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男爽朗的笑了笑,道:“我果然猜的沒錯,看來你以後就是我的學妹了,我是海山城大學大三的學生,看來我們真是有緣啊。”
唐橋擡眼瞥了這貨一般,心道,就你這熊樣子,印堂發青,走不虛浮,一看就是縱慾酒色的登徒浪子,渾蛋一個,海山城大學?鬼才信你!
雖然唐橋對這些事情不是很清楚,但是畢竟唐橋也算是一個曾經的大學生,所以對於這個海鮮城大學,唐橋還是略有安慰,這個大學雖然不是那麼出名,但是坐落在南方這樣一個城市之中,而且周圍環山抱水,也算是一個出了名的風景秀麗的好大學了,可不是一般的下三濫能夠考的上的。
女孩也是詫異的看向斯文男的方向,她也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巧,而她這表情唐橋一看就知道這傻丫頭是直接就相信了這斯文男的鬼話了。
“海山城大學可是好學校,你能考上,看來也是個聰明的女孩了,既然咱們這麼有緣,以後到了學校,可要互相幫忙,我家裡在海山城還有些關係,以後你有什麼困難的話,儘管來找我就好了。”斯文男拍胸脯對女孩說道,一副大好人的樣子。
而女孩也的確很感激的看着斯文男的方向,點了點頭。
唐橋心裡嘆了口氣,看來這女孩多半是栽了。
就在這時,這斯文男似乎是覺得這女孩太過拘謹了,不好下手,眼珠子一轉,竟然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唐橋的身上。
“這位兄弟呢?看你風塵僕僕的樣子,想必是去眼睛打工的吧?”斯文男笑着對唐橋說道。
唐橋鼻子哼了一聲,算是應了下來,不得不說,唐橋現在這個樣子看起來的確是有些狼狽,畢竟之前可是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的,也難怪這貨會認爲唐橋是去打工的。
這傢伙竟然會認爲唐橋是去打工的,不過也無所謂了,唐橋也懶得和他解釋一些什麼東西,反正這傢伙不惹上自己就好,如果敢閒的沒事幹招惹自己,唐橋絕對不會
讓他有好果子吃。
“現在這年頭,什麼人都往海山城跑,打工也是個苦力活兒,真是難爲你們這些沒文化的人了,唉。”斯文男大義凜然,一副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的口吻說道。
唐橋瞥了他一眼,連話都懶得說了。
“不知道兄弟找到活兒幹了麼?”斯文男再次開口問道。
“沒有。”唐橋嘴角一勾,應了一句,他倒是要看看這貨到底要幹什麼。
而斯文男對面的女孩此時聽到斯文男的問話,也忍不住扭頭看向唐橋,她對唐橋也有些好奇。
“這樣啊,沒事,既然咱們有緣,我家裡在海山城有些關係,我叔叔就在工地上面,是個負責人,我可以幫你聯繫一下,到時候給你安排個不是那麼辛苦的活兒幹。”斯文男爽朗的說道。
“不用。”唐橋再次崩出兩個字,臉色如常。
斯文男眉頭微微一皺,不過他倒是無所謂唐橋回答自己什麼,畢竟他的目的也不是真的要幫唐橋,而是爲了展現自己這樂於助人的一面而已。
果然,效果還是有得,女孩眼前微亮的看向斯文男的方向,在她看來,這斯文男現在依然成了一個樂於助人的社會大好青年,而唐橋呢,則變成了一個不識好歹的農民工,高下立判。
真是單純的可怕啊,唐橋微微搖了搖頭,這斯文男的手段還不錯,不過唐橋卻是對此無所謂的。
“兄弟似乎沒聽明白我的意思?”斯文男覺得效果還不夠好,於是再次開口對唐橋說道。
“不,我當然明白,你家裡有錢,海山城的親戚也有錢,而你現在正坐在票價最低的綠皮車上要給我找工作,奧對了,還是綠皮車的硬座車票。”唐橋隨意的開口說道。
此言一出,周圍立刻傳來一陣淡淡的鬨笑,斯文男的說話已經引起了周圍幾個乘客的注意,他們可不像女孩看上去那麼單純,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此時聽到唐橋的話,倒是有些
好笑了。
像斯文男說的自己家裡那麼牛叉,在海山城都有那麼厲害的關係,他自己卻苦逼的坐着最便宜的綠皮車的硬座,實在是狗打臉的。
斯文男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他沒想到唐橋會忽然這麼直白的給自己來這麼一句,完全打亂了他的計劃。
“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好心好意幫你找工作,你還不領情?綠皮車怎麼了?我着急趕車,沒買上其他車的車票。”斯文男強硬的解釋道,企圖解釋一下自己那麼牛叉的背景怎麼會坐這麼便宜的平民列車。
唐橋聳了聳肩,道:“你不需要和我解釋什麼,我也懶得聽,你別煩我就好了。”
斯文男神色陰沉,雙眼死死的盯着唐橋,耳邊聽着周圍的鬨笑聲,臉色一陣漲紅。
倒是坐在他對面的女孩,也就是唐橋身邊的女孩卻還是傻傻的樣子,到現在都還沒看出個什麼東西來,扭頭看向唐橋的時候,甚至還微微的皺了皺自己的眉頭。
顯然在女孩看來,唐橋還是那個不識好歹的農民工。
“我並不是爲了和你解釋什麼,只是兄弟這樣做,似乎不地道吧?我好心好意的幫你介紹工作,你卻這麼對我?兄弟這種人……”斯文男好死不死的繼續開口對唐橋說道。
說話的同時,眼神還不斷的掃過唐橋身邊的女孩,唐橋眉頭微皺,這貨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三番四次的把招惹自己,唐橋現在要還是不出手的話,那真不是唐橋的性格了。
斯文男的話還沒說完,唐橋便扭頭看向斯文男,指了指身邊的女孩,直截了當的打斷了斯文男的話:“你想泡她。”
唐橋沒有用詢問的語氣說話,而是一種堅定的,肯定的語氣在說話。
斯文男正在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盤侃侃而談,忽然聽到唐橋冷不丁冒出來的這樣一句話,差點沒把自己噎死,他臉色漲紅,彷彿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一般,喉嚨裡啊啊啊的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