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對方人多勢衆,他們五個人完全不堪一擊。
曹經理惹出來的禍,眼看着林總都要遭殃,曹經理想過去幫忙,直接被洶涌的人羣淹沒了。
一般人很容易被煽動,這些人在輪番煽動之下,已經失去了理智。
他們纔不管他們做的事情,是否違法,只要能漲工資百分之三十,說幹就幹。
林慕瑤和馬薇薇接連往後退,兩個女人沒有任何反抗力,就算是陸雲飛和張志龍擋在面前也無濟於事。
眼看着林慕瑤支撐不住,被裹挾進洶涌的人羣中,陸雲飛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拼命地推開人羣,末了大聲的吼了一聲:“都給我住手。”
聲音很大,很洪亮,震的很多人耳朵都疼,甚至不遠處架子上的磚塊,都掉下去了幾塊。
近乎恐怖的聲音,喝止住了一個勁往前衝的人羣。
終於騰出了空間,陸雲飛攬着林慕瑤的肩膀,面對着所有人,帶着冰冷的聲音漠然開口:“幹什麼?有事說事,你們這是在違法犯罪你們知道嗎?要坐牢的。”
剛纔這一聲,楊帆用了點內勁,否則不會有這麼大動靜,這些人也不會被震懾住了。
看到是一個員工一樣的傢伙,林總他們都不怕,還怕一個林氏集團的普通員工。
依然是宋根友站了出來,臉上的冷笑和嘲諷一如既往:“你算那根蔥,有你說的資格嗎?”
“我只是林氏集團的普通員工,怎麼了?難道員工就不能和你們對話嗎?”
“呵呵,一邊去,你的話等同於放屁,有屁用。”
陸雲飛也笑了:“我可以給你們一個交代。”
“交代?哈哈哈,大夥聽聽,一個林氏集團的打工的,竟然能要給我們一個交代。”宋根友指着陸雲飛一通嘲笑
很多人都笑了,起鬨似的爆發了:
“媽拉個巴子,***個屁。”
“趕緊賠錢漲工資,少嘰嘰歪歪,你這毛都沒長齊的傢伙,能代表誰,滾犢子。”
“你tm的是誰啊?你算老幾。”
“浪費老子時間,就你這幾把樣,還談個屁。”
……
有了這麼多人助威,宋根友膽子壯了很多,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拿到錢和漲工資。
“對了,小子你叫啥?”宋根友問陸雲飛。
“陸雲飛!”
“啥破名,你以爲你是小說中的大俠。”嘲諷完了,宋根友才道:“你聽到了吧,這些聲音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對,全都聽到了,有什麼要求儘管開口。”
“這還用得着廢話嗎?賠償一千萬,所有人漲工資百分之三十。”
“就這樣?”
宋根友有點莫名其妙:“目前只想到這些。”
“林氏集團這麼大公司,從來都是以人爲本,仁慈待人,既然這麼多人,提出要求了,林氏集團對你們的要求沒有意見,全部答應了。”
人羣炸鍋了!
宋根友這邊的人,張着嘴巴,不斷討論。
難道這小子害怕了?
八成有可能,不然怎麼全部答應了?
就連宋根友都有點意外,還以爲會繼續鬧下去,那成想冒出來的這個傢伙,竟然答應了。
老實說,宋根友是拿錢辦事的人,想將今天的事情,徹底鬧大,所以故意提出了兩個過分的要求,他早料到,林氏集團不會同意他們的意見,而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不同意那就繼續鬧,鬧得越大越好。
突然間的變化,讓宋根友始料未及,不過,他這纔想起來,這小子至多不過是個小頭頭而已,他能做主嗎?
“小子,你說話算數嗎?”
“不算數。”林慕瑤搶在陸雲飛前邊開口了。
這傢伙瘋了,答應了這樣的要求,這混蛋知道要損失多少錢嗎?
這根本就是趁火打劫,怎麼能答應,腦子進水了,這混蛋故意找事的嗎?
狠狠的瞪了一眼陸雲飛,林慕瑤不爲所動:“他只是我們公司的保安,他的話不算數。”
“哈哈哈,原來是個看門狗,你豬鼻子插大蔥,你裝什麼象呢?”宋根友大聲一笑,後邊的人也跟着鬨堂大笑。
趁着那些人發笑的時間,林慕瑤看向陸雲飛:“你跟我過來。”
陸雲飛也不搭腔,跟着林慕瑤往那邊走去。
“你到底想幹什麼?”林慕瑤很直白的脫口而出。
這個敗家娘們啥都不懂,瞎參和:“我就問你,你有辦法解決今天這事嗎?”
“那你有嗎?”
“這不廢話嗎?沒有我站出來幹什麼?站出來當電線杆啊。”
這傢伙說的那麼信誓旦旦,臉不紅氣不喘的,真的假的?
走途無路的林慕瑤也有點死馬當活馬醫的意思:“真有辦法?”
“好好學着點,一個堂堂大集團的總裁,連這點事情都解決不了,敗家娘們。”
“你……”
陸雲飛轉身返回人羣,宋根友早已等不及了:“看門狗,怎麼樣商量好了沒有?”
“商量好了,答應你們的所有要求。”陸雲飛還是同樣的回答。
這一次林慕瑤沒有阻攔,她要看看這傢伙到底有沒有辦法,反正最後的決定權在她手上,她不怕這傢伙亂來。
“行,馬上給錢吧,讓林總出來說句話,她的話我們信,至於看門狗的話,我不信。”宋根友不知道這個看門狗打的什麼算盤,但是隻要林氏集團總裁沒站出來說話,他什麼都不信。
“我的話還沒說完呢,林總當然不會出來。”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正常情況下,只要出了事情,該加工資的加工資,該賠償的賠償,我們一分不會少,但是如果有人趁機趁火打劫,實施詐騙,我們不僅一毛錢不會給,還會馬上報警。”
宋根友當即怒了:“你個小崽子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誰詐騙了?”
“你聽好了,如果這個人死了,我們可以賠償,可是這個人如果是你們故意弄死的,那就是謀殺,如果他還活着,那就是詐騙。”
一字一句,字字清晰,人羣中立即炸了鍋,彷彿馬蜂窩突然間爆炸一般吵鬧聲不斷。
和那上百人不同,只有宋根友一人,在憤怒中面如死灰,明顯帶着點震驚的目光,看着眼前這個年齡不大的陌生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