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是我,黃毛,我回來了。”
門內暫停了片刻,旋即門吱呀打了開來,除了一個帶着鼻環的男人外,還有個濃妝豔抹,衣衫不整女人,正在抽菸。
“你誰?”鼻環裘老大看到有外人進來,頓時警惕起來,
外面的人聽到喝聲,也注意到這邊。
七八個壯漢頓時靠了過來。
“反應挺快啊。”唐橋快步走向裘老大,順手在裡面桌子上抄起一個啤酒瓶。
“媽的,砸場子的?”裘老大一腳踢翻桌子,朝唐橋砸去。
唐橋一側身,輕鬆躲了開去,隨後竟然又在桌子上補了一腳,加速了桌子的飛行。
轟隆,桌子直接砸在後面的四五個壯漢上,將他們砸翻在地。
但剩下的壯漢也衝了過來。
唐橋不慌不忙,十分悠閒的砸出手中的啤酒瓶,將一個壯漢砸的腦袋冒血,然後用剩下的半截啤酒瓶引導,把幾個壯漢玩的團團轉。
往往壯漢們打來打去,卻都是打中了自己人。半分鐘內,壯漢們都倒在了地上。
“嘶!”裘老大倒吸一口涼氣,心知這是遇到高手了。剛剛明明沒看到唐橋怎麼出手,他的手下卻是倒了一片。
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也是震驚的看着唐橋,最終竟然給唐橋拋了個媚眼。
“大哥,有事好商量啊!”裘老大直接砰的給唐橋跪下了。
“嗯?”唐橋的目光,卻是注意在房間內一個魚缸底座上。
開啓了龍眼的他發現,那裡竟然也有天地至寶。
他過去將魚缸推開,將底座拿起來,果然,底座的木頭當中,鑲嵌着一塊不起眼的巴掌大小的木片。
肉眼看,似乎只是一塊普通木頭。
就在這時,那裘老大看唐橋正在走神,眼眸中閃過一抹狠歷,從桌子下抽出一柄匕首來,身形高高一躍,朝着唐橋狠狠刺來。
“滾蛋!”
唐橋將手中木頭底座朝着裘老大扔去,裘老大和底座相撞,砰的一聲底座碎裂,木頭渣子刺道裘老大的身上,汩汩鮮血流淌出來。
而唐橋手中,那塊巴掌大小的木片,也脫離了普通木頭,從半空中掉
到了他手中。
裘老大躺在地上瑟瑟發抖,身下流了一灘血,悲涼道:“大哥,我錯了!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唐橋冷冷道:“對面的拍賣行,我打算接手,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裘老大連忙道:“小的明白小的明白,以後小的絕對不派人去搗亂,還給老闆你看住場子……”
說到後面,卻是沒什麼底氣,這個年輕老闆看起來沒有一點肌肉,怎麼戰鬥力這麼爆表啊,這不科學啊!
從健身房出來,唐橋已經從龍眼中得到了這塊木片的名字。
“救死扶傷木?”
這種木片擁有磅礴生機,只需要刮一點木粉下來,就能讓一個瀕臨垂死的人活過來。
“好東西啊。這塊木片,我自己留一半,剩下的一半足以刮出五六十包木粉了。拍賣行的第一次開業拍賣,足以掠奪衆人眼球了。”
將木片貼身放好,唐橋辨別了下方向。
“去醫院一趟,讓景嵐放心,順便也看一下伯父的病情怎麼樣了。”
一個小時後,唐橋來到了醫院。
剛走出電梯,還沒進病房,卻是看到了個熟人。
“那娜?”
那娜正是和唐橋合租的長腿美女護士,此刻卻是可憐兮兮的,正在被人訓斥。
“你怎麼做的!這種藥是不能給病人服用的,你難道不知道嗎?”
“現在出了這差錯,這責任誰來背!”
一個身穿白大褂,肚子圓滾滾的胖醫生,劈頭蓋臉的訓斥那娜。
那娜委屈的眼淚直掉,辯解道:“寬醫生,這藥不是你讓我給病人拿的嗎?”
“還敢說?”
肥頭大耳的寬醫生冷笑道:“待會家屬上來問罪,他們是會相信我這個市一院名醫,還是相信你這個新來的小護士?”
說到這裡,寬醫生換了一副口吻,道:“小那啊,我勸你把這個鍋背下來,每個新來的女護士,都得交幾次這樣的學費,這樣我纔會把你當成自己人。”
唐橋都看不下去了,媽的這是實力甩鍋啊。
正當這時,遠處樓梯處,一羣情緒激動的家屬,已經推推搡搡的上來了。
“到底是誰弄錯了藥,我媽用了那藥,直接心臟都停止跳動了!”
“這個責任,你們醫院要承擔!”
一看家屬過來,寬醫生連忙躲在那娜身後。家屬頓時將那娜圍了起來。
“誰說用錯藥了?”
唐橋站了出來,質問道:“寬醫生,這藥用錯了嗎?”
寬醫生嚴肅道:“沒錯,這次是我們這個新來的護士弄錯了藥,結果直接導致病人失去了生命體徵,本着嚴謹的態度,我們醫院絕對不會姑息……”
“放屁。”
唐橋直接打斷他,道:“你是庸醫吧?這藥絕對沒用錯,只是還差一味藥搭配,還沒有發揮出藥效來。”
寬醫生眉頭一皺:“你是從哪冒出來的?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
唐橋不管他,大步走到病房前,裡面正有一箇中年婦女,面色慘白,看起來剛剛停止了呼吸,心跳檢測儀傳來代表着死亡的長鳴聲。
“怎麼樣?你們要不要試試我搭配的這味藥?”
家屬悲痛欲絕,病人的兒子最終一咬牙,點頭道:“不管你是誰,反正我媽已經沒了生命跡象,這醫院又沒有任何辦法,就死馬當活馬醫吧!”
唐橋露出一絲笑容,“你的選擇,救了你母親一命。”
護士那娜還不知唐橋有這本事,擔憂道:“唐橋,這真能行嗎?”
“放心。”
唐橋將救死扶傷木拿出來,用小刀颳了一點點粉末,撒在病人的人中處,用手輕輕一扇,順着病人鼻孔進入。
寬醫生冷笑道:“病人已經死亡,配合什麼藥都是白瞎,絕對沒救了!”
他話音剛落,病牀上的婦人突然手指動了動,旋即猛烈的咳嗽幾聲。
然後竟然手一支身體,坐了起來,雖然臉色還有些虛弱,卻是嘶啞着聲音問道:“我感覺好多了,手術成功了嗎?”
“媽!媽你真的活過來了!”病人兒子激動萬分,猛的撲了上去,等他回過神來感謝唐橋,卻發現唐橋已經不見了。
“這纔是名醫啊,媽的寬胖子你算個屁的名醫,我要向醫院投訴你!給剛剛的醫生送錦旗啊!”年輕人情緒激動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