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水,換成奶怎麼樣?”蘇克朝着洛飛煙擠了擠眼睛,內含義不言而喻,更何況還是洛飛煙這個心靈通透得鬼精鬼精的女人,哪裡會不知道蘇克的意思。
蘇克說這話的時候,腦子裡莫名其妙的就出現了有容乃大四個字,真不知道這個叫有容的女人,到底有多大?
“想喝奶?”洛飛煙直起身,把手裡的水杯放在了一邊的牀頭櫃上,歪着頭:“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這是在想我挑釁,準備再來一局啊?”
洛飛煙話音未落,頓時腳尖一點,輕身而上,說到底在男女有別,尤其是在這項運動當,女人的恢復能力要比男人強上幾倍,其實男人付出的力氣要比女人多得多,要知道,活塞與氣缸的相對運動是活塞比氣缸耐用,結果活塞總比氣缸先損壞。
就看到洛飛煙身輕如燕,出手如電,一手猴子偷桃用的是出神入化,神鬼莫測,而蘇克本身正在休養生息當,自然抵抗不住洛飛煙的強攻,一不留神,蘇小克已經落在敵手。
“別!”蘇克這下頓時被洛飛煙制住了罩門,動也不敢動,只能兩腿緊緊夾在一起,趕緊求饒:“煙姐,好了,不吃奶了,我得回去了!”
“回去?沒那麼容易,你看看,你的小弟已經把你出賣了!”洛飛煙咬定青山不放鬆,剛一說完,蘇克也馬上感覺到了這一點。
洛飛煙的小手像是有着化腐朽爲神奇的魔力一般,剛剛一碰,本來已經進入休眠狀態蘇小弟,頓時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挺胸收腹擡頭,眼看着就要進入戰鬥狀態,這還了得,要是真的捲土重來,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回家。
“煙姐,煙姐,不行了!”蘇克連連擺手!
“男子漢怎麼能說不行!”洛飛煙已經立於不敗之地,進可攻退可守,自然悠然悠然,向前探着身子,一邊說一邊還飛了一個媚眼。
“真不行,我還得趕回家呢,收拾收拾東西,明天一大早就得趕飛機了!”蘇克實話實說,不是不敢再來一場,主要是怕耽誤時間,今天回家把證件什麼都備齊,明早就能直接上飛機了。
“哦!”洛飛煙手上稍稍用了用力,依依不捨的終於鬆了開來:“還要趕飛機---要不我幫你打下一架來?”
“別!別!”蘇克看着洛飛煙終於鬆開了手,不過馬上就好像有些後悔的樣子,趕緊一個翻身躲了過去,飛快的穿上衣服,終於再一次穿戴整齊,看着洛飛煙幽怨的眼神,只能提前給她下了戰書。
“煙姐,等我回來吧!到時候給你帶禮物!”
“你的禮物是滿滿的子彈嗎?從今天開始存起來?肯定不可能啦,那邊白雪丫頭早就忍不住了,就等你回去大開殺戒呢!”洛飛煙未卜先知,一想到蘇克到澳門之後,就會受到白雪的熱情招待,甚至有可能蘇克還會順手再勾搭幾個回來,終於爆發出了一團醋氣。
“小正太,等你回來之後要好好補償姐姐哦!”洛飛煙到現在依舊沒有穿任何衣服,走到蘇克跟前,伸出一根手指順着蘇克的面頰滑過。
“一定一定!”蘇克很長時間以來,基本都是十二點過後纔會回家,尤其是自己現在還擔任鋼琴師的工作,雖然已經很久沒有領工資了。
蘇克熟門熟路,洛飛煙也不想再重新穿衣服了,也就沒有送他下樓。
坐進車裡之後,蘇克看了看時間,現在回家剛剛好,啓動汽車,不過車並不快,尤其是在路過那些檔次豪華的小區時,都會下意識的多看兩眼。
沐晚晴這個飛賊,千萬不要落到我的手裡,要不然一定要她好看!這還是因爲今天驗證了一下自家兄弟雄風依舊,要不蘇克現在不去澳門,也得把這個女人挖地三尺找出來。
算是沐晚晴好運,確實沒有半點影子,等到蘇克回到家裡,張雪才把手裡的十字繡放到一邊。
“媽,下次你別等我了,都這麼晚了,你不困啊!”蘇克一看現在已經十二點多了,爸爸現在已經已經睡下了,每天早晨蘇有福都要去早市去挑選新鮮蔬菜進貨,雖然張雪可以稍稍晚些,可總歸睡眠也不充足。
“沒事,年紀大了,就睡不踏實!菲菲送學校了?”
“嗯,送回去了,然後去芳菲伊人那邊溜了一圈,回來晚了!”蘇克感覺很內疚,自己這麼大了,還總是讓父母操心。
“好了好了,早點睡,明天不是還要趕飛機嘛!”張雪知道蘇克要去澳門的事,一邊說着一邊回了房間。
蘇克草草洗了個澡,把自己明天需要帶的衣服證件放進包裡,這才躺在牀上,可能是因爲與洛飛煙的戰鬥耗費了不少體力,很快就沉沉睡去。
在家裡吃過早餐之後蘇克這纔出發,畢竟不是第一次搭乘飛機,也算是熟門熟路,路程不短,還吃了一頓飛機餐,等到飛機着陸的時候,已經是午兩點四十了。
跟着人羣一起走向出站口,人潮擁擠,很快就找到了白雪和何風露,畢竟有兩個大美女擠在間,真的有點鶴立雞羣的架勢。
“蘇克!蘇克!”白雪早就按捺不住心裡的激動,連蹦再跳,直接把何風露扔到了一邊,澳門的氣溫比起維海要高上十七八度,在家裡還要穿着羽絨服,到了這兒,一身單衣就能打發了。
藍白小格子襯衫,牛仔揹帶褲,頭上還帶着一頂白底黑點的貝雷帽,帶着一股濃濃的英倫風,蘇克就感覺好像一陣風似的,白雪就一下子鑽進了自己的懷裡。
嗯!好像胸脯又大了一些,頂在自己胸口上又挺又彈,這種感覺很是舒服,蘇克提着簡易的行李包,張開手,還沒有反應過來,白雪的小嘴已經送到了脣邊。
脣齒相依,脣槍舌戰,紅脣似火般炙熱,嬌舌如水般柔嫩,那種難以名狀的思念,好像都化在了這一吻,恍然已經當週圍路人爲空氣。
白雪直到呼吸有些困難,這才難捨難分的鬆開了嘴,甚至這時候都感覺嘴脣有些麻麻的,甚至能夠感覺嘴脣當的血液在嘭嘭的跳動,舌頭tian了tian嘴脣,發現一切還好,這纔不好意思的朝着蘇克吐了吐舌頭,俏皮一笑。
或許在這種國際機場,堂而皇之的當衆接吻並不是什麼大驚小怪的事,所以甚至都沒有人多看一眼,蘇克發現這樣的情況,總算是有些鬆了口氣,剛纔自己好像還下意識的抓了幾下白雪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