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夏雲傑目光有些異常,蘇芷妍順着他的目光低頭一看,不禁一陣面紅心跳,急忙把那幾件性感透明的內衣內褲拿起來塞到箱子底下,然後故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地隨手拿起一件裙子在夏雲傑面前比劃了一下問道:“這件怎麼樣?”
只是說這話時,蘇芷妍心裡卻感覺怪怪的,大腦思想就像中了毒一樣,竟然想的是,如果自己穿上那透明的性感內褲和內衣,他會怎麼看?他會喜歡嗎?
“嗯,不錯。”夏雲傑心不在焉地點頭說道,心裡同樣是浮想翩翩。
他從來沒想過,像蘇芷妍這樣冷豔的女強人,她的內裡卻是那麼的狂野奔放,裡面穿的竟然是這麼的性感。
見夏雲傑心不在焉的樣子,蘇芷妍心裡更慌亂,但不知道爲什麼隱隱中卻似乎又有些歡喜。
不過表面上,蘇芷妍卻白了夏雲傑一眼,伸手把他推了出去道:“什麼眼光啊,算了不要你參考,我自己選。”
夏雲傑現在是巴不得離開這是非之地,見蘇芷妍推他出去,便急忙出了臥室。
把夏雲傑推出臥室後,蘇芷妍低聲啐了一口:“也是個色色的傢伙!”
不過嘴巴雖然這麼說,但蹲下身子時蘇芷妍卻忍不住把塞在箱子底下的那幾片薄紗般的玩意拿了出來,望着它們紅着臉發愣了好一會兒,這才把它們重新放了回去,開始翻找起衣服。
“這件怎麼樣?”雖然蘇芷妍說不需要夏雲傑參考,但最後她還是穿着一條夏威夷風格的長款花裙子走到客廳,在夏雲傑面前轉了個圈。
裙襬飛揚,露出兩條俏生生的美腿,卻是說不出的動人美豔,跟之前職業女性的幹練穩重是完全兩種不同的風格。
“非常好!”夏雲傑愣了一會兒神,才說道。
“那既然這樣就這件了。”蘇芷妍見夏雲傑評價這麼高,開心地說道,說完蘇芷妍擡手看了下腕錶,見時間還早,不禁嘟了下嘴道:“時間過得好慢啊!”
夏雲傑見蘇芷妍嘟着嘴就像個調皮的女生,前後簡直判若兩人,不禁笑道:“現在要是說你是一個公司的老總,誰會相信!”
“你以爲我願意每天都裝出酷酷的樣子嗎?可是我是老總,又是個女人,不這樣怎麼鎮得住公司裡的人?”蘇芷妍白眼道。
“那倒也是。”夏雲傑想想也是。
“現在不一樣啦,夏大師您可是連土王都要親你腳背的大人物,我這個小女子在你面前當然就不用再裝酷啦。”蘇芷妍眉飛色舞地說道,好像籠子裡的鳥兒終於獲得了自由一般。
“那當女老總辛苦嗎?”夏雲傑想起蘇芷妍以前每天都是戴着面具生活,不禁有些心疼地問道。
“習慣了就好啦。再說做個女老總看着別人在你的指揮下有條不紊地忙碌着,想着自己通過經營養活這麼多的職工,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蘇芷妍說道。
“那就好。”夏雲傑見狀點點頭道,心裡卻是下意識地想起了鍾楊穎和秦嵐,心想蘇芷妍和她們兩人應該是屬於同一類人。無非蘇芷妍和鍾楊穎是在商界,而秦嵐卻是在政界。
蘇芷妍先等來的並不是奧溫蘇克族的巴魯酋長而是經理方子白的電話,請她馬上先去一趟工地,說劉清根被人綁架了,現在中國駐熱馬蘭市領事館的人就在公司辦公室。
劉清根是威大公司在熱馬蘭市的財務主管,五天前去首都辦點事情,一直沒回。
要說在非洲投資,蘇芷妍最擔心還是人員安全問題,如今聽說公司在熱馬蘭市的財務主管被人綁架,頓時感到整個人腦袋都要炸掉了。
好在她想起身邊還有一位連當地土王都要親吻腳背,還擁有神秘魔力的夏大師,這才勉強沒有完全亂了分寸,掛斷電話後便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夏雲傑道:“我們公司在這裡的財務主管劉清根被人綁架了,你看有沒有辦法請巴魯大王幫忙?”
“我們還是先馬上趕去辦公室問清楚情況吧,你放心只要人現在還沒事,我總有辦法把他救出來的。”夏雲傑聽說有人被綁架,心裡也有點着急,但非洲這邊部族勢力錯綜複雜,在沒弄清楚情況前夏雲傑也不好叫巴魯出面幫忙,萬一人家剛好是仇人,反倒是害了劉清根。當然不管對方是什麼來頭,只要人還沒事,夏雲傑還是有把握把他給救出來的。
“好,那我們現在馬上走。”蘇芷妍見夏雲傑這樣說,安心不少,馬上點頭道。
夏雲傑一邊開着大衆越野車在熱馬蘭市的街頭一路飛奔,一邊不忘給巴魯打去電話,讓他儘快趕到公司在商貿城工地的辦公地點找他。
見夏雲傑給巴魯打電話,蘇芷妍心裡既是感激又是放心不少。
車子一開到商貿城工地,夏雲傑和蘇芷妍就看到幾輛領事館和當地警察局的車子停在工地臨時辦公地點外面,氣氛有些異常。
夏雲傑和蘇芷妍下了車便徑直朝經理辦公室走去,推開門,辦公室裡煙霧繚繞,坐着不少人,氣氛沉悶。
正對大門坐着三位透着一絲國內官員所特有氣質的中國人,他們的表情不冷不淡,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坐着他們對面的是方子白。此時他正一支菸接一支菸地抽着,他身後的血影面色冷峻,目中閃爍着一絲兇光。在另外一邊則坐着幾位坐沒坐相的黑人警察,他們一臉悠閒看戲的表情。
見到有人不敲門就推門見來,正對大門的一位戴着金絲邊眼鏡一看就像個領導的中國人微微皺了下眉頭,而方子白則一下子把香菸往地上一扔,跳了起來,兩眼有些發紅地看着蘇芷妍道:“蘇總,劉清根被綁架了!”
“別急方經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慢慢說。”救人如救火,頭緒全無就算夏雲傑是大羅金仙也沒辦法推算,所以這個時候也就不再謙虛,搶在蘇芷妍面前問道。
方子白知道夏雲傑有一身很厲害的本事,前段時間大衆越野車被偷,當晚他就單槍匹馬在人生地不熟的熱馬蘭市把車子給找了回來,所以聞言倒沒有絲毫不滿。事實上,潛意識裡方子白倒是更希望夏雲傑能出頭幫蘇芷妍拿主意。
畢竟蘇芷妍雖然是位老總,但面對這種突發事件她畢竟是個女人,反倒不如夏雲傑這種很厲害的私人保鏢有判斷力。
不過那位帶着金絲邊眼鏡的中年人卻眉頭微微一皺,指着夏雲傑問道:“方經理,這位是?”
“這位是夏雲傑,是我們蘇總的私人保鏢。”方子白說道。
“這件事關係着人質的安全,一旦處理不好,不但會影響到人質的人生安全,還會影響到兩國的外交關係,你一個私人保鏢還是不要亂插話。”聽說眼前這位小年輕只是蘇芷妍的私人保鏢,中年男子眉頭再次微微一皺,有些不滿地說道。
夏雲傑可是連阿及亞勢力最強大的土王都要行親足禮的大人物啊,蘇芷妍現在可是把解救人質的希望全都寄託在他的身上,沒想到這位中年男子竟然敢大咧咧地指責他,不禁嚇了一跳,急忙一邊衝中年男子伸出手,一邊說道:“您好,您一定就是領事館的領導吧。我是威大公司的總經理蘇芷妍,這位夏雲傑將全權代表我處理這件綁架事情。”
“你好蘇總,我是駐阿及亞熱馬蘭市領事館副領事張存文,既然蘇總這麼信任夏先生,那我尊重你的意思。”中年男子也就是駐熱馬蘭市的副領事張存文見蘇芷妍這麼說,先是微微一怔,目中閃過一絲不快之色,但最終還是伸手跟她不鹹不淡地握了握說道。
夏雲傑雖然有些不滿張存文在這個時候還不忘擺官架子,但人命關天他也懶得跟他計較,等雙方握過手之後,馬上問道:“張領事,劉清根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能否麻煩你仔細跟我說一下?”
“我們接到消息說,劉清根在回熱馬蘭市途中被綁匪劫持了。劫匪要求在六天之內支付他們二十萬美金,劫匪指定在薩烏塔市郊外莫克鎮的熱拉河交付贖金。劫匪保證在六天之內劉清根的人身安全,但要是過了六天還沒拿到贖金,他們會把劉清根扔進熱拉河喂鱷魚。”
張存文說這話時,表情很平淡,好像在說一件跟他毫不相干的事情,這讓夏雲傑看了心裡很是不爽,怎麼說人在海外大家都是同胞,如今同胞被人綁架了,你一個代表着政府在海外的官員,至少也應該感到着急悲憤纔對,怎麼可以是這麼一副樣子呢?
不過這個時候夏雲傑卻也懶得指責張存文,而是冷哼一聲問道:“喂鱷魚口氣倒是大的,張領事知道這件事是誰幹的嗎?”
“年輕人我知道你身手可能很不錯,不過這裡是阿及亞,這裡很多人都有槍的,所以你們還是快想辦法吧,別逞什麼個人威風,你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張存文見夏雲傑一個年輕私人保鏢在他面前牛逼哄哄的樣子,心裡也很是不爽。要知道他怎麼說也是個副處級幹部,要是換在國內那也是一個縣的副縣長,哪裡有夏雲傑在他面前牛逼的機會。
“時間不多了?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是還有六天嗎?”夏雲傑臉色微微一沉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