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現在想着後天晚上那就是前怕,但是沒有辦法,得硬着頭皮把這一關過了再說,畢竟娶媳‘婦’進‘門’的時候總是有一些坎需要過,只有把該有的坎過完了之後生活才能不坎坷,才能一帆風順。唯一的希望就是阿憶那幫‘女’‘性’朋友別鬧的太狠毒了啊!要不自己就是徹底的完蛋。
放下來電話之後對着阿憶說道:“今天晚上六點準備一下,我們去大哥家,說着嫂子參加我們婚禮的事情,剛纔是任琪打來的電話,說嫂子參加我們婚禮是有一些難度,我們把今天晚上的事情推到明天上午,晚上就過去幫忙說着,到時候就看你的了啊!”
“你不是很能說嘛!爲什麼現在叫着我。”阿憶說着那個老馬,這個小子到了關鍵時候就把事情‘交’給自己來做,比如上一次和自己回家的時候對着自己老媽子說着,硬是一個字都不說,最後還是自己硬着頭皮說着,出‘門’的時候老媽子還以爲這個小子是一個啞巴呢!那是一個語重心長的告訴自己慎重,‘弄’的自己出‘門’給這個小子就是兩拳,太不像話了。
老馬現在是能的很,不正面回答着阿憶的問題,而是採取曲線救國的辦法。對着阿憶笑着問道:“在咱們家是誰執掌大權。”
“當然是我了,這可是幾天前我們共同商量的結果,你要是反悔的話我現在就去告狀,你是在你兄弟的面前發誓的,到時候不認賬小心我滅了你啊!你可要記住了,現在的你對着我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要是做不到那這個婚咱們要是得想一下,乾脆那是先試婚得了。”阿憶說着那個老馬,這個小子要是真的不認賬自己只能這樣做。
老馬當時就叫阿憶打住,然後很認真的扳着阿憶的肩膀說道:“我老馬沒有什麼別的本事,但是說過的話我還是能做到的,這一點上你就放心的很吧!還有就是試婚那年輕人玩的咱不玩,知道嗎?更何況我請柬都發出去了,你現在叫我收回來,我老馬的臉放在哪裡啊!”
“既然那麼的聽話,那你現在說這個是什麼意思啊!”阿憶當時不知道老馬的深意,還是問着。
“你說呢?咱們家誰執掌大權出去的時候就是誰主動說話,所以說今天晚上在大哥家你唱主角我給你陪襯,說服大哥父母還有嫂子父母的事情就‘交’給你來做了啊!不,應該是光榮的任務。”老馬很認真很認真的說着,把阿憶那是擡升到一定的角度,現在的她是下不來了。
阿憶無奈的看着老馬,知道自己現在是上了這個小子的套,但是想要拿出來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睡覺自己說着要執掌大權呢!看來任何事情都是有利有弊,晚上那隻能自己努力了。
把這一件事情說完了之後兩個人繼續的佈置酒吧,現在這酒吧用來當婚禮的現場,那是歇業五天。所有的員工現在都是幫忙這佈置。
本來陳雅那是不需要來,因爲場子不忙這樣的事情她不應該‘插’手,但是她還是來了。按照她現在的話來說就是自己要是在家裡閒着的話那就是會寂寞,所以就過來幫忙着,正好這一塊自己也是能手,所以幫着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陳雅幫忙着那麼那個現在又回去上班的高韻自然是少不了,一下班的時候她就過來。過來的兩個目的,第一就是看着這樣的婚禮能成爲什麼樣子,其次的那個目的就是‘混’酒喝。
關於‘混’酒喝的那一件事情上陳雅是多次的說着高韻,但是那個‘女’人就是不停,反而現在是加倍了。
這不剛下了早班之後的她就趕到這邊來坐在吧檯上喝着酒,看着真的是無奈的啊!
走過去之後陳雅收起來高韻的酒杯,對着她說道:“大清早的就在這邊喝酒,你還真的是好意思,把這邊當成你的家了。”說完之後把剩下的酒都給沒收了,然後把酒杯裡面的酒自己喝掉,遞給員工。
高韻無奈的攤手說道:“屬於我的任務我已經是完成了啊!再說這不還沒有結婚了嗎?那個婚禮主持的事情不是還沒有輪到我做,這邊時尚的佈置事情那不是我所在行的,這個就看你陳小姐的,我不喝酒還能幹什麼啊!”說的那是冠冕堂皇,說完之後還要喝酒。
陳雅一把拉開高韻然後認真的說道:“前兩天因爲忙就沒有仔細問着你最近那是怎麼了,‘抽’煙喝酒那是樣樣加倍,到底是怎麼了啊!就是心情不好也不需要這樣的糟蹋自己。”
“我心情很好啊!你沒有看見每一天的我都是高興的來高興的走嗎?在電視上都是擺着笑臉,我每天在笑中那是度過八九個小時,這樣的人能不開心嗎?我不像你整天就知道板着臉,我現在看見你就怕了啊!”高韻固執的說道,然後看着陳雅,笑起來,但是那是一種誰都能看出來苦澀的笑。
“行了,我還不知道你,你的心思我明白,但是你現在要照顧好自己,懂嗎?高韻高小姐,還有就是你那八九個小時的笑都是對着誰的?對着那些虛無縹緲。”陳雅一下子就揭穿了高韻的心。
僞裝是一‘門’藝術,但是誰都能看出來高韻是一種僞裝,連酒保都能看見不用說那個看了許多事情的陳雅了,她的眼睛那是很毒。
“沒有什麼,慢慢過着就行了,或許有一天那些僞裝的笑臉就成了笑臉,因爲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都帶着面具,真的面具帶久了之後也就拿不下來了,最後連我們都分不清楚我們自己是誰了,或許那樣最好,你說呢?陳小姐。”高韻說完之後還是一如既往的笑着,不過這一次沒有去拿着酒杯,而是拉着陳雅的手去幫忙着做事情,自己老是這樣‘混’酒喝也不是一個事情,總得幫點忙。
遠處的阿憶和老馬看着那兩個‘女’人之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阿憶看着老馬,說道:“你說咱們‘女’人爲什麼這樣的苦呢?‘女’人專情這是一個‘女’人一輩子的疼痛,就如她們兩個一樣,很固執的堅持着自己的所愛,但是明知道那是一種無可救‘藥’的自我殘殺,但是還是去做,這就是像是飛蛾撲火一般的信念吧!看不清來路和方向的愛,她們堅持着,很佩服更是一種心疼。”
“我不理解,但是我知道大哥是有那麼魅力,我老馬沒有,所以這輩子就愛着你一個,也不會叫你那麼幸苦。”老馬那是認真的對着阿憶說着。
阿憶笑着看着老馬,然後說道:“現在纔是哪是哪,以後還不知道呢!”說完之後轉身幹活。
老馬跟在後面一直說着自己的忠心,那是恨不得拿出來給阿憶看着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