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龍少說也一百八十斤體重。
白朝一拳轟在葛龍面門上,葛龍竟像個氣球一樣直接飄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
葛龍手下人都看呆了。
葛龍可是他們雙截棍副社長,平常那是一打五的存在;竟然被白朝一拳打飛。這簡直讓人不敢相信。衆人不由向後退了兩步,嚇得臉色青白。
“來,還有誰想要我的小拳拳?”白朝似笑非笑的向衆人揮了揮拳頭。
葛龍捂着流出的鼻血、費勁的站起來、又恨又怕的看着白朝,“小子,你給我等着;還有明社長,你們街舞社的事情、我不會就這麼算了。”
“我們走!”
葛龍帶着人匆匆離開,生怕後面的白朝再追過來、給他們小拳拳。
明莞感謝的看了白朝一眼,急忙將被打在遠處的蕭子易扶了起來;蕭子易左右臉都紅腫了。白朝站在一旁細細打量了蕭子易一番;盯着他的手看了一眼。
蕭子易捂着臉,“謝謝這位兄弟;小莞這是……”
明莞急忙爲蕭子易介紹道,“這位是我的保鏢、白朝;白朝、這是我的好朋友蕭子易。”
“白朝?你好。”兩人互相握了手。
“子易,雙截棍社的人爲什麼動你?還是因爲那天的事嗎?”明莞問道。
蕭子易點點頭,“對;上次學校社團大活動的時候,那塊地方本來已經批給咱們街舞社、結果被雙截棍社搶了去;後來咱們通報給會長,導致雙截棍被處罰。”
“本是他們理虧、他們卻一直心懷恨恨;這些天沒少找咱們街舞社的麻煩。”
聽了蕭子易的話,明莞氣的咬牙切齒;揮舞着小粉拳,“太可惡了!我不會放過他們的。他們以爲自己會點兒功夫就欺負我們,我絕不能饒恕!”
作爲街舞社的社長,明莞對社員們都很好。
自然不想看到社員被欺負的場景。
“快走吧!校慶要開始了。你還有節目呢。”蕭子易催促道。
“我先陪你包紮吧!你都被打成這樣了。”
“沒事,這點兒小事我一個人就行。你們先去禮堂,不要誤了。”蕭子易說罷,先離開了;離開之時,看了白朝兩眼。
明莞拉着漫不經心的白朝,去了學校禮堂。
今天是南城貴族藝術學院百年校慶的日子;作爲古老的藝術學院,南城貴族藝術學院比許多知名大學都要歷史悠久。
百年校慶,場面自然不是蓋得。
一進容納萬人的禮堂,已是人山人海。好不熱鬧。明莞一進來,很多男同學都回頭看去,看白朝則眼神中充滿好奇。
藝術學院的學生都知道,明莞只有一個男性朋友就是蕭家公子蕭子易;那個總是受同學欺負的公子哥。
今天這位又是誰?
“小莞!”一位女孩擠過人羣,親密的挽住明莞的手,“小莞,你可要急死我了。你節目被排在前面。咦?這位是誰?”
女孩梳着兩個馬尾辮,卡哇伊的容貌、像是島國動漫裡的女孩;笑開臉蛋有兩個淺淺的酒窩、可愛極了。白朝不由多看兩眼。
“我保鏢,我這就去後臺。白朝,護送我朋友曉萱去前排。你就和她坐一起就好。”過道人擠人、全是人;一個女孩確實不太好過去。
白朝半聳着眼、無精打采的點點頭;突然一下就把葉曉萱給舉了起來;就跟舉啞鈴似得。把葉曉萱嚇得大叫。明莞看傻了眼。
“前面的讓一讓。開水來了。”白朝喊着;走廊的同學一聽、紛紛避讓;再看白朝舉着一女孩直接跑向前排。看的衆同學目瞪口呆。
這也太野蠻了!
噗啦!
把受到驚嚇的葉曉萱扔在軟椅上、白朝坐在她身邊。
過了好半天,葉曉萱才緩緩恢復過來;小臉氣鼓鼓的看向白朝,“你怎麼可以這麼粗魯的把我運過來?”
“那你要我怎樣?”白朝瞥了葉曉萱一眼。
真是好可愛的姑娘。
“你……你最起碼應該抱着我!不是舉着!不是舉着!很丟人的!”葉曉萱氣的有些語無倫次。
“那我再抱你一遍?”
“不用了!”葉曉萱氣鼓鼓的轉過頭,不想再理這個粗魯的傢伙;白朝閉目養神起來,沒人理他、反而是最好的。
慶典開始了,專業的主持人說着美好的話語;臺下同學也安靜下來。一個個節目開始,不得不說、藝術學院全漂亮妹子,白朝睡意全無,盯着舞臺目不轉睛。
“你真是莞兒的保鏢啊!”葉曉萱很快忘了剛纔的不快、好奇的打量着白朝。
“嗯。”
“可你看起來好年輕。”
“哦。”
“喂!能不能不要看了!她們哪有莞兒好看!你還是不是莞兒的保鏢了!”葉曉萱很有正義感的訓斥起白朝來。
白朝斜了一眼,“我是保鏢,又不是她男人。”
“可是……”就在葉曉萱還想辯解什麼的時候、主持人報出明莞的節目,“現在,有請音樂系大美女明莞和鋼琴系的帥哥李成才;兩位郎才貌美的俊男美女、演唱《感謝》。”
轟的一下!
會場炸了!
只見全校男生基本上都站了起來,瘋狂的鼓掌;掌聲比前幾個節目獲得的掌聲加起來都大!
堪稱震耳欲聾!
葉曉萱也站起來、激動的鼓着掌,喊着明莞的名字,“你起來啊!到明莞的節目了!”看白朝還漫不經心的坐在那裡,葉曉萱氣的揪他。
“無聊。”白朝打了個哈切。並未起身。
明莞一襲白裙出現,粉嫩的臉蛋、不需經過任何化妝品的雕飾,披肩的秀髮、看起來如此美麗。剛纔還漫不經心的白朝,眼睛一下直了。
好漂亮!
掌聲、在明莞出現之時達到高潮;禮堂氣氛被帶到前所未有的高度。然而,等掌聲落下;也只有明莞一人。李成才遲遲不見蹤影。
鋼琴上,自始自終都沒人坐過去。
坐在臺下的李成才露出冷冷的笑容。不是很牛嗎?我看你明莞沒有老子,你怎麼唱?周圍人叫李成才趕緊上臺,李成才卻坐在原位無動於衷。
他等着明莞在臺上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