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任務之後的任天和阿杰兩個人坐在華人因子裡面吃着燒煉
。不是木炭的那種。所以吃起來那是遠沒有那種在木炭上燒焙出來
的‘肉’那麼的香。不過在這異國他鄉能吃上已經算是不錯了,兩個人
還要了幾瓶啤酒。口0這個國家的啤酒質量還是不錯。比不上德國的
牌子,但是至少比國內的要好,畢竟歐洲是啤酒之鄉嘛!但是白酒就是不行。
“阿杰。來這邊幾年了。”任天喝了兩瓶啤酒之後問着坐在自
己對面的阿杰。這個年輕人沉默寡言,但是絕對是一個忠心的手下
,黎紅能把他給自己看來那是有點死心塌地的幫着自己了。
“說真的。任哥。我忘記了。從來不想這個問題。沒有任何的
意思。得過且過吧!怎麼樣都是生活。”阿杰想了一下還是不知道
自己是什麼時候來這邊,也許就是在很久的以前,反正自己的腦海
中已經沒有任何的印象了。唯一多的就是年齡的增長。或許有一天
自己真的能把年齡給忘記了。
“想過回去嗎?”任天知道阿杰這類人那是在躲避着現實。所
以這樣的問道。
阿杰拿着燒焙的手哆嗦了一下之後看着任天,然後笑着說道:
“這輩子或許那是沒有機會了吧!我們這樣的人回去只能給國家添‘亂’。遠不如在這邊的生活悠閒舒坦。再說真的是習慣了這邊的生活
。語言上都融入了。那麼想離開也是很難了。再說國內現在的發展
。使得我們融不進去那個體系,本身就是被那個體系所踢出來的人
。再想進去那是天方夜譚。”
任天沒有說什麼,吃着燒焙看着在華人困子裡面來來回回走着
面無表情的人們。以前想着背井離鄉遠赴萬里之外應該是一件多麼
自豪的事情,現在才知道這是一件最無奈的事情。塵世間。如果不
是生活所迫命運的坎坷。誰願意遠離故土呢!寧願守望着那屬於自
己的家。也不願在陌生的地方待着。
或許有一天。我們的家能容納這些海外的遊子。
華人的因子裡面現在還是比較‘亂’,韓國人的酒吧被滅了之後整
個因子在三分鐘之內就知道這個消息。連燒烤的攤主都是在說着這
個事情。只是想不到滅了韓國人酒吧的兩個人就坐在自己的攤位上吃着燒焙。
八柄是一個權力‘欲’望很強但是一樣和九簡忠心的人。他知道自
己該做一些什麼事情。又知道自己怎麼樣去做。在向勝利離開之後就開始把外圍的人慢慢的收縮進來。在整個因子裡面形成一種保護。韓國人的報復心那是很重,現在必須做到的就是好好的防禦,這樣才能不敗。
“任哥。效果還是很明顯的啊!現在從這些來來往往的人羣中
我就知道整個因子現在已經‘亂’了。至少在新興幫派這一邊已經是‘亂’
了。相信老幫派那邊也是一樣,還有就是那些還不成氣候但是戰鬥
力很強不要命的偷渡者幫派。”阿杰看見華人困子中的人在‘亂’着之
後馬上對着任天說道。
任天看了一下說道:“這還不夠‘亂’,我想的是這邊應該打起來。
“其實我理解你這樣做的目的還有就是手段,只是我想很可惜
,在對陣韓國人中新興幫派能勝,但是勢力也不是很完整了。這樣不是便宜了小日本嗎?其餘的兩家勢力絕對不會幫着他們。只會看
着他們滅亡,然後再來爭搶地盤。只是那時候這邊應該掛上了小日
本的旗幟。在外國的中國人就是這樣。除了一些學生能真正的愛國
團結在一起,其餘大部分都是散沙。”阿杰在這邊生活很久。對這邊的人看的很透徹。沒有段子那樣的疑問,比段子更能理解任天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是的,也是該教育教育的時候了。事情還不是那樣。明天晚
上我們再行動。記住明天晚上狠一點。比今天晚上還要狼毒。因爲
明天晚上我們行動的目標是曾經在我們國家爲所‘欲’爲的日本酒吧。”任天現在‘交’代一下阿杰,今天對韓國人雖然也是夠毒,但是對
日本那是很輕了。
“知道了,我會好好的準備,憋屈了這幾年,最近那是殺的舒坦。”阿杰笑着說道。
“以後會更舒坦,就怕你的雙手那是累到虛脫,要記住西方人
對國人的那種根毒我們要一百倍的叫他們還回來。所以現在你還是好好的保養你的手。”任天淡淡的說道,想到以後,在打打殺殺的
日子裡面想着應該會很久。成長壯大的時候總是要血腥一點,這樣
才能站穩。
“放心,沒事。我明白的。”阿杰說完之後把最後的啤酒喝完
了,然後和任天分開回去。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了。屋子裡面安靜的要命。進去
的時候總是感覺到沙發中有人,警惕的開燈後看見是張蕾。那‘女’人睡的很是安詳。靜悄悄的走過去蹲下來看着她那張安詳的臉。輕輕
的親了一下之後自言自語道:“許多事情你不能做也不會做,你能
做的就是安靜的生活,你哥哥已經走了,不想再讓你家裡失去你,從你媽媽的眼神中我知道,我應該好好的保護好你。”
說完了之後自己坐在另外的沙發上看着吊燈,想起來自己曾經睡的那種高低‘牀’。十點半之前睡覺躺在上面愜意的‘抽’煙說着一些執
行任務歸來的時候那些感觸,下面就是自己的兄弟。那樣的日子多
麼的自在。本來以爲自己出來之後不會想着那樣的生活,畢竟很苦很累很單調很無趣,像是一生只是爲執行任務而活着。但是現在卻是時常的想起來。因爲那樣的日子值得自己去懷想去記得。
血濃於水的是親情。但是戰火中淬鍊的是鋼鐵般的兄弟之情。
一根菸‘抽’完了之後自己首先到衛生間裡面洗洗澡,把全身的那種血腥的味道洗乾淨。把軍刺收好了之後脫下衣服看着自己的身體
,笑了。這些傷疤,像是蜈蚣一樣在自己的身休上爬行着。
現在的自己除了幾條最深的傷疤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被掛上
的之外,那些不起眼但是依舊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跡的早已經忘卻了
,甚至想不起來那是刀傷還是槍傷。
張蕾睡的很沉。沉到自己從沙發上抱起來放在‘牀’上之後還是沒
有醒來。已經是均勻的呼吸安詳的睡覺。在鼻子上親了一下之後躺
在旁邊。擁她入懷。
閉上眼睛感受一下現在的感覺。只是感覺中有點苦澀。遠方的
她應該是寂寞一個人入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