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的一天正午,此時的是上海陽光明媚,微風輕拂,晴空萬里無雲。然而就在此時從上海西郊莊園的一棟別墅內傳來一陣爭吵聲。
走近那棟別墅,就見那別墅院牆高約三米,那用青灰色石塊砌成的大門顯得古樸而莊重,無不顯示出其中主人的身份與地位。透過那大門上的柵欄,入眼便見一條用青灰色石塊鋪成的細小小道,蜿蜒一直通向那別墅入口,在那小道兩旁奇花異草不知凡幾,在那草叢中各種觀賞樹木沖天而起,聳立在別墅的花園內。
穿過花園就見一棟三層,佔地約五百多平米,看上去古樸而莊嚴的別墅便展現在眼前,再向後望去,就見那別墅後面居然有一個三十乘五十米的游泳池,那池內水色蔚藍,一看便是專門運來的海水。
從別墅正門進入別墅客廳,就見一個約籃球場般大小的客廳展現在眼前,客廳裝潢簡約而不簡單,此時那爭吵聲便從別墅二樓傳來。
在那二樓客廳內,一位年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滿臉怒色,大聲對着一位年約十八面容嬌嫩的女孩喝道:“哼,你還反了天了你,其他的事我可以依你,但是這件事絕對不行,與那方家婚事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爸爸,求求你,別讓我嫁給那方雄,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女孩滿臉流淚,哭泣着說道。
“哼,你別以爲你在學校的事我不知道,你的那個男朋友不就是個從農村出來的大學生嗎,怎麼能和方家的三公子方雄相比,而且與那方家聯姻之事,對我們蕭家極爲重要,這事容不得你胡來。”
“爸,那方家的方雄可是上海出來名的花花公子,要是把小秋嫁給那方雄,小秋一輩子不就毀了嗎?”就聽一個長得白白淨淨,帶着金絲邊眼睛年約二五的青年說道。
“你剛從大學畢業不過幾年,你懂什麼,你知道那個項目對我們蕭家有多重要嗎?”就聽那中年男子向兒子大聲呵斥道。
那青年聽的父親的呵斥,滿臉漲紅,耷拉着腦袋一聲不吭的站在一邊,不敢說話。
“玉山,那項目真的對我們蕭家那麼重要嗎?”此時就聽一位中年女人問道。就見發問的那位女人,年逾三十五,但風華正茂,面容姣美,歲月的流逝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痕跡,讓人看上去就如那女孩的姐姐一般。
“倩如,你知道我在那項目上投入了多少心血嗎?我現在已經把公司的全部資金都壓在那個項目上,現在那方家突然插手,方家的實力你並不是不知道,這個項目我們若是拿不到手,我們蕭家便會在上海除名,那方家老三方雄一直垂涎小秋,這次提出個項目與我們這合作的前提就是要將小秋嫁給那方雄,要是有其他的辦法,我也不會吧小秋嫁給那個畜生,好了,你勸勸小秋吧,我有事先走了。”
此時就見那個叫小秋的女孩停止哭泣,咬咬牙,鼓起勇氣,大聲說道:“我已經有了他的孩子了。”
不光是那中年美婦露出驚愕的表情,就連那正要下樓的蕭玉山也猛的頓住身形,轉過身走了過來,臉色鐵青的說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就聽那美婦面色急切,急忙扶着那蕭小秋的肩膀說道:“孩子,不是真的,你是編謊話嚇唬我們吧?”
蕭小秋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張化驗單,蕭玉山猛的一把將那化驗單搶到手,看了幾眼,將那化驗單撕碎,一個耳光便扇到那蕭小秋的臉上,頓時在那蕭小秋的臉上留下五道指痕。隨後大聲吼道:“有了也要給我做掉。”
就見蕭小秋梗着脖子,目光堅定的說道:“如果你們要讓我打掉這個孩子,我就死給你們看。”
“你敢,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便讓姓江的那小子給你陪葬,我言出必行。”
蕭小秋一聽自己的父親要對自己的男朋友下手,頓時慌了,她知道這種事父親幹得出來。
“我答應嫁給那方家的方雄,但是有個條件,必須讓我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否則我寧可去死。”
“你說什麼?你真是氣死我了,”蕭玉山舉起手掌再次向蕭小秋臉上扇去,可是看到蕭小秋那堅定的目光,蕭玉山半響之後才恨恨的將手放下,猛的轉身向外走去。
蕭小秋大聲痛哭着跑進自己的臥室,撲到在牀上嚎啕大哭,片刻之後,臥室的門輕輕的打開,那中年美婦和那青年走了進來,蕭小秋聽的有人進來,便爬起身子,看到是自己的母親,便撲到母親懷裡,哭泣的說道:“媽,你幫我求求爸爸吧,我真的很愛他,沒有他我會活不下去的。”
“孩子你也知道,其實你爸爸也是很愛你的,要不是這次事情如此棘手,他也不會出此下策,你爸爸你又不是不瞭解,他把事業看得比他的命都重要,估計這事沒有商量的餘地。孩子既然生在富貴之家,你就認命吧。”此時那中年美婦也忍不住哭泣道,
母親所說的話小秋如何不懂,好多豪門望族,爲了更大的利益,大多通過聯姻的方式強強聯手,從而使得家族實力得到進一步的提升,這在現如今的商場上比比皆是。
生在富貴之家,又在這中國金融最繁榮的上海長大,蕭小秋怎會不知道這些。在前些年,蕭小秋也一直夢想着自己是個意外,自己以後會跟一個真真喜歡的男人結婚生子,過着平淡而樸實的生活,但是眼前的這一切來的是那麼的突然,讓她沒有一點準備。
蕭玉山是上海蕭氏集團董事長,那中、中年美婦便是蕭玉山的愛人,蕭小秋和蕭小剛的母親蔣倩如。江炫則是從西北邊陲一個農村在當地走出來的第一個大學生,那西北漢子的粗狂、豪邁深深的吸引着蕭小秋,沒過多久兩人便陷入愛河。
像蕭氏集團這樣的公司在上海比比皆是,那方家則是上海灘排名前十的大型企業,不知每年有多少像蕭氏那樣的小公司在上海沉浮,故而便出現眼前這蕭家依靠通過聯姻來攀上方家這棵大樹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