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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城四季如春,所以被譽爲“春城”。春城是雲嶺省政治、經濟、文化中心,是個現代化的大都市,也是共和國西部中心城市和旅遊、商貿城市。
春城的飛機場在市區,當飛機降落飛機場時已是下午四點鐘。
“小子不錯啊,英雄救美!不過聽那個傢伙的口音應該是春城本地人,你這些天如果要在春城玩的話最好小心一些。這是我的電話號碼,真要遇上麻煩可以打電話給我。”當夏雲傑從飛機上下來時,那位年輕人自來熟地拍着夏雲傑的肩膀說道。說着還遞了一張紙給他,上面寫着顧家航三個字以及電話號碼。
“謝謝你航哥,你也不錯呀,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泡上了這麼一位漂亮姐姐。”夏雲傑倒沒想到那位同道中人也就是顧家航雖然是個花花公子,但爲人卻是古道熱腸,竟生怕自己吃虧,特意留了個電話號碼給自己,一邊收起電話號碼,一邊朝前面隔着三四米開外慢慢走着的美少婦也就是許素雅看了一眼,低聲道。
顯然那位許素雅已經完全和顧家航勾搭上了,只是顧家航要找夏雲傑說話,她終究是有點抹不開臉面湊上來,所以在前頭慢慢走着,卻是在等顧家航。
“沒辦法,男人魅力值高也挺煩的。不過,這個女人天生媚骨,絕對值得一泡。”顧家航聞言明明心裡得意得要死,但偏偏還故作煩不勝煩地低聲道。
“呵呵,確實!”夏雲傑再次看了一眼許素雅,那婀娜的背影,就連走路都是帶着一絲風騷味,讓他不由得深有同感。
“好了,小子我得忙去了。”見夏雲傑深有同感的樣子,顧家航得意一笑,再次拍了拍夏雲傑的肩膀告辭道。
“不過航哥你最近好像命犯桃花劫,還是悠着點好。”見顧家航要走,夏雲傑猶豫了下提醒道。
雖說以他的本事根本不需要顧家航的幫忙,但人家特意留給他一個電話卻總是出於一片好心,夏雲傑少不得也得回報一下。
“你小子肯定嫉妒了吧,哥走的是桃花運!倒是你要小心了,身邊已經有了位美女,又勾搭上了一位空姐!”顧家航聞言先是微微一怔,不過很快就不以爲然地抱過夏雲傑的肩膀低聲說兩句,然後便鬆手去追許素雅。
他當然不相信夏雲傑跟他一樣是一名真正懂相術之人,更何況修煉者因爲長年修煉的緣故,身上的靈氣波動複雜,他們的命相比起普通人要難推算許多。
夏雲傑見顧家航不相信自己也只好隨他去,反正桃花劫又不是什麼死劫,以他的本事要想擺脫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小蓮的老家蒼洱是真正的山區,大巴車在盤山公路中繞來繞去,直到天完全黑了纔到了蒼洱縣城,而小蓮的老家卻是在山裡,隔縣城還有三四個小時的車程,而且還都是崎嶇難開的山路,所以當晚兩人在縣城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才繼續動身去小蓮家。
……
“十畝荷花魚世界,半城楊柳撫樓臺。”
兩天之後,夏雲傑獨自一人悠閒地行走在被譽爲春城“綠寶石”的翠湖邊。
此時已是深秋,不時可以看到海鷗從湖面上掠過。
春城的海鷗叫做紅嘴鷗,來自北西伯利亞,從貝加爾湖穿越俄羅斯和整個中國來到春城過冬,之後再集體返回,是秋冬翠湖邊的一道景觀,在翠湖邊還專門立有一尊海鷗老人的雕像。據說海鷗老人一直寡居,每天都會到翠湖邊上喂海鷗,他的身影被許多人熟悉,海鷗老人去世後,人們爲了紀念他,在翠湖邊上造了這尊雕像。
太陽的光輝灑在湖面上,波光粼粼,不時可以看到海鷗矯健的身影在湖面上飛過。夏雲傑獨自一人靜靜在翠湖邊走着。
小蓮母親的病根基本上已經被夏雲傑治好,只是長年生病,身體卻是衰敗的厲害,也用不得猛藥,剩下的只能靠夏雲傑開的藥方子慢慢調理。
把小蓮母親的病治好之後,夏雲傑便離開了小蓮家。本來小蓮是很想當一回導遊,陪夏雲傑四處走走,不過夏雲傑卻婉言拒絕了。
不是他不想有個人當導遊,陪着玩,而是多個人多份開銷。自從來雲嶺之後,除了飛機票是沈子良買好的,其餘的可全都是自費的啊。
酒店、吃飯、車票,短短兩天的開銷,幾乎把夏雲傑兩千塊錢的身家用掉了四分之一。如今離玄門大會召開的日期還有三天,可他全部身家加起來也只有一千五,他哪還敢再招個導遊陪吃陪喝陪玩啊。
可憐的小蓮當然不知道傑哥不讓她陪着是因爲囊中羞澀養不起導遊,還以爲他另有安排,再加上兩人的身份懸殊,所以也就沒敢堅持,把夏雲傑送到縣城,又把他送上開往春城的大巴車後這才目中含淚地跟他揮手道別。
至於江州,她是不用再去了。夏雲傑敬佩她的孝心,也可憐她的經歷,在去她家的路上問了她不少的事情,知道她以前學過裁縫,最大的夢想是擁有一家屬於自己的服裝店,所以特意打電話讓沈子良幫她完成這個心願。
以沈子良的財力幫小蓮開一家服裝店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小蓮沒有母親看病這項鉅額支出後,又有沈子良提供的資金幫她開店,以後雖然不一定能發大財,但想來過上舒適小資的老闆娘生活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
走在湖邊,想起小蓮這個可憐可敬的女孩子終於要過上她所向往的生活,夏雲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自己又什麼時候能像個普通人一樣,憑着自己在職場上的努力,過上滋潤小資的生活,不用每天緊巴巴地過日子呢?
“夏老師!”正當夏雲傑感慨之際,身後傳來一聲驚訝中帶着一絲不敢肯定的熟悉聲音。
夏雲傑扭頭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翠湖邊不遠處,黃老的小女兒黃香怡正驚疑地望着他,她的身邊還站着一位年紀似乎比她還要大上幾歲,穿着簡約但卻不簡單,皮膚白潤,很有學者氣質的女子。
“夏老師,真是您呀!”見果真是夏雲傑,黃香怡不禁一陣驚喜,急忙快步走了上來。
黃香怡身爲協和醫院心血管科主任醫生,國家保健局專家。剛開始時是一點都瞧不上夏雲傑,也不相信夏雲傑,但自從親眼目睹夏雲傑治好她父親奇怪的病,並且那一晚僅僅憑几下按摩就把江南省趙書記的膝蓋老傷治癒了大半,在她心目中早已經視夏雲傑爲父親的救命恩人,當代的活神仙。
“原來是黃主任啊,黃大哥還好吧?”夏雲傑見是黃老的小女兒,倒是不禁想起了黃老,關心地問道。
“好,我爸吃了近一個月您開的中草藥之後,現在身體棒得跟小夥子似的,走路都不用柺杖,風風火火的。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老是時不時念叨起您,不過您也知道,他的身份有些特殊,卻不能像普通人一樣隨便到處走動。”黃香怡回道。
“身體好就好,你讓黃大哥放寬心,日子還長着呢,有空我會去京城看望他的。”夏雲傑見黃香怡這樣說,倒也不免動了一絲思念之情。
這輩子還從來沒跟人結拜過,黃老卻是第一個,也是他兒時心目中的英雄。
“那說定了,你可一定要抽時間到京城來玩,我爸聽到一定會很開心的。”黃香怡見夏雲傑這樣說,不禁喜出望外道。
“呵呵,那是一定的,我和黃大哥是忘年之交。”夏雲傑笑着點頭道。
“香怡,莫非這位就是治好了公公怪病的夏老師嗎?”跟黃香怡一起的那位中年婦女一直站在一旁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夏雲傑,終於忍不住插話道。
“看我,差點忘了介紹了。這位就是父親的忘年之交夏雲傑夏老師,夏老師,這位是我大嫂韓海萍,她是一名雲嶺大學的教授。”黃香怡見那女子問起,不禁有些失態地拍了下自己的額頭急忙介紹道。
“原來是韓教授,幸會,幸會。”夏雲傑聽說眼前這位很有學者氣質的女子原來是黃老的兒媳婦,目中閃過一絲驚訝,主動向韓海萍伸手打招呼道。
“原來您就是公公經常提起的夏老師,培浩和我前陣子還在念叨什麼時候有機會向您當面道聲謝,沒想到今日在這裡能碰到您!”韓海萍握着夏雲傑的手,一臉驚喜道。
“黃培浩是我大哥,也是雲嶺省的省委書記,他和我二哥、三哥都一直想當面向您說聲謝謝,不過卻怕打擾了您的清淨。”黃香怡是親眼目睹過夏雲傑神奇一面,所以心中對夏雲傑的敬畏比起韓海萍卻是多了許多,也知道他是位大隱於市的活神仙,估計不見得就知道黃家老大是誰以及他的身份,所以聞言在邊上補充解釋道,倒是沒有絲毫炫耀的意思。
還別說夏雲傑還真不知道黃老兒女的情況,如今聽黃香怡這麼一解釋,才知道雲嶺省的省委書記竟然是黃老的大兒子,心裡不禁暗自感慨,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啊!這老大已經是一個省的省委書記了,不知道老二和老三又是什麼身份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