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白人男子,顫抖着嘴脣:“你……你是怎麼……”
“你不會知道的,”陸雲飛奮力抽出了自己的寶劍。
白人男子倒在地上,到死都是睜着眼睛。
不知道名字,不知道來歷,陸雲飛俯下身,在白人男子身上找了一遍,沒有有效的身份證件,只有一本小冊子。
那是一本手抄本,全都是英文,也不知道寫的什麼。
其餘之外,只發現了一個打火機,一部手機,一個手錶。
陸雲飛拿着小冊子,其他的東西,全都沒動,這小冊子或許有點用處。
他可以英文對話,但上邊密密麻麻的英文,只能看懂其中一小部分,想要翻譯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陸雲飛給上官凌打了個電話,讓賀天馬上開車過來。
十幾分鍾之後,賀天到了。陸雲飛做進車中:“開車,去寡婦嶺。”
看了一眼滿地狼藉的地面,賀天什麼都沒問,不該問的,賀天會閉嘴不言。
陸雲飛到了寡婦嶺,在工地上轉了一圈。
回到半山腰,在從新修建的寬敞的辦公室,聽賀天把這邊的事情彙報了一遍,沒什麼大問題。
十幾分鍾之後,陸雲飛接到了上官凌的電話。
“那個人的身份已經查清楚了,是異能者協會的人,是個俄羅斯人,名字叫拉夫羅夫,是琅琊閣內部名單上,一名長期追蹤的通緝犯。”
“果然是異能者協會的人,這些人真的開始動手了。”
“是的,他們確實開始動手了,你要小心點。”上官凌不忘叮囑陸雲飛。“此人實力雄厚,意念控物更是出神入化,你竟然輕鬆把他殺了,你沒受傷吧。”
“沒事,只有皮肉傷,沒大礙。”
上官凌也不知道說什麼了,這傢伙似乎又強大了。
“那就好,這件事我已經和陸老聯繫過了,琅琊閣會持續跟進的。”
陸雲飛點了點頭:“這事警方不會找我麻煩吧?”
“不會,龍魂已經全權接手了此事,再者說了,你可是解決了一個危險的通緝犯,獎勵你都不爲過,哪能處罰你。”
“那我就放心了。”和上官凌聊完了,陸雲飛開車回到了林家。
吃完了午餐,陸雲飛敲開了正在午睡的林雪兒的房間。
過了會門開了,打着哈欠的林雪兒抓着頭髮:“姐夫,幹嘛?要睡覺呢。”
“有事,幫個忙。”
“什麼事?”
“你會英文嗎?”
林雪兒忍不住笑了:“姐夫,你逗我,我從小上的國際學校,長大了去國外留學,是學成歸來的海歸,你說我會不會。”
“幫我翻譯一點東西。”
“簡單。”林雪兒伸出自己的手:“翻譯很動腦子的,給點禮物補下腦子。”
啪!
陸雲飛一巴掌打在她手上:“一巴掌夠不夠,要不要在屁股上再來一巴掌。”
“好嘛,兇什麼兇,有求於人還這麼兇,還有沒有天理了?免費幹活也不發工資,你有沒有人性?女人動腦子多了,很傷皮膚的,容易衰老……好啦,我不說了,翻譯完了給你。”看着陸雲飛揚起的巴掌,林雪兒拿着陸雲飛遞過去的小冊子,關上了房門。
“真是的。”陸雲飛無奈的苦笑。
一個下午也沒什麼消息,陸雲飛有點急了,再次敲開了林雪兒的房間。
屋裡的林雪兒喊了一聲:“姐夫,別打擾我,晚上八點之前給你。”
“行,爲了獎勵你,我先去酒吧了,你翻譯好了馬上過來,今天晚上吃喝玩樂任你選。”
“姐夫,放心,我現在渾身都是力氣,八點之前肯定好。”
“這麼說之前一直在睡覺。”
“嘻嘻,不睡覺哪來的精神動腦子。”
服了,太能睡了,真是豬啊。
不再理會的陸雲飛,去了時光走廊酒吧。
……
整理好所有的資料,上官凌找到了陸延年。
“陸老這是拉夫羅夫死亡的所有資料。”上官凌將文件夾遞給了陸延年。
陸延年拿過文件,隨便翻了幾下:“還真是這傢伙。”這個人死了陸延年求之不得,可麻煩的是,孫子被異能者協會盯上了。“這事不好辦啊,死了一個還能有第二個,陸雲飛以後怎麼辦?”
“陸老,難道你沒發現嗎?陸雲飛的實力還在持續增長之中。”
“怎麼說?”陸延年有興趣也很意外。
“拉夫羅夫的異能自然不必說,我去現場看過,陸雲飛可謂毫髮無傷,而拉夫羅夫拼盡全力,陸雲飛一劍將他殺了,這實力增長速度,實在匪夷所思。”
“你這麼說,還真提醒我了,陸雲飛在崑崙山的那天晚上,擊敗了唐一蕭。”
上官凌驚訝的睜着眼睛:“唐一蕭可是近年來,崑崙山年輕一輩弟子之中的佼佼者,實力自然不弱,他竟然敗給了陸雲飛。陸老,這不對勁,一個普通的練功者,可能需要十年幾十年的時間,去提升實力,陸雲飛這速度太詭異了。或者說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他不會走上邪路?”
陸延年斷然否決了這個猜測:“不會,人一旦練了邪功,氣質會變,從外在氣質都能觀察的出來,可是你看陸雲飛,中氣十足,一身正氣,這哪是練了邪功的人。還有,如果陸雲飛使用了邪功,那天晚上在崑崙山上,樑經緯和六個長老,怎麼可能會讓他輕易離開。”
說的也是,只是太無法理解了。
“不用亂猜了,這事不要再提了,我會想辦法弄清楚,會有原因的。”
上官凌點了點頭。
“從現在開始,你要密切注意異能者協會的一舉一動。”
“是!”
……
“師父,你老人家今兒個怎麼有興致喝酒?”
韓佳人在卡座裡,和陸雲飛有說有笑的喝酒。
“沒事就不能喝酒了,這話說的。”
“肯定是林總又離開了,你夜不能寐,寂寞如雪啊。”
”佳人,那你給爲師暖牀吧。”
韓佳人放下杯子:“師父,欠揍啊。”
陸雲飛只是笑笑,也不言語。
他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八點了,這小妞怎麼還不過來。
不會放鴿子吧,真不該相信女人的話,八成是在家裡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