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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夏老師,借您吉言,衛晨一定會盡力的。,。如此,我就不打擾您和馮老了。”衛晨知道夏雲傑和馮文博這樣大人物,他能有機會跟他們結識,見面時能打聲招呼說上幾句話,那已經很了不得了,所以聞言倒也沒敢再繼續逗留,微微躬身,然後轉身朝電梯走去。
“這個衛晨人看起來不錯,應該能做個好官。”馮文博看着衛晨轉身離去的背影,面‘露’一絲讚許之‘色’道。
馮文博活了一把年紀,雖然不‘精’通相術,但簡單的看人本事還是有的,況且這人還是掌‘門’師叔看中的人,又能差到哪裡去。
“是個‘挺’重情義的人,希望他能在仕途這條路上走得更遠,不要走進歧途。”夏雲傑笑笑,然後指了指正拖着行李箱朝他們走來的馮國明道:“國明已經辦好退房手續了,我們走吧。”
……
喜來登酒店,八樓會議室。
衛晨走進會議室第一件事做的並不是檢查會議室的佈置是否妥當,而是走到窗戶前,隔着玻璃窗目送夏雲傑和馮文博坐上轎車,然後緩緩駛離酒店。
“衛區長,您認識那個夏雲傑夏醫生?”見衛晨站在窗戶前,目送夏雲傑等人離去,久久未曾轉身,心中滿是疑‘惑’的孫振,終於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問道。
“怎麼,你也認識他?”衛晨聞言猛然轉身問道,目光無比銳利地‘射’向孫振。
孫振被衛晨那突然‘射’過來的銳利目光給嚇得渾身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跟衛晨也有一段時間了,孫振還是第一次看到溫文儒雅的衛晨‘露’出如此銳利的目光。
“是的,在一個朋友‘奶’‘奶’的壽宴上認識的。他說自己是江州大學中醫學院的老師,可是我不知道衛區長怎麼也……”孫振戰戰兢兢地回道,額頭冷汗止不住就流了下來。
能當秘書的人,首先就要懂得觀顏察‘色’,揣摩上意,衛晨如今的態度,孫振要是再不明白這夏雲傑對於衛晨重要無比,他也好可以直接一頭撞到牆上去了。
“你沒做什麼冒犯他的事情吧?”衛晨沒等孫振把話說完,便已經神‘色’凝重地打斷道。
“這,這個,我,我也說不清楚。”見衛晨那神‘色’凝重的樣子,孫振抹了把額頭的冷汗,簡直有點想哭的衝動。
老天,我貌似跟他爭搶‘女’人來着啊!
“什麼叫說不清楚?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你把事情跟我說一遍。”衛晨臉‘色’一沉,冷聲喝道。
孫振見衛區長拉下臉,倒也不敢有所隱瞞,把事情來龍去脈,還有壽宴上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衛晨聞言臉‘色’‘陰’晴不定了許久,才長長吐了一口氣道:“還算你懂得進退,看剛纔夏老師的樣子,似乎也沒有跟你計較的意思,我若讓你走人,反倒顯得他小心眼,既然這樣,這次就饒你這一回。不過,以後你一定要給我記住,做任何事情都要謙虛,不可張揚。”
孫振聞言不禁整個人都目瞪口呆,他做夢也沒想到那夏雲傑一箇中醫老師影響力竟然這麼大,而且聽衛區長的意思,原本他是想直接把他從他身邊趕走的,只是因爲夏雲傑沒表示,不想讓他覺得夏雲傑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所以還是把他留了下來。
“是,我一定謹記區長的教誨。”孫振急忙一臉鄭重道。
衛晨見狀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然後開始檢查起會議室的佈置工作,檢查了一圈之後,他本是有些‘陰’沉的臉‘色’慢慢緩和了一些起來。
不管怎麼說,孫振這個秘書做事情還算是仔細的。
“你一定很奇怪我爲什麼對夏老師那麼重視吧?”衛晨突然扭頭問亦步亦趨跟在身邊的孫振。
“是,是的。”孫振猶豫了下,點頭道。這個問題確實讓他憋得難受至極。
一箇中醫學院的老師,怎麼就讓堂堂東平湖區常務副區長重視到這等程度呢?
不過礙於身份,衛區長不說,孫振這個秘書是絕對不好過問的,最多隻能事後再去調查打聽。
“記住不要借職務之便到處去打聽,也不要再多嘴,你只需要知道夏老師跟別的老師不一樣,就算我們的錢市長見了他,同樣是跟我一個態度。”衛晨知道年輕人好奇心強,好勝心也強,爲了杜絕孫振做出一些不該做的事情,乾脆把話挑明瞭一些。
饒是孫振對夏雲傑已經高看了許多,但聽了衛區長這話也是驚得心跳不止,同時也暗暗慶幸不已,幸好在昨天的壽宴上他退讓了,沒有不知死活地跟他對着幹,否則別說不能繼續跟着衛晨區長,恐怕連辦公室文秘的工作都得丟掉。
“好了,你也別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既然夏老師沒說什麼,那麼就說明他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你以後只要注意就是。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工作做好。”見孫振被驚嚇得有點神不守舍,衛晨拍了拍他的肩膀寬慰道。
孫振渾身一震,這才從驚嚇中清醒過來,點點頭道:“知道了,區長,我以後會注意的。”
這件事後,孫振也確實開始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不管是接人待物上,還是工作上都保持着謙虛的態度,再沒有絲毫張揚驕傲,因爲他知道曾經有個那麼普通的年輕人,卻能一言定他的仕途前程。
當然這都是後來的事情,也算是孫振的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
“師叔,我聽國明說奧莉維亞是血族,並非人類,您看她在醫院裡生孩子有沒有問題?”轎車裡,馮文博頗有些緊張地問道。
見馮文博問這話,馮國明握方向盤的手也突然間用力了許多。
“怎麼?擔心生出個小怪物出來?”夏雲傑扭頭看着馮文博問道。
“確實有這個擔心,畢竟孩子的母親是異類。”馮文博點點頭回道,在掌‘門’師叔面前他並沒有必要隱瞞內心的擔心。
“放心吧,國明的血脈跟普通人不一樣。你們祖先應該也是巫族中某個大能,他的血脈不知何故在國明身上得到了傳承,這也是奧莉維亞的爺爺布拉德公爵爲了驅除火毒,找上國明的緣故。血族雖然也是厲害的種族,但既然國明傳承了你們祖先的血脈,自然能在孩子的身上牢牢佔據上風,所以孩子出生時肯定會是以人類的樣式出現,頂多耳朵尖一點,膚‘色’還有頭髮的顏‘色’或者眼睛的顏‘色’有點跟我們不一樣,但絕不會以血族的本體出現。”夏雲傑笑了笑,寬慰道。
“謝謝師叔,這樣我就放心了。而且我們馮家繼我父親之後,也總算有後人再次踏入探求長生之道。”馮文博聞言長長鬆了一口氣,一臉欣慰道。
“放心吧文博,你年紀太過老邁,再修煉已經爲時已晚,正誠卻是連你們先祖一點血脈都沒能傳承,又一心撲在仕途上,年紀也不小了,倒不如就這樣在世俗中創一番事業,健健康康活個百來歲更好。但馮國明,我巫咸‘門’必會好好教導,以慰三師兄在天之靈。”夏雲傑拍了拍馮文博的肩膀,沉聲道。
馮文博聞言並沒有說謝謝,但他那對眼睛卻不知不覺噙上了一點淚光。
當夏雲傑在跟馮文博談論讓馮正誠在世間創一番事業,健健康康活個百來歲時,“‘女’王號”上的凱瑟琳‘女’王卻生病了。
她已經有兩天幾乎沒怎麼進食了,整個人綿軟無力,做什麼事情都沒‘精’神,本是豐滿的體型也變得格外消瘦。
“‘女’王號”上有隨船的御用醫生,也配備有先進的醫療檢測設備,但不管是醫生還是那些先進的醫療設備都檢測不出凱瑟琳‘女’王究竟生了什麼病。
最終‘女’王陛下御用醫生伯格推測應該是‘女’王陛下在那次海盜襲擊中受到了驚嚇,導致‘精’神上或者心理上出現了一些變故。
不管是‘精’神上還是心理上的問題,都是現代醫學中神秘的領域。就算伯格醫生是一名很厲害的全科醫生,面對‘女’王陛下出現的這種狀況也是束手無策。
“‘女’王陛下,我認爲您現在的身體狀況已經不適合再繼續航行,我們必須馬上靠岸,然後改乘飛機送您去德國接受最好的醫生治療。”看着‘女’王陛下日漸消瘦,‘侍’衛長再次進言道。
“伯格醫生是一位非常出‘色’的醫生,連他都沒辦法,你認爲去德國就會有用嗎?中國是個古老而神秘的國家,聽說中醫也是一‘門’非常神奇的醫術,既然我這趟的終點是中國,不如去中國看看吧。”‘女’王陛下說道。
“可是如此航行,我擔心‘女’王陛下的身體……”‘侍’衛長擔心道。
“我的身體狀況我清楚,而且做任何一件事情都不能有始無終。”‘女’王陛下沒等‘侍’衛長把話說完,便一臉堅決地打斷道。
‘侍’衛長見‘女’王陛下態度堅決,只好暗暗嘆了一口氣,然後退了出來。
“伯格醫生,‘女’王陛下不肯聽勸告,認爲你沒有辦法,德國那邊的醫生也不會有什麼辦法。所以堅決要在中國登陸,說要準備去看中醫,你看是不是由你再去勸一下?”‘侍’衛長出了船艙,找到隨船醫生伯格,面帶無奈之‘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