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蒙面黑衣領頭人見雲虛子一副暴怒的樣子,就將罪惡之手伸向了雲虛子,他一把掐住了雲虛子的脖子,將他像拎小雞一樣拎了起來。
雲虛子雙腳離地,被那蒙面黑衣領頭人掐的喘不上氣來,兩隻腳不停的撲騰不止。
“趕快把你的秘籍交出來,否則我就讓你死無全屍。如果你乖乖聽話,我就讓你和你父親,一樣用同一個死法,好讓你早日在陰曹地府碰見他。”蒙面黑衣領頭人陰惻惻的說着可怕的話。
“你… …休、想!”雲虛子在喉嚨裡發出這樣殘破的聲音,誓死也不肯聽從這個蒙面黑衣領頭人的話。
“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個蒙面黑衣領頭人被雲虛子不合作的態度激怒了,只見他伸出另一隻手,那隻手乾瘦無比,指甲發黑且長,簡直是地獄裡來的惡鬼的手,而不是一個正常人應該有的手。
那個蒙面黑衣領頭人就用這隻手直直的戳進了雲虛子的琵琶骨裡,雲虛子發出一聲慘叫,異常的疼痛讓她冷汗涔涔,臉色泛白。
玄虛子看的心中十分着急,卻又無可奈何,依舊被蒙面黑衣人死死的摁在了地上。
“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交不交你的秘籍出來!”那個蒙面黑衣領頭人無不兇狠的說道。
“你!做!夢!吧!”雲虛子依然不肯鬆口,已經非常生氣雲虛子不肯合作的蒙面黑衣領頭人更加生氣,當他即將要對雲虛子下第二次狠手的時候,突然傳來了警笛聲。
那蒙面黑衣領頭人仔細聽了聽,似乎是有一羣人再往這邊敢來,如果說是警察的話,那就是麻煩了。
修道者不能和塵世間的警察有什麼衝突,尤其是不能用特殊手段來阻礙警察辦事。然後被其他修道者知道了,有居心不良的修道者,用自己的獨門秘術阻礙了警察的事情,那就會羣起而誅之。
那蒙面黑衣領頭人似乎是考慮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想要和警察方面起正面衝突,因爲他還需要隱藏自己,不能大開殺戒。
“哼,算你們走運,那天就放過你們,那麼的秘籍和狗命,我來日再取!”放下這句狠話,那個蒙面黑衣領頭人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其他控制着玄虛子和雲虛子的黑衣人就一鬨而散,就好像沒有來過一樣。
雲虛子倒在了血泊之中,玄虛子也收了不輕的傷,正愁如何將雲虛子運送下山救治,這時候,樹叢中窸窸窣窣的,走出來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當年的李永勝。
李永勝獨自上山踏青,卻不曾想到,下山的時候,目睹了這樣一出可怕的大戲。
他本想見義勇爲,但是李永勝也看見了,那羣黑衣人的可怖之處,還有那麼蒙面黑衣領頭人的詭異的地方。
李永勝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人,自詡沒有云虛子和玄虛子的身手,於是他就按兵不動,沒有直接衝上去無腦的亂來。
李永勝聰明的報了警,雖然他不知道警察和槍支對這羣詭異無比的黑衣人有什麼用,但是李永勝覺得,至少警察來了可以用人數嚇住這羣人,最好能救下這兩個小夥子最好不過了。
果然,那個蒙面黑衣領頭人聽到警察的聲音,立馬就嚇得逃跑了,所以李永勝等那羣黑衣人走遠了,這纔出來幫助這兩個可憐的少年。
玄虛子簡單的瞭解到了李永勝就是報警幫助他們的人,於是就接受了李永勝的幫助。
李永勝將雲虛子送去了醫院救助,玄虛子也得到了李永勝的幫助。
玄虛子雖然身受重傷,但是調理得當,還是可以調理好的,但是雲虛子就不一樣了。
雲虛子受到了那個蒙面黑衣領頭人的重創,導致根骨受損,再也無法繼續修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