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大爺的,不長眼呀。”
被服務員壓在下面的,是一個站得離他最近的酒吧看場子的,他正站在那裡巡視着酒吧的各個方向,看看有沒有借酒鬧事的,搞搞陣的,忽然便感覺一股巨力傳來,還沒來得及反應,身形便不自禁的倒在了地上,然後上面壓了一個人。
待看清楚了服務員之後,頓時大怒道。
“啊,不是,扁哥,我......”
服務員也看清了被壓的人,聽到他的話,頓時臉紅脖子粗的着急地解釋了起來,這段時間,他在這裡做事時間不短,可是見多了這些人的手段的,前幾天有一個估計是個小白領來的,喝多了幾杯,酒品不好,摔了幾個酒瓶子,他們上去讓他賠錢,那人神智不清的罵了幾句,結果當場便被他們打斷了一條胳膊,要是得罪了他們的話,工作沒了是小事,搞不好小命可都是會沒的。
但是他還來不及解釋,便直接被那大漢打斷了,怒聲道,“你什麼你,nnd的走路不長眼睛啊!”
“怎麼了?老扁?”
這邊的動靜,也引起了旁邊幾個看場子的注意,幾人走了過來,目光望着兩人詢問道。
“這個不長眼睛的,走路不長眼,把我撞了一下。”
“不是,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扁哥,真的不關我的事的,是那個人把我扔過來的,他說要找什麼五哥,我讓他自己進來找,他就把我扔過來了!”
服務員聽到扁哥的話,臉色一下子慘白了起來,一着急之下,口也不吃了,一下子把事情說了清楚,說着,還指着前面正安然的站在門口,臉上帶着微笑的望着這邊的樑皓。
聽完服務員的話,衆人的臉色頓時全都一變,目光全都瞬間轉向了樑皓的方向。
樑皓看到衆人的目光全都向自己望了過來,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了,伸出手向衆人揮着示意了一下。
樑皓一直都很喜歡用直接有效的方法做事情,他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也沒有興趣和必要,進去慢慢打聽五哥在哪裡,或者慢慢進去搜尋什麼五哥,搞一點點的事情,讓作爲酒吧老闆的五哥,自己出來找自己,無疑是最佳的方案。
“居然來一個搞事的小兔崽子,真是有意思,阿亮,我過去給他媽的長長眼,讓他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剛纔被稱爲扁哥的男子順着服務員的手指,看到樑皓,見樑皓居然看到自己幾人非但不怕,反而向自己揮手,頓時生出了一股怒氣,嘴角浮起一絲冷笑,說完,也不顧身後的同伴的反應,便直接的衝着樑皓的方向走去。
“走,過去看看。”
另一個看起來穩重一些的,也就是被稱爲阿亮的男子,也臉色陰沉的揮了揮手,帶着衆人跟在老扁的身後走了過去。
“小子,你他嗎的瞎眼了是吧,敢到這裡來鬧事?你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
老扁走到樑皓面前,劈頭蓋臉的便指着樑皓喝斥道。
“我知道,五哥的,你去找他出來見我吧,還有,別用你的手指指我的額頭,我最討厭別人指我的額頭了,無論是手指還是刀,我都很討厭。”
樑皓輕輕撥開他的手,淡淡地道。其實他的內心也是緊張無比,雖然說他是來拼命的,但是別人人多啊,剛想退縮,又想到了自己的女朋友和心裡的女神還在對方手上,怒火瞬間又衝散了心裡最後一絲的膽怯。
現在是佛擋殺佛,人擋殺人。
“靠你媽b的,敢動老子的手,老子揍死你!”
老扁沒有想到,樑皓居然一點都不怕自己,反而伸手去撥自己手,說話的語氣,比自己還要囂張幾分,不由得愣了一下,待反應過來之後,登時像是被踩着了尾巴的狼一般,猛的跳了起來,嘴裡一邊罵着,一邊揮着碩大的拳頭便猛的向着樑皓腹部擊了出去的。
“我還有一件最最討厭的事,就是有人罵我的母親!”
樑皓眼裡閃過一道冷厲,在話音落下之際,他的拳頭,也擊了出去,對於這個擺明了就不是什麼好貨色,渾身上下都帶着一種強烈的戾氣的傢伙,他可沒有像剛纔對那個服務員那樣客氣,至少前面那個服務員還沒受到什麼實際上的傷害,他的目的只是惹出動靜,而眼下,他卻是已經準備對這個出言不遜的人,一點狠狠的教訓了!
“喀!”
“啊!”
伴着一個清脆的喀嚓的聲音,一個淒厲的叫聲也響了起來。
老扁的身形,像是斷了線的飛絮一般,飛向了身後剛剛跟上來的幾個人,幾個人幾乎是同時伸手擋了一下,連退幾步,才把他的身形攔下來。
但是他卻還是捂着肚子倒在地上一邊哀嚎一邊打滾了起來。
肋骨斷裂,而且是被一記重拳,直接打斷,那種痛苦,若非是親身體驗,是絕對體會不到的,就算是一個真的鐵漢,也會情不自禁的發出慘叫,而這個老扁,顯然還不夠格稱爲鐵漢,在感覺到那種彷彿整個肚子裡五臟六腑都在翻騰,都在絞痛的痛苦中,直接便倒地打滾了起來,以這種方式,來緩解那種痛苦。
“他......他帶着拳套.....他孃的,這小子好陰險!”不知道那個小弟突然指着樑皓的拳頭叫了起來。
衆人一驚,擡眼看去,可不是,接着昏暗的燈光看向了樑皓的拳頭,上面正帶着一個金屬拳套,全套上還全是尖刺,要是人被打一拳可想而知,看看老扁就知道有多慘了。
“小子,你是什麼人,你知不知道,這裡,是五哥的地盤!”
後面的幾人終於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並不是一個無知的小白臉,而是一個有備而來,特意來搞事的硬角色了,他們看着自己的同伴滿地的打滾,並沒有像普通的流氓那樣,緊張兮兮的去問他怎麼了之類的話,而是選擇了先對付樑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