摺子豪突然倒地不起,臉上鮮血長流,這讓所有的人都震驚了,這包房裡面,到底坐的是何方神聖,居然這般的兇殘?
在整個北山,折家都是有着一定的地位的,就算是四大家族的人,也要給折家臉面,可是這個人,居然敢先打折家二少的臉,如今又二話不說,直接對摺家大少下了狠手,這個樑子可算是結大了。
“你們還愣在那裡幹什麼,衝進去,給我廢了那個王八蛋!”半邊臉腫的像個豬頭一般的摺子傑,回過神來,扯着嗓子,朝着那些還在發呆的壯漢們,咆哮着道。
隨着他一聲嚎叫,跟隨摺子豪來的那些壯漢們,總算反應了過來,一起舉起手裡的甩棍,吆喝着,便朝着那敞開的包間門口衝了過去,頓時這安靜的走廊,變的一片混亂起來。
衝在最前面的兩個壯漢,身形剛剛進入包間內,立即就是兩聲慘叫,衆人之間電石火光之間,兩個魁梧的身影,倒飛着從包間內飛了出來,狠狠地撞在了後面的壯漢身上。
隨着“哎呦”之聲不絕於耳,一下子包間門口,出現了人仰馬翻的情形,衝向包間的四五個大漢,都被倒飛出來的兩個壯漢給撞翻在地,頓時跌成一團。
這一下,包間的門口,變的一片混亂,後面想要前衝的那些壯漢,也沒法再往前進了。
“我擦,這裡面的人,到底什麼來頭啊?居然如此兇悍!”看着那間包間門口,滿地七倒八歪的壯漢,旁邊看熱鬧的一個客人,倒抽着冷氣,低聲說道。
別說看熱鬧的人了,就是剛纔捂着臉咆哮的摺子傑,此刻看着這一幕,也瞬間就驚呆了。
這時候,在混亂之中,之前被包間內甩出的玻璃杯,砸翻在地的摺子豪也被人扶了起來,只是被那玻璃杯狠狠砸在臉上,如今血流滿面,模樣很是悽慘。
“都特麼給我上,給我弄死他!”滿面的鮮血,劇烈的疼痛,讓摺子豪幾乎都要氣瘋了,他狂怒的咆哮着。
在整個北山行省,任何一個地方,他都沒有像今天這般狼狽過,一直以來,都是他收拾別人,將別人打的頭破血流,而今天,他直接連對方是什麼人都沒看清楚,就被對方一玻璃杯就給放翻,臉上都掛了彩。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人打破臉皮,這簡直是丟人丟大發了!
這讓摺子豪的胸膛,幾乎都要被怒火撐爆,他面容扭曲的咆哮着,心裡已經暗暗發誓,不管這包間裡面的人是誰,他都要把對方大卸八塊!
就在他狂怒的咆哮聲,還沒有落下音兒來,一個頎長的身影,已經悠然漫步,走那包間之中,走了出來。
那個身影,就站在門口處,手裡把玩着一個玻璃酒杯,面色清冷,眸子中有凌厲的寒光閃過。
楚然剛來到門口處,那些從地上爬起來的壯漢們,就在摺子豪暴怒的命令下,舉着手裡的甩棍,劈頭蓋臉朝着楚然招呼過去。
只可惜,和剛纔的結局,還是一樣的,衝在最前面的壯漢,剛剛舉起甩棍,甚至還沒等喊出聲來,就已經被楚然一腳踹飛了出去,再次將後面的一衆人砸得人仰馬翻,走廊之中,又是一片混亂,慘叫聲連連。
這一次,楚然的力道更大,那些個壯漢倒在地上後,痛苦哀嚎着,再也沒能爬起來。
“楚爺我已經給過你們警告了,不要再來找麻煩,可是你們不聽,非要打擾我吃飯,簡直該打!”冷厲的聲音響起,楚然手中把玩的玻璃杯,一下飛射出去。
壯漢身後的摺子豪,根本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再一次被高速飛行的玻璃杯,給砸在了臉上,隨着“嗷”的一聲慘叫,再次雙手捂臉,應聲倒地,躺在地面上,身體翻騰着,看上去格外的痛苦。
隨着玻璃杯碎片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響,所有人再一次下意識低下頭,望着滿地打滾,痛苦哀嚎的摺子豪,愣在當場。
誰能想到,這個包間裡的男人,居然如此的兇殘,根本就不管他面對的是誰,更不給摺子豪任何說話的機會,直接說動手就動手,一點都不顧及後果。
此時此刻,就連那些手持甩棍的壯漢們,也都傻眼了,石化般呆呆望着楚然,臉上都露出驚恐之色。
“我擦,這……這不是楚小龍,楚爺嗎?難怪如此兇悍!”一聲驚呼脫口而出,在這一片寂靜之中,顯得非常的突兀和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