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個小丫頭,以爲這樣就能夠阻止我了?滾。”天運怒喝一聲,紫靈那依然膨脹的身軀像是斷線的風箏被震飛出去。
“嘭”一聲爆炸聲響起。
“靈兒,靈兒……”一片血雨落下,灑落在西嶽的臉上,那一張原本蒼白無比的臉,此刻卻是變得滿臉是血的猙獰。
“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爲什麼要殺她,爲什麼?”西嶽雙目無神的看着那天空散落的血水。
“不自量力,要不是我,她都沒有機會進入這裡,居然還想要對付我,跳樑小醜,終歸是跳樑小醜,根本不足爲懼,還是把你的命拿來吧,當作祭品,至少也能夠算是地書的一部分,我帶着你超脫這六道衆生之外,成爲這世間唯一的真正的神。”天運看着西嶽說着。
“你爲什麼要殺她,她只是個小姑娘,爲什麼要這麼狠心,難道你的心就沒有一點憐惜之情嗎?”西嶽盯着天運,悲痛已然侵蝕了內心。
“情嗎?活了這麼多年,見過了家人離開自己的身邊,最開始的時候,或許還能夠有點感覺,但是,見多了,也就不怪了,就算是親人離開都不會有什麼感覺,不用說一個與我並無相關的小姑娘了。”天運說着。
“與你無相關,對,確實與你無相關,是我害死了她,是我連累了她。”西嶽雙目無神的說着。
“不過,這個仇,我一定要報,哪怕是同歸於盡……”西嶽說話之際瞬間暴起,身形飛速衝向站在那裡的天運,體內的全部力量調集起來,不斷的激發着自己的潛能,這一刻的西嶽,將自己這一生的所有全部灌注其中,或許是紫靈的死,對他的打擊太大,讓的西嶽已經沒有了那麼多的顧忌,只有一個目的,報仇。
“不知死活的東西,還想鹹魚翻身不成?正好成全你,做地書的祭品吧!”天運怒吼一聲,手中奇妙的法決掐動,地書在手,對着西嶽指點而去。
“哼,祭品,同歸於盡。”西嶽根本不去理會天運到底想要做什麼,只是這般衝去,手中的劍早已經甩落在了一邊,這個時候的西嶽全身的力量也是在鼓動着,看着那膨脹的身軀,顯然是做好了自爆的準備。
不過,這個時候的天運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對於西嶽的舉動根本不管不顧,只是在哪裡指點着自己的地書,地書在手的天運似乎根本不懼怕衝來想要同歸於盡的西嶽。
或許紫靈的力量不強,就算是自爆,未必能夠傷到天運,不過,西嶽的實力可就不一樣了,雖然比起天運要差一個檔次,但是那自爆的力量也是相當強悍的,如果正面擊中天運,以天運現在的身體狀況估計不死也要剩下半條命了。
“大地之術,束縛。”天運對着衝來就要準備自爆的西嶽一指,那已經膨脹的身軀在這個時候居然在這一指之下,急速收縮起來。
“祭靈。”天運再次一指點出,一條血線從西嶽的身體之中貫穿而出,連接地書之上,那血線上流竄的血脈,在這個時候也是急速向着地書流竄而去,那地書吸收了西嶽的血脈,愈發的光彩照人,一道道白光在這個時候從地書之上流竄而出。
“血祭?居然用西嶽的血和靈來祭靈,這是要把地書變成血魔地書嗎?”在最高處的雲帆看着這一幕,大驚的說着,顯然他也是知道這血祭到底是什麼意思,這樣做,確實能夠恢復原本地書的殘破,但是這樣一來就多了嗜血的特性。
“天運已然無藥可救,想要用這種方式強行融合四書,殭屍皇的數量已經不足以成爲四書合一的契機,卻是沒有想到這天運還要這樣強行而爲,毀了,這本地書毀了。”菩提也是搖頭說着。
“爲什麼是毀了?這樣能夠修復地書了嗎?”凌雲睜開眼睛好奇的問道。
“你終於醒了,太好了。”雲帆看着醒來的凌雲高興的說着。
“想要修復地書,必須是地書的守護者,擁有守護者神印,一般的守護者都有着兩個守護者神印,不是隻能兩個,是時間長了之後,會衍生出另外一個神印,這是作爲接班人的標誌,也是要將這天運四室書傳承者的標誌,沒有守護者神印,不算是真正的守護者。”雲帆解釋着。
“不過,西嶽已經算是守護者了,在你把守護者神印給他的時候,也算是地書守護者了,不過,時間太短,還沒有完全融合而已,現在居然被天運拿來祭靈,唉!這天運如果兩本書融合的話,估計很少有人能夠是他的對手了,如果四書全部融合,那就是真神一般的存在,堪稱無敵,真正的神。”雲帆繼續說着。
“你繼續在這裡呆着,我會把畢生的功力全部傳給你,而且,這裡是乾坤塔的核心部位,全部的能量都在這裡運轉,希望你的戰鬥力到時候能夠再次增強,這樣或許能夠阻止天運。這一切都要靠你了。”菩提說着。
“大師,不用了,你的力量就不用給我了,我自己的力量足夠了,不過,還要在這裡呆上一段時間來恢復一下。”凌雲擺手說着。
“嗯?”菩提和雲帆原本都是做着這樣的打算,不過,看着凌雲現在的樣子,明顯一愣,凌雲居然不肯接受的樣子。
“兩位前輩,我想你們應該去支援一下下面的那些人,看起來已經派系分明瞭,殭屍血脈、黑衣隊一系,師父和酒徒爺爺統領的隊伍一系,不過,我想應該還有天運在暗處的一支派系,否則,天運不可能這般自信。”凌雲分析說着。
“那你呢?這裡雖然隱蔽,但是如果被那些人發現的話,一定會對你不利的吧!很是危險啊,你需要護法。”雲帆說着。
“不用,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再說,現在除了天運,還有另外幾個人,應該沒有人能夠傷到我的,是不是?菩提大師?”凌雲看着菩提神秘一笑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