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只是想起一些不太開心的事情。 ”
江南沒有明說。
當初雪薇的那個大姨黃瑛一副趾高氣昂的要求江南和雪薇分手,結果被江南一通狂批。
自己在江城好幾套房子,近千萬家產,都不捨得借錢給雪薇付個房子的首付,竟然還有臉說,江南窮,給不了雪薇好的生活。
“哦,對了,我今天來還有一件事。”劉慧突然開口道。
“什麼?”
“後天不就是我們的高中同學聚會嗎?我剛剛聽說,徐美麗和她的外籍男友也會來。”劉慧道。
“啊,不是吧?”雪薇看起來很頭疼:“那女人既然敢這麼高調,肯定是攀上高枝了,擺明了就是來炫耀的。”
劉慧笑笑:“你說的沒錯,對方好像是意大利人,白手起家創立了一家化妝品公司,現在個人資產估摸着至少得十億人民幣。”
“哈!”雪薇嘆了口氣:“那女人向來看我不爽,肯定會趁機羞辱我。”
劉慧則笑道:“你男朋友除了沒錢,其他也不差啊。”
江南眨了眨眼,弱弱道:“那個,你們要同學聚會,我知道。可是,我也要去嗎?”
“當然了。有伴侶的一定要帶伴侶去,沒有伴侶的,也要想辦法找個異性陪着去。”雪薇頓了頓,又道:“我沒跟你說過嗎?”
江南臉微黑:“完全沒。而且,你們這條規定太霸道了吧?沒有伴侶的,難道要租一個?”
劉慧笑笑道:“聚會的策劃委員會就是這麼規定的。如果不願帶異性同伴,可以選擇不去。”
江南看了楚離一眼,心中憤憤不爽。
“媽蛋,肯定是端木晨的騷主意,這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楚離以情侶的身份組隊登場了。”
雪薇和劉慧又在別墅呆了會,就回去了。
等兩人走後,江南看着楚離,幾次欲言又止,但最終什麼都沒說。
晚飯是楚離做的。
廚藝又有了長足的進步。
吃完晚飯,江南陪果果玩了一會,就上樓回自己的房間了。
他打開電腦,調出幾個監控界面。
這並非楚離別墅的監控,而是宋樑他們幾個隨身攜帶的微型攝像機拍攝的畫卷。
這是江南讓他們帶着的,他要看着‘拔刺行動’的進展。
主要是,江南比較警惕鬼手的動向。
凌晨兩點。
這是人生理機能最爲乏困的時候。
‘拔刺行動’開始了。
整個行動只有宋樑、閻愛和伊葉三人執行,雖說人數少,但這三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如果鬼手沒異常行動,江南甚至根本不擔心他們。
在夜色的掩飾下,宋樑三人從三個方位開始突襲。
一個在一輛轎車內監視的傢伙被閻愛以美色誘出了汽車,隨後被閻愛一拳擊昏。
一個僞裝成商販的傢伙直接被伊葉單人幹掉。
一個僞裝成行人的女人也被宋樑毫無憐香惜玉的做掉。
整個‘拔刺行動’僅僅持續了十分鐘,一共有十個暗哨被清除。
當然,被襲擊的這些人並沒有死去,最多也是重傷昏迷。
讓江南鬆了口氣的是,整個行動中,鬼手並沒有出現。
但隨之而來的,則是更強烈的不安。
江南一度懷疑,鬼手是董山炮的人,所以這次行動也有試探之意。
但現在,鬼手沒有出現,讓江南之前的猜測變得毫無意義。
“鬼手,你來江城,到底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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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半山別墅。
“什麼?暗哨全部被幹掉了?!”董山炮雷霆大怒。
打電話的人誠惶誠恐:“他們都沒死,只是都昏迷了過去。”
“這有什麼區別?重點是,我們佈置的暗哨已經完全被對手掌控了!”董山炮大怒,他隨後想起什麼,趕緊問道:“董金朵呢?”
“這個嘛,一直沒。。沒見着。”
“廢物!”董山炮那個怒啊,直接掛斷了電話。
隨後,董山炮直接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電話接通後,董山炮立刻吼道:“鬼手,你除掉江南的計劃進展的如何?”
“稍微有點棘手。江南雖然是孤身一人來江城的,但他的舊部似乎正逐漸向江城匯合。這種情況下,我很難悄無聲息的將其除掉。”鬼手淡淡道。
董山炮怒:“你少找藉口!”
頓了頓,董山炮又冷冷道:“你不想知道你姐姐現在的情況嗎?”
電話那頭沉默下來。
半晌後,鬼手的聲音才響起:“我姐,怎麼樣了?”
“你什麼時候幹掉江南,我什麼時候告訴你。”董山炮說完,又趕緊補充了一句:“記住,要做的乾淨,絕對不能讓人懷疑。過兩天,組織會送來一個實驗體,如果被國安局盯上,那就麻煩了。”
“實驗體?什麼實驗體?”鬼手道。
“這不是你應該關注的。鬼手,你要記住,你只是一個工具,只需要根據命令行事,其他的事情,你最好少管少問!”
董山炮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想了想,又撥通了一個電話:“把監視江南的人全部調回來。”
董山炮算是明白了。
單憑他的那些保安手下,就算有人數再多,也威脅不了江南。
江南這次沒殺人,是在警告。
若自己不收手,引起國安局注意。
到時候,就很棘手了。
他深呼吸,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哼!怪物就由怪物來對付,我們只需要隔岸觀火、坐收漁人之利就行了。”
。。
次日。
江南睜開眼的時候,果果正趴在他的牀頭,瞪着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
“果果,早。”江南躺着伸了伸懶腰。
“江南叔叔早。”果果說完,又盯着江南看。
江南被看的有點慌:“果果,怎麼了?”
“江南叔叔,我是上輩子的情人嗎?”果果瞪着天真無邪的大眼,道。
“啥?”
果果又道:“小姨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
江南嘴角微抽,這個楚樂!
果果這麼早熟,楚樂那丫頭得有一半的‘功勞’!
他收拾下情緒,摸了摸果果的頭,微笑道:“但果果並不是江南叔叔的女兒呀。”
果果看着江南,又道:“爲什麼我不是呢?都說女兒像爸爸。你愛睡覺,我也愛睡覺;你不會游泳,我也不會游泳;你喜歡恐龍,我也喜歡恐龍。我們倆有那麼多相似的地方,爲什麼不是父女呢?”
果果的表情很不理解。
“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