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黑衣老者忽然間憤怒的嘶吼了一聲,似乎白衣老者的話讓他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一般。
白衣老者笑了笑,看到對方神情激動,她也並沒有繼續開口說話,而是繼續自己的動作不斷的摧毀周圍的山脈,同時也讓黑衣老者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虛弱,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沒有一點血色,蒼白無比。
看到白衣老者不說話了,黑牢者卻並沒有打算這樣沉默下來,頓了頓之後,他繼續開口說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真就以爲我的戰鬥方式還是這樣嗎?我知道這麼些年過去了,你還在不斷的修煉增長自己的戰鬥力,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依舊沒有閒着,只不過,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你還是這樣的自大,那麼今天我就讓你知道自大,最終會讓你送了性命!”
黑衣老者說到這裡,臉上的那種猙獰的表情忽然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笑,在這冷笑之中,甚至還夾雜着一絲得意,好像剛纔的那種表情不過是他裝出來的而已。
這是唐橋看到對方表情的最直觀的感覺,而白衣老者自然也能夠看得出來,唐橋都能夠看得出來,白衣老者自然也能夠看得出來,還察覺到這一點的時候,白衣老者的心裡的第一刻感覺到一股強烈的不安,他似乎發覺自己有什麼東西給忽略了。
白衣老者的臉色微微一變,牛頭看了看四周的那些山脈,但是卻依然沒有發現周圍的山脈有任何的不同。黑衣老者看到白色衣服的老頭臉色變得古怪起來,忍不住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同時也不斷地舞動自己的雙手,周圍的山脈再次開始變得蓬鬆起來,似乎還有一種越來越變得茂盛的趨勢。
白衣老者這才發現自己剛纔破壞了那麼多的山脈,不過是因爲這黑衣老者在放水而已,安心在負一樓,這已經完全是仗着自己的手段。現在的這種狀態,即便是
他全力以赴,竟然也完全趕不上這黑衣老者的速度。周圍的山脈正在一個十分恐怖的速度在生長。
唐橋在旁邊看得也是一頭霧水,不過讓唐橋感覺到奇怪的一點就是這些周圍飄散着的能量。既然德國隊半夜鬧着造成那樣巨大的傷害,那麼自己爲什麼在這裡面站着,完全沒有任何的作用呢?
想到這裡的時候,唐橋忍不住扭頭看向身邊的女孩兒,女孩兒也就在這時,忽然間就看向唐橋,他和唐橋呆了這麼長的時間,唐橋的想法其實也是十分簡單的姿勢,看到唐橋的那種表情,女孩已經大致猜出了唐橋的想法,於是當先開口解釋道:“周圍這些奇怪的能量是從那些山脈之中飄散出來的,而且對修煉者的身體造成巨大的同化傷害,他將這些東西隔絕在外面,畢竟這種東西是另外一個層面的力量,但是我的防護罩卻能夠過濾裡面的那種能夠對你造成傷害的東西,所以現在才能夠安然無恙,否則的話就連我現在也要跪在這裡了。”
女孩對唐橋開口說道,同時強調一下其中的重要性,同時也在告誡唐橋不要脫離他腳下的這個包圍圈。唐橋聽到女孩的話之後,趕緊低頭看向自己的腳下,這才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女孩竟然已經佈置了一個防禦光罩,將兩個人包裹在其中,不過這次的防禦光罩看起來有些奇怪。
如果是和以前那種粉紅色的光柱倒扣在兩個人身上的話,那麼唐橋早就已經發現這種東西了,但是現在在唐橋看來,雖然唐橋現在刻意的去感覺能夠感覺到在自己的身體周圍包裹着一層粉紅色的能量光罩,但是這場的亮光照的顏色卻十分的淡薄,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唐橋這樣想着的時候,便低頭看向自己的腳下和唐橋,這才發現在自己的腳下還有一點點複雜的紋路不斷的盤旋在地面,而這也是正是女孩之前佈置陣法所刻畫
出來的東西。
唐橋感激地看了女孩一眼,很多時候唐橋沒有發覺的東西,女孩早就已經發現了,而且女孩並沒有和唐橋去說,只是做着自己所做的事情不斷保護的唐橋。
如果說以前唐橋對這女孩還有一些戒備的話,那麼現在唐橋已經完全放下了這些戒備,因爲對於唐橋而言,女孩既然是龍族的人,而且自己的身上有蒼龍血脈,那麼大個女孩就等於是在某種層面上算是一個種類的人,這是唐橋,對於這龍族並不是很瞭解,但是也能夠看的出來你還是位龍族的人,對於自己的保護慾望是十分強大的。
雖然到了後來女孩不善於言辭和剛開始不一樣,但是唐橋還是能夠感覺得到這女孩在不斷的保護自己,僅僅對於這一點唐橋都是十分感激的。
聽了女孩的話之後,唐橋正在微微的點了點頭,再次衝着女孩感激地笑了笑。周圍這些能量雖然能夠穿透女孩的保護罩,但是卻已經失去了自己最厲害的攻擊手段。對唐橋而言,這些漂浮在自己身邊的能量已經沒有半點的危害了。
這也是爲什麼白衣老頭那麼厲害的實力都會害怕這些能量,但是這些能量對唐橋卻並沒有任何傷害的原因。
當然也並不是那黑衣老頭要對付唐橋,還是因爲像這種規則之力覆蓋了大面積的攻擊方式,連的黑衣老頭可能也掌控不了其中的攻擊面積。
而且對於黑衣老頭來說,她也並沒有要保護唐橋的慾望,唐橋對於他而言只是因爲要打開太古銅門的一個工具罷了,所以黑衣老頭其實並沒有必要留着唐橋的命,如果不是因爲唐橋還能夠打開太古銅門的話,可能她現在早就已經死了。
還在唐橋和女孩交談的時候,這兩個老頭之間的戰鬥也達到了一種白熱化的狀態,而那黑衣老頭之前表現出的弱點此時也慢慢的變得強大和可怕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