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龍和安黛娜已經清晰的看到在五和錢莊聚集的人,足足的有幾十號的人,他們各自爲營,一看就是一個家族一夥,並且每個人身上的神情都不一樣。
足以看得出來,大家都是敵對的狀態。
特別是當看到有一個人從一個帳篷走出來,她的臉上有着一股可怕的神色,唐龍估算一下,這個女人的修爲已經到了罩鏡以上。
以前感覺啊,罩鏡是一個難以跨越的境界,不過當接觸的多了,才明白原來在這個世界上優秀的人很多,天賦高的人,並不是鳳毛麟角。
當觀察差不多之後,唐龍纔是和安黛娜悄然的離開,到了自己所在的地方,只見唐海等人已經累了,躺在地上睡着了。
也沒有去打擾,而是和安黛娜商量起來接下來該怎麼做。
“你打算要進去,然後和他們展開合作?”安黛娜對唐龍問道。
“是的,我手上有鑰匙,而他們沒有,他們爲什麼現在沒有進去,就是因爲他們手上沒有進入五和錢莊中的鑰匙。”唐龍說道,並且還是將一個布包拿了出來,隨後便是敞開後,給安黛娜看了一眼。
而在這個時候,一個人的眼睛已經睜開,不過睜開後又是閉上了。
唐龍亮出之後,便是放在了自己右邊的褲兜內。
“哦,原來這樣啊,那事情就是更好辦了,你手上有鑰匙,他們需要的就是鑰匙,所以啊,我們出面後,一定會引得他們和咱們合作。”安黛娜同意道。
“是的,這是我其中的一個計劃,不過這些家族啊,一個個都是爲了五和錢莊中的寶藏,他們可不是善茬,所以啊,我們時刻的要做着準備。”唐龍叮囑道。
安黛娜同意道:“是的,我這幾天的觀察中,發現這些人都是非常的警惕,並且五大家族中的關係也是非常的微妙。”
“你別看唐博和柴家的人關係很好,他們還是聯盟的關係,不過也能看得出來,一但有了利益的紛爭,很快就能成爲敵對的關係。”安黛娜說道。
唐龍同意安黛娜的說話,這就是爾虞我詐,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所以這也充分的給唐龍提了一個醒,任何看上去想要和他合作的人,其實都是爲了利益而已。
就和唐龍爲什麼要幫着安黛娜,爲的就是要知道清逸的下落。
想想啊,清逸自從消失後,就是已經有了幾年時間,一直都沒有任何的信息。
清逸對他的幫助,還他對清逸的感情,就算這幾年中都是沒有沖淡。
他要知道清逸的下落,清逸到底什麼身份?
她到底在哪裡?
唐龍自然不會流露出對於清逸的想念,而是繼續的和安黛娜說着接下來合作的事宜。
等待已經說得差不多,唐龍最關心的問題也來了,對着安黛娜問道:“你們說的那個密門,是不是也已經來了。”
當提到這個問題後,安黛娜的眉頭緊皺了起來,立馬的回答道:“沒錯,他們也是已經來了,而卻還是在暗中,我們一直都沒有察覺到了他們的存在,這樣的話是一件非常不愉快的事情啊。”
“哦,這樣的啊,看來我們需要多加的小心了,但我一直還是不明白,這個密門爲什麼要進入五和錢莊,難道他們也和五和錢莊有什麼關聯嗎?”唐龍非常的關心這個問題。
對於這個問題,安黛娜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說了:“爲了找到一個地圖。”
“地圖?”唐龍很是好奇的問道。
“是的,就是一個地圖,那個地圖到底做什麼用的,我們一直也不知道的,但是我們知道一但密門得到了那個地圖,將會是我們一次巨大的威脅。”安黛娜告知道。
唐龍聽了後,點了點頭道:“好的,到時候我們就是努力的,不讓他們拿到地圖。”
“嗯,希望如此!”安黛娜好像並沒有足夠的信心。
當然這對於唐龍來說不要緊,因爲他的身邊有了封魔的幫助,相信一定可以震懾一部分的力量。
唐龍最後也感覺很累,便是躺在了地上休息起來。
……
很快夜色已經黑了起來,在京城中一個房間中,葉詩美看着面前的人,很是驚訝。
“你是我的父親?”葉詩美不敢相信的問道,因爲從小他就是知道,自己的父親從小便是沒了,離開了母親和自己。
但現在突然的出現,讓她十分的不理解,更加不敢相信。
“小美,我真的是你父親,我要葉天,當年是我的不對,離開了你們母女倆,讓你們受了很多年的苦啊。”他很是憂傷的說道,看起來並不像是在撒謊。
“我不會相信你的,你走吧。”葉詩美搖着頭說道。
“小美啊,是我的不對,不應該將你們母女倆丟下,我是一個不合格的父親,但我當年也是有着不得已的原因啊。”葉天搖着頭,隨後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已經六十多歲的人,臉上佈滿了各類的皺紋。
在他的臉上可以看到很多滄桑,更有一點,他絕對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不得已,不得已,就將我們丟下,你可知道母親我們兩個受了多少的苦嗎?”葉詩美有些憤怒的問道。
“我知道,我知道,其實我也不想回來找你們,但是事情的嚴重性,已經超乎了我的意料。”葉天搖着頭說道。、
“超乎了你的預料,是不是缺錢了,如果缺錢,我可以給你。”葉詩美明確的說道。
“不……不,不是的,而是你母親身上的詛咒更加的厲害,有空你可以去看看她,她的生命不長了,都怪我啊。”葉天搖着頭道。
“什麼?我母親,怎麼了?”葉詩美最關心的就是自己的母親,由於狼團的事情多,她是很少回去看母親,這個莫名其妙的人這麼一說。
立馬讓葉詩美整個人都是慌張起來,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你是要找……對的,她現在就在醫院中,接受着我們的治療,一直以來她不想讓我們告訴你的。”那邊傳來的是一箇中和的聲音。
“她得的什麼病?”葉詩美內心在掙扎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