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張文靜痛苦掙扎的樣子,唐橋有些於心不忍,走到張文靜的面前開口安慰道:“不要擔心,很快就過去了。”
雖然不知道張文靜能不能聽得懂自己說話,但是唐橋必須這麼去做,否則的話,唐橋的心裡實在是有些煎熬,這絲毫不亞於張文靜正在承受的折磨。
值得一提的是,張文靜好像聽懂了唐橋的話,隨着陣法不斷的被揭開,張文靜漸漸地安靜了下來。她有一雙眼睛看着唐橋,但是眼神之中卻全是透露出一絲絲的迷茫。
唐橋微微嘆了口氣,她現在也能夠看得出來,張文靜似乎已經不認識自己了。張文靜身上的血脈力量被這些人給強行抽了出來,也不知道他當初到底經歷了什麼樣的事情。唐橋牙關緊咬,心裡對這些黑袍人早就已經恨之入骨。
很快,那名黑袍人便解開了陣法,隨着一聲咔嚓的聲音,那根玄鐵鐵鏈終於從盡頭處被那黑袍人給解開了,唐橋一把將玄鐵令從張文靜的身上給抽了出來。
沒有了選擇鐵鏈的束縛,張文靜的身體並從辦公室中往下掉落而下,唐橋一個箭步衝過去就想把張文靜的身體給接住那,就在這時,忽然見一個黑色的身影閃電般的出現在了唐橋的面前,阻擋了唐橋的去路。
這個忽然出現的傢伙一把接住了從上面掉下來的張文靜,然後笑呵呵的看着唐橋。
這個忽然出現的情況讓唐橋有些反應不過來,唐橋雙眼瞳孔驟然一陣收縮,腳步戛然而止,站在不遠處擡頭看一下眼前的黑袍人。
不過緊接着發生的事情卻讓唐橋有些不可思議,因爲唐橋看到眼前出現的這個傢伙和唐橋見過的那些黑袍人完全不一樣,只見唐橋見過的那些黑袍人身上所穿的衣服大概就是他們門派的制服,看起來是一模一樣的,但是眼前這個傢伙穿着的卻是那種彷彿古代教書先生穿着的長袍,但是這長袍卻是通
體黑色的,看起來十分的怪異。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名老者,鬚髮皆白,一張臉上滿是皺紋,看起來年歲已高,但是她身體卻是十分的筆挺硬朗,看起來十分的有精神。
唐橋此時在盯着這位老者看,這老者也在看着唐橋。
唐橋眉頭微皺,雙眼瞳孔驟然收縮的機制真是一種很本能的感覺,就彷彿一隻老鼠突然間見到了一隻貓一般,唐橋能從這老者的身上感到一股十分危險的氣息,這股氣息甚至讓唐橋感覺自己在對方的眼皮子底下生活過一秒鐘的時間。對方如果想殺死自己的話,瞬間就能夠做到。
長久以來養成的習慣,讓唐橋十分相信自己的這種感覺,也就是唐橋的這種感覺,讓唐橋不知道逃過了多少次的生死一瞬間,所以此時唐橋十分相信自己的這種感覺,那就是說對方的實力境界已經完全超乎了唐橋的想象,甚至是唐橋從來沒有見過的一種境界。對方想殺死唐橋的話,唐橋來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一瞬間就會被對方殺死。
唐橋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一般,扭頭看了看之前解開陣法的那個黑袍人,那個黑袍人在解開陣法之後也在小心翼翼的看着唐橋,而就在這時,這個身穿黑色長袍的老者便出現了。
“主人!”黑袍人臉色一陣興奮,看着忽然出現的黑袍人,似乎見到了自己的親爹媽一般差點就跪下來了。
唐橋眉頭微皺,看着黑袍人開口說道:“你想救他?”
唐橋覺得這個傢伙之所以出現,完全就是因爲想要救之前的那個解開陣法的傢伙,以爲唐橋早已經下定決心,只要那個傢伙解開陣法,唐橋絕對會立刻殺死,不管他有沒有解開陣法,幫助自己救了張文靜,但是她讓張文靜承受了這麼多的痛苦,而且這羣傢伙的所作所爲,唐橋都不可能放過他,絕對要殺死他。
所以在唐橋看來這個傢伙之所以會出現
在這裡,完全就是因爲想要救這個傢伙,不過唐橋的想法最終還是錯誤的。
那老頭笑呵呵的看着唐橋,聽到唐橋的話之後也扭頭看向之前解開陣法的那個黑袍人,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讓唐橋和那名黑袍人誰都沒有想到。
看了那個黑袍人幾眼之後,這個老頭忽然間擡起自己的一隻手,衝着那名黑袍人輕輕的招了招手,接下來那邊黑袍人的身體便在原地瞬間爆炸,他幾乎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這麼爆裂開來,爆發成漫天的血肉。
這一幕發生的實在是太快了,瞬間爆發起來的能量直接被撕扯着,對方的身體爆炸開來,但是唐橋卻從頭到尾都沒有感覺到一絲一毫的能量傾瀉,這也讓唐橋的心裡瞬間就沉了下去的地方,在動手的時候連一絲一毫的能量都爲自己感覺得到,那麼對方的實力境界到底達到了什麼樣的程度,唐橋連想都不敢想。
“這種廢物留着也是無用,我爲什麼要救他呢?”老頭笑呵呵的看着唐橋說道,而他剛剛殺死了自己的一名手下,卻好像並沒有讓老頭的心裡產生任何的波動一般好像他剛纔殺死的不是一個人面還是隨手拍死了一隻蚊子一般。
這種舉手投足之間隨手便解決了一條生命,但是自己卻根本不在意的感覺,讓唐橋的心裡十分的不是滋味。
看到那名黑袍人已經死了,唐橋也懶得在這件事情上多做糾纏,他擡頭看向老頭,同時看了看老頭手心裡的張文靜,此時的張文靜不知道什麼原因已經暈了過去,他在老頭的手裡一動不動。
“那你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唐橋繼續開口問道,之前他聽得清清楚楚,那名黑袍人稱呼這老頭爲主人,也就是說這老頭很有可能就是這羣黑袍人的首領。
老頭擡頭看了看唐橋,然後繼續開口說道:“我來這裡可不是爲了救那個廢物,而是爲了找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