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獎章,給你一巴掌還差不多。”
成可卿笑着罵了一聲,隨後說道:“你們在那裡等着,特種部隊已經進入船廠內。”
與陳凌菱結束了通話,成可卿回過頭來,發現會議室內衆領導均是眼神古怪的看着自己。
也難怪,成可卿在華夏警界乃至政壇均是以煞女兇星聞名,可她剛纔居然展現出女人溫柔一面,撫媚動人,讓衆人大開眼界。
霎那間,成可卿臉龐上的盈盈笑意蕩然無存,猶如凜冬突然而至。
“衛廳長,立刻準備武裝直升飛機,我要親自趕去現場!”
衛成濟凜然,當即領命,迅速命人調來武裝直升飛機,送成可卿前往那廢棄的船廠。
剛纔,會議室內的衆人,親眼看到畫面中的恐怖分子被爆頭,隨後便看到李天辰與陳凌菱出現,救下了衆人。
將成可卿送走後,衛成濟無比狂喜,當即連續下達命令。
儘管人質被解救出來,但難保沒有其他恐怖分子潛伏在江寧市,所以,還有一系列的事情要處理。
賀乾元渾身輕鬆無比,他站起身來,笑着對陳濤道:“陳書記,此案應該算是告一段落了,大家還是各自返回工作崗位吧。”
這一場突如其來的重大事件,居然在短短的幾個小時之內圓滿解決,實在是大大的意外和驚喜。
賀乾元與陳濤關係不睦,這件事證明李天辰是正確的,等於是狠狠的打了陳濤這個省委書記的臉,他的心情從未有過的痛快。
周發景心中感慨連連,那個小子,竟然真的做到了,真乃神人啊!
他看了眼臉色陰沉的陳濤,玩味的一笑,快步追上起身離去的賀乾元,“賀書記,我這邊正好有點事跟你談談,咱們一起走吧。”
會議室內其他領導們均是如釋重負,事情圓滿解決,他們肩上擔子也就減輕了,紛紛滿懷欣喜,陸續離開。
濟濟一堂的會議室內,只剩下陳濤等人,氣氛顯得有些尷尬、冷清。
之前他們都認爲李天辰是在胡鬧,成可卿來了之後,一定會震怒之下,做出處罰,賀乾元等人也將受到牽連,他們只要冷眼旁觀,看熱鬧就行。
可是他們做夢都沒有料到,李天辰竟然將人質救出來了!
這可是天大的功勞!
賀乾元、衛成濟等支持李天辰的人均多少有功勞!而陳濤這一派系的人,反而真的成看熱鬧的,別說功勞沒撈着,反而還得罪了李天辰、賀乾元等人。
陳濤輕輕嘆了口氣,徐徐說道:“看來,風向真的要變了,各位今後都安穩做事吧。”
李天辰居然完成了不可能實現的任務,他將得到政府的嘉獎以及民心,而且,他還順便把他這位省委書記的臉給打了,這等於是間接的幫賀乾元打壓陳濤所在派系的勢頭。
而李天辰今天的行動,事實上對政界的影響纔剛剛開始。
……
廢舊船廠,李天辰與陳凌菱安撫好被困人質,幾分鐘後,特種部隊抵達現場,全面搜索整個船廠,尋找是否有漏網之魚。
李天辰與陳凌菱將人質們交給特種部隊後,便從這個船塢中走出,走到波濤滾滾的岸邊。
通紅的太陽懸掛在西方,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陽光在江面上折射出粼粼波光。
陳凌菱口中含着根棒棒糖,俏目斜睨李天辰,透着琢磨的意味。
“你的身手比以前更厲害了。”
李天辰眺望江面,微笑着說道:“有嗎?我不是一直都這麼厲害麼?”
陳凌菱口中咔嚓脆響,卻是沒忍住,小細牙把棒棒糖給咬碎了。
這個混蛋!給點顏色就開起染坊來了。
李天辰笑了笑,這小魔女生氣的樣子也頗爲可愛有趣。
好不容易把一肚子的悶氣壓制住,陳凌菱不放棄,刨根問底的問道:“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當初在港城時,陳凌菱對李天辰的身手就非常好奇,可惜一直沒有窺探到他的秘密,而今天,她徹徹底底的見識到李天辰那驚人變態的身手。
陳凌菱父親曾任公安廳副部長,而她也是從小便經受着警方最爲專業的訓練,她絕不相信普通人能夠達到李天辰這種程度。
李天辰竟然能在揹負着她的狀態下,閃避子彈掃射,這已經超出人類的能力。
“我是神龍部隊的人!這個理由還不夠嗎?”李天辰笑着說道。
陳凌菱嘴巴咔咔的嚼動,狐疑的說道:“神龍部隊我知道,他們之中確實有一批擁有神秘手段的人,可是我很清楚你的來歷,你從未接受過任何訓練,除非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仙,能讓一個普通人瞬間變得如此強大。”
李天辰故作神秘的說道:“如果我告訴你,我遇到一個老神仙,是他把我變得這麼厲害的,你信不信?”
陳凌菱眼睛盯着李天辰,一臉認真的說道:“我信。”
“你還真信?”
“爲什麼不信?我把你的老底都調查的很清楚了,你就是個普通人家的孩子,小時候還被學校男生欺負過,愛哭鼻子,就算你考上了高中,無論是體育還是其他課程,成績都只能算還行。”
陳凌菱笑眯眯的說道:“我不相信你從小就接受秘密訓練,如果是那樣的話,你沒理由表現得這麼普通。”
這女人,還真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這份執着和好奇心,簡直比身爲主持人的方雅茹還要強烈。
李天辰靈機一動,“那位老神仙教給了我一門武術。”
“武術?”
“對啊,這門武術挺厲害的,如果你想學,我可以教給你。”
陳凌菱俏目閃亮,她自幼便是生長在警方家庭,父母長輩們大部分都是警方系統工作,她掌握了許多格鬥術,華夏武術、跆拳道、散打等等。
“如果你說的這門武術真的那麼厲害,作爲對你的感謝,我就告訴你一個消息。”
李天辰有點意外,“有什麼消息這麼重要?”
陳凌菱從兜裡取出一根棒棒糖,剝去外衣,含在小嘴裡,故作漠然的說道:“你不是跟鄭瑩瑩在談戀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