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斷劍回頭看去,發現姓葉的竟然來了,看了一下他的身後,竟然沒有任何的人跟着,很是詫異的問道:“就你一個人啊!”
“對啊,就我一個人。”葉父回答。
“他們那?”斷劍問道。
“已經走了,現在這裡就剩下了我們兩個人,也應該是個瞭解的時候了,你和鷹勾到底什麼關係?”葉父問道。
斷劍聞言後,笑了起來,轉過身坐在了玉棺上面:“我啊,是鷹勾的兒子,這些年我一直在找尋他的痕跡,後來啊,我才發現他竟然進入了雲母天宮中。”
“所以那?”葉父警惕的問道。
“所以,我也就是進來了,我要拿到屬於我們家的東西,只要拿到了,我就……”
“你就可以長生不老,對嗎?那我告訴你啊,根本不可能,我也告訴你一個事實,我剛剛引導他們,已經將冥王修和血樹根同歸於盡,你應該知道的,當血樹根吸收了冥王修的血液,將會發生什麼吧?”葉父問道。
當斷劍聞言之後,整個人的臉色都是變了,瞪大了眼睛看着葉父。
“你瘋了嗎?這樣的話,整個雲母天宮都會毀掉的,並且我和你誰也別想走出去了。”斷劍陰狠的問道,現在恨不得將姓葉的給弄死。
“我只要我的女兒平安,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葉父很是平靜的說道。
“媽的,你瘋了,瘋了,我要拿到那個東西,然後你死在這裡吧。”斷劍說着就要去開玉棺。
不過在這個時候,葉父已經跑了過來,抓住了斷劍的手,不讓他打開玉棺。
“放開,否則我弄死你。”斷劍威脅道。
“不會的,我們一起死在這裡吧,如果你拿着那個東西出去,會對我女兒造成更大的威脅。”葉父太知道那個東西的威力了,一但得到了那個東西,必須找到詛咒的身體,將詛咒那個人身體內的血液吸收之後,他纔是能夠長生不老。
“你,放開!”斷劍狠辣的說道,身體開始使用幻術。
不過剛要使用,突然的,唐龍已經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胳膊,他根本用不上任何的力氣。
幻術更是無法使用!
“你這是在找死。”斷劍的另外一隻手,已經多出了一把匕首,朝着葉父便是捅了過去。
撲哧!
一刀捅進了葉父的肚子中。
可是葉父依然沒有鬆開!
斷劍就是繼續的桶着……
可是當葉父倒下的時候,血樹根已經爬了進來。
“哈哈,你還想阻攔我,我的啦,誰也別想和我爭。”斷劍很是興奮要去打開玉棺。
不過此刻突然的血樹根已經將他的身體包裹住了,慢慢的開始收緊。
“尼瑪的,就差一步。”斷劍後悔不已的說道。
轟轟轟!
突然的在此刻,唐龍等人感覺到了震動的聲音。
“不好,要坍塌了,我們馬上離開。”妖精喊道。
唐龍不忍心離開,因爲他剛剛已經聽到了全部對話,葉父爲什麼沒有選擇離開,爲的就是不讓斷劍拿到玉棺中的東西。
這就是一個父親,不管在年輕的時候怎麼畜生,可是到了老的時候,他們最在乎的便是二女。
一個父親,爲了兒女,可是不惜丟掉自己的命。
唐龍感動的眼睛都已經溼潤,妖精拉着他的手,朝着棧道走去,當走到了一半的時候,看到了一朵盛開的花。
柴霞走了過去,驚訝不已的說道:“看啊,這就是雲母。”
“是啊,好美啊,與其和上面的那些邪惡比起來,它是那麼的純潔。”喬曉媛在一邊說道。
轟轟隆隆!
地面又是震動了起來,妖精喊道:“馬上摘下來,我們需要快一些的離開這裡,下面已經開始坍塌,如果我們不加快的話,只怕無法出去了。”
柴霞和喬曉媛點頭,小心翼翼的將雲母摘了下來,最後放進了布包中,開始朝着下面奔跑。
當他們走出了雲母天宮,只見整個山脈已經坍塌下來。
“真是上千年的建築,在這一刻的時候,便是在一瞬間消失了。”唐龍感嘆道。
“是啊,如果開發了,絕對是一個絕佳的旅遊勝地。”妖精說道。
大家雖然可惜,可是回想起來裡面的艱險,誰都不想再次的踏入其中,雖然已經毀了,誰都是沒有感覺可惜。
離開了這裡,大家開車回到了京城,妖精等人回了酒吧,唐龍拿着雲母到了醫院,葉詩美在陪着母親。
當看到唐龍來了,馬上的站了起來,走出來:“你們回來了。”
不過當看了一眼,只見只有柴霞,喬曉媛,還有唐龍,父親並不在。
“他去哪了?”
葉詩美還是不想叫他父親。
“小美啊,對不起,我們沒能將他帶出來,不過啊,他說了,他最愛的是你們母女。”唐龍淡淡的說道。
當葉詩美聽到這句話,整個人好像都是傻了。
“不是吧,一定在和我開玩笑是嗎?唐哥,你不帶這樣的。”葉詩美道。
“真的,他在最後一刻,爲了保護你們母女,選擇了葬身在雲母天宮中。”唐龍說道,並且將詳細的和葉詩美說了,還有就是葉父的故事。
“嗚嗚!”
葉詩美聽了後,,淚水已經忍不住,整個人跪在了地上。
“爸爸,對不起,我……我不對。”葉詩美哭着。
唐龍沒有去管,因爲在這個時候啊,她哭出來更好。
葉詩美哭了一個多小時,唐龍將她扶了進去,將雲母拿了出來,說道:“這是雲母,你煎熬一下,你和你母親一起喝了,對於你們身上的詛咒有好處。”
“其實……”
突然的,這個時候病牀的葉母已經醒了過來,微弱的說道:“老葉啊,跟我說過,解開我們的詛咒,是將雲母天宮毀掉,這個雲母啊,是一味珍貴的藥材。”
唐龍這麼一聽,終於明白爲什麼葉父選擇了沒有走,而是和斷劍同歸於盡。
“他這一生啊糊塗過,做過了很多畜生事,可他後來知道悔改了,可已經沒有了回頭路,所以他一直都是在彌補中,也是難爲他了。”葉母搖着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