有張心等人,也是差點沒有被宋微微這話給嗆着,一個個是臉色通紅的瞪着這個口無遮攔,臉皮又是比城牆還要厚的女子,是恨不得的撲上去拿膠布將她的嘴給封住,看她那裡還能這麼的多話。
“你不吃飯就給我滾回房間去,別在這裡含沙射影的,讓我們倒胃口!”白芳華這下是真的生氣了,拍着桌子就站了起來。
宋微微看到白芳華這隻母老虎發威,在看看一個個也是生氣的盯着她,當下也是便得十分老實的不在說話的吃起飯來,必竟有些事情也是適可而止,要不然引起公憤的話,她可真的沒有辦法繼續的在這裡呆下去了。
陳凡見宋微微這下子變得老實了,當下也是伸手拉了下白芳華,讓她別在跟宋微微講較,白芳華這才坐回到位置上,拿起筷子在次看了宋微微一眼,:“哼!老母不發威,還真拿我們當病貓了!”
聽到這話,陳凡是一陣的汗顏無比,白芳華剛纔那樣子就已經是活跟一個母老虎,這裡可也沒有敢拿她當作是病貓。
晚飯下來,宋微微也是知道自己是很不受歡迎,也是沒有自討沒趣的直接就回房間休息。
陳凡則是跟着王六來到了院子裡,聚龍村發生這麼多的事,他心中是藏着許多的疑惑想要跟王六印證。
“王伯,你說我爺爺就是天門的門主陳三,又是你當初的故友,那你一定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你能帶我去跟他見上一面嗎?我真的很想當面的跟他印證一下,他到底是不是我爺爺!”
說到後,陳凡的心中也是十分的沒底氣,因爲他害怕這天門門主真的是他爺爺。
“少爺,我看得出來你是很害怕接受這個事實。”王六輕輕的嘆了口氣,擡頭看了下夜空,道:“其實你以前就曾見他一面。”
陳凡聽到後面這話,當下是不由皺了下眉頭,自己曾經見過天門的門主,那他爲什麼不知道?而就在他爲此疑惑不解的時候,一旁的王六已經是開口將答案說了出來。
“少爺,你還記得上次一名老者突然前來拜訪,爲此我還跟他針鋒相對的說他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那名老者吧?”王六扭頭看着陳凡說道。
“呃?”陳凡不由一愣,接着眼睛是一下子就是睜得老大,整個人是如同雷劈的定在了那裡,大腦也已經是接近快要當機。
原來他就是天門的門主,難怪修爲會如此的恐怖,就連王伯也好像不是他的對手,如此厲害的人,我怎麼就沒有發覺他是天門的門主!
“可是。。。”陳凡好想像是想到了什麼正想開口問個清楚。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那天他過來是經過易容,那並不是他本來的面目,而他也一直都知道你在我這裡,又怎麼會以原來的面目示人。”王六解釋着說道。
陳凡聽王六這麼一說,也是感覺到十分的有理,如果他不是自己的爺爺,他怎麼會不以原來的面目示人,難怪自己那天會感覺他的每一個動作會如此的熟悉,就連背影也給自己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想到這,陳凡的臉色是一下子就痛苦了起來,自己的爺爺就坐在他的面前,他竟然沒能認出來,這是一件多麼可笑的事情!
“爺爺,你既然什麼都知道,爲什麼不來找我,爲什麼要這個樣子做,你這到底是爲什麼???”
陳凡心中是發出痛苦的吶喊聲,整個人就是如同霜打的茄子,提不起半點的精神,因爲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接受這個事實。
他現在還能保持這個樣子的冷靜已經算得上是快用盡的全身的力量。
“少爺,我知道這個事實很難讓你接受。不過通過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你自己也應該能做出正確的判斷。”王六看到陳凡那痛苦的樣子,當便伸手拍了下陳凡的肩膀,一股冰寒的內力是直接將陳凡從那痛苦之中拉了出來。
陳凡盡力的收拾着內心的那一股痛苦,擡頭看着王六道:“王伯,你知道他現在在那裡嗎?我要當面的問清楚他,這到底是爲什麼?”
王六聽到這話,當下便是輕輕的搖了下頭,嘆了口氣,道:“少爺,就算是找到他,他見不見你也不一定,更何況陳三這幾年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除非是他自願的出現,要不然我想也沒有人能找得到他。”
“難道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嗎?”陳凡在次的擡頭追問着,因爲他現在真的很想能當面的問一問,他到底爲什麼要詐死,又爲什麼要成爲天門的門主,做出這麼多人神共憤的事情來,難道以前他對於自己的慈祥一切都是裝出來的嗎?
“唉。”王六在次的嘆了口氣,輕輕的搖了下頭,接着輕輕的拍了拍陳凡的肩膀,便轉身走回了別墅。
半月斜掛,星光閃爍,微風拂臉,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與愜意,可是陳凡的此時的心情卻是亂如夜空中的星斗。
他雖然一直不想去接受這個事實,可是從聚龍村裡所發生的種種事情來看,無論他怎麼的不相信,怎麼的去懷疑,直相卻是怎麼也不會改變,這讓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傻傻的站在院子裡,任由着那絲絲的晚風吹拂自己的身體,內心是一陣說不出來的難受。。。。。
“那小混蛋一個人傻站在那裡做什麼?”樓上,宋微微透過窗臺看着那一個人站在院子裡的陳凡,心中是不由一陣的疑惑。
而且她也感覺得到此時的陳凡心情一點是十分的不好,要不然也不會一直就這麼傻傻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
“真不知道這傢伙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宋微微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的關心起陳凡的事情來,只不過這遠遠的看着陳凡,讓她是感覺到有一絲的不適,而這絲的不適卻是很難的用言語去形容。
張心一直是想找機會跟陳凡單獨的相處,將今天自己從殘狼得到的消息告訴他,不過卻是一直苦無機會,在看到王六一個人的走回到別墅,卻不見陳凡的人,當下張心便是上前的詢問着。
當從王六的嘴裡得知陳凡還一個人的呆在外面的時候,便是連忙的就想出去,不過卻是被王六給攔了下來。
“現在先不要去打擾他,讓他一個人靜一靜。”王六攔住張心說道。
張心一聽,當下是不由疑惑的看着王六,只見王六是一臉的平靜,不過從王六的眼神之中,張心是看得出王六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當下不由看了看外面,便是打消了出去找陳凡的念頭。
王六看到這個樣子,這纔沒有多說什麼的,直接就走了上樓,留下那還一頭霧水的張心站在那裡。
站在院子外,陳凡擡頭看着夜空,一個人是靜靜的站在那裡,腦子裡是一片的凌亂無比。。。。。
“怎麼一個人傻傻的站在這裡?”白芳華見陳凡這麼久都沒有回來,又聽了張心解釋後,便是一個人走到了院子裡。
“白姐,你怎麼出來了?”陳凡扭頭溺愛的看了眼白芳華,說道。
“還不是擔心你這小壞蛋。”白芳華嫵媚的笑了下,便是輕輕的摟上陳凡的手臂,將頭貼在了陳凡的肩膀上,臉上盡是一片幸福。
陳凡微笑的看了下身旁的白芳華,接着又在次的將目光投向夜空之中,道:“白姐,你就不問問我這是怎麼了,爲什麼要一個人站在這裡發傻?”
白芳華輕輕的搖了下頭,道:“你站在這裡發傻,肯定有你自己的原因,我只要相信你就好了。”
聽到這話,陳凡心裡是一陣的感動,伸手輕輕的就將白芳華擁入自己的懷中,剛纔那還有些痛苦與凌亂的心,立馬是好上了不少。
“白姐,這段時間發生了許多的事情,而且我發現爺爺並沒有死,他還活着。”陳凡輕輕的說到。
“你已經證實了?”白芳華擡頭看着陳凡,只見陳凡是輕輕的點了下頭,當下是不由的說道:“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可爲什麼你愁眉苦臉的,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如果我爺爺只是一名普通人的話,他活着我一定會十分的高興,可是我卻是很難的高興起來。”陳凡苦澀的搖了下頭,擡頭的看着夜空,道:“我真的好想爺爺是一名普通人。”
這話,讓白芳華是聽得一頭的霧水,可是陳凡卻沒有在繼續的往下說,這讓她只能是擡頭的看了下陳凡,接着又將頭貼在了陳凡的懷裡,她雖然不知道陳凡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她只要相信他就夠了,至於其它的東西,她沒有必要去自尋煩惱。
感受着白芳華身上的氣息,讓陳凡的心情的確是好上了不少,最起碼他也不有在去亂想有關於自己爺爺的事情。
“白姐,你說公司遭受到其它的公司的阻擊,現在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陳凡突然開口詢問道。
“你這小壞蛋真是不解風情,怎麼突然就問起公司的事情來?”白芳華原本還在享受着那一份甜蜜的溫馨,可是卻是被陳凡突如其來的一個問題,給衝散掉,當下便是沒好氣拍了下陳凡的胸口,繼續的說道:“你放心好了,事情我都已經快處理好,到時候有得讓對方哭鼻子的時候。”
陳凡聽到這話,心中也是安心了不下,繼續的問道:“我上次聽你說,阻擊我們公司的是一家與上次瘟疫事件有關的藥材公司,白姐你有沒有查清這家公司的來龍去脈?”
“我已經調查得很清楚,這家公司成立的時間與我們公司只是相差幾天而以,而更奇怪的還是這家公司的背後有着好幾家上市集團公司的撐腰,真的想不明白這一家小小的藥材公司的來頭怎麼會這麼的大。”白芳華點了下頭,接着便將隆星藥材的資料說了出來。
陳凡聽得是直皺眉頭,這家藥材公司竟然對於“剎那芳華”的藥材是十分的熟悉,而且與聚龍集團這前後成立的時間更是隻相差一個星期不到,這實在是讓陳凡不得不懷疑,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後的操縱。
而操縱這一切的人也是可想而知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