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可能,嶽老爺子的心裡就越加肯定,也不禁更加的擔憂,要知道,自從陳浩返回燕京之後,岳家每次與其交鋒,都會處在下風的位置上,如此也足以證明陳浩的鬼神莫測。
於是,在講訴完與陳浩會面的經過後,嶽老爺子臉色凝重的望向嶽書凱與嶽書鳴兄弟,沉聲問道:“你們也說說,陳浩的心裡到底有着什麼想法?”
嶽書凱與嶽書鳴對視一眼,臉色顯得極爲的沉重,心裡也明白嶽老爺子的猜忌很有道理,但他們兩人,對於陳浩的瞭解,恐怕比起嶽老爺子還要少,根本就無法看透陳浩心裡真正的想法。
更何況,現在連面都沒有見,只是聽嶽老爺子講訴,就更不可能了,所以,在看見對方眼裡的無奈之時,兩兄弟同時的搖了搖頭,說道:“爸,我們也看不出來。”
“哎,”嶽老爺子輕輕的嘆息一聲,似乎早就已經預料到了這樣的情況。
“爸,雖然我們沒有辦法看出來,但該做的防備也必須做到,不能讓陳浩鑽了空子,”嶽書凱用眼角餘光瞥了一眼嶽書鳴,嘴角勾勒出一抹不屑的冷笑,沉聲說道。
“也是,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吧,”嶽老爺子贊同的點了點頭,對着嶽書凱說道。
“我現在就去安排,”嶽書凱臉色一喜,極快的點了點頭,起身保證道:“爸,你放心,就算陳浩真的準備對我們下手,我向你保證,至少也會堅持到隱龍的人趕到。”
隨後,就直接轉身,朝着書房外面走去。
望着嶽書凱的背影,嶽書鳴的眼裡閃過了一道隱晦的冷芒,一閃即逝,並沒有表露出來。
直到關門聲響起,嶽書鳴也站起身來,說道:“爸,那我也先出去了,公司裡還有很多的事情等着我去處理。”
“去吧,一定要防備天浩集團,”嶽老爺子輕輕的點了點頭,慎重的提醒道。
“我知道,”嶽書鳴沉着的應道,轉身朝着書房外面走去。
就在這時,嶽書鳴身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寂靜的書房內,顯得那麼的清晰。
嶽書鳴微微一愣,拿出自己的手機,看見上面顯示的名字,迫不及待的接通了起來。
緊接着,就開始與對面交談起來。
只是,嶽書鳴的臉色也隨着交談得越多,變得越難看,隱隱透露出一股暴戾的氣息,直到十多分鐘後,才一臉鐵青的掛掉了電話。
不過,還沒有等到嶽書鳴說話,嶽老爺子的聲音就在書房內響起:“書鳴,發生什麼事情了?”
從嶽書鳴接通電話,嶽老爺子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嶽書鳴的身體,眼看着嶽書鳴的臉色變化越老越大,就知道,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看見已經掛掉電話,就迫不及待的問了出來。
現在岳家所面臨的危機,如果繼續勾心鬥角下去,恐怕不等陳浩出手,岳家就會由內部垮掉。
也唯有團結一心,纔有機會度過眼前的危機。
嶽書鳴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沉呤一聲,沒有絲毫的隱瞞,直接說道:“爸,剛剛接到消息,天浩集團對鳴河集團下手了,你看現在該怎麼辦?”
是放棄?
還是抵抗?
鳴河集團雖然是嶽書鳴的心血,但心裡卻也明白,永遠也無法比擬岳家,只要岳家能夠保住,以後想要建立兩個鳴河集團都不是問題。
雖然嶽書鳴也想抵抗,保住自己的心血。
但爲了岳家,這件事情也不敢擅自做出決定,萬一因此而加劇岳家的滅亡,那自己就真的成爲岳家的罪人。
所以,嶽書鳴聰明的把這件事情交給嶽老爺子來決定。
聽見這個消息,嶽老爺子的眼裡頓時閃過一絲驚懼,心裡滋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但極快的冷靜下來,沉着的問道:“現在鳴河集團的情況怎麼樣了?”
“據說股價下跌了百分之二十,而且還在不斷的加劇下跌中,”嶽書鳴沒有絲毫的遲疑,直接講訴起剛剛得到的情況:“天浩集團也在加大投資,全力的打壓鳴河集團。”
“如果放棄的話,明天鳴河集團就會被收購。”
“抵抗的話,恐怕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最多後天,也會被收購。”
說話間,嶽書鳴的眼裡也閃過一絲驚懼,顯然沒有想到,天浩集團竟然能夠在短時間內抽調出如此多的資金,以鳴河集團的底子,全力抵擋也堅持不了三天。
“等書凱回來,我們一起商量吧,”嶽老爺子的眼裡閃過一道濃烈的疑惑,暫時也無法做出決定。
“好吧。”
嶽書鳴雖然不願意把鳴河集團的事情,交給嶽書凱去決定,但現在已經到了最危急的關頭,也容不得去置這個氣,唯有團結一心,才能抵擋住陳浩的猛烈攻勢。
因爲,天浩集團對鳴河集團下手,就是陳浩放出的一個信號。
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