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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爲黃海一哥,黃惟民自然對齊元來和他的大齊商貿有所瞭解。
只不過,黃惟民對齊元來的感官卻並不好。
因爲他們並不在一條線上……
當然,黃惟民也很明瞭,這倒並不是雙方都無意,而只是機會不到,‘水未到,而渠不成。’
齊元來今天既然找到這裡來,想來,也是被逼的走投無路了。
如果放在尋常,黃惟民倒真不介意拉他們一把。
畢竟,他的職責所在,他也不想看到已經算是黃海比較有實力的企業倒下來。
但這事情竟然牽扯到了軍方……
這顯然不是他黃惟民好伸手的了。
片刻,黃惟民道:“齊總,我已經瞭解你的境遇,也同情你的境遇。不過,國家有國家的法律,地方有地方的法律,咱們還是得按照規程來走嘛……”
一聽黃惟民打起了官腔,齊元來臉色登時一片死灰,眼淚無聲落下來。
連黃惟民在此事上都沒辦法,他還能怎麼辦?
這時,周離口袋裡的手機卻微微震動。
掏出來一看,是一條陌生號碼發過來的信息:“周離,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爸爸,救救我們家好麼……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
周離看向齊菲菲的俏臉。
只見齊菲菲俏臉上暈紅如血,貝齒緊咬嘴脣,原本櫻紅溼潤的嘴脣,此時已經被她咬破,透着微微鮮血,白的有些嚇人。
大眼睛裡,滿是驚恐無助,卻又充滿了希冀的看向自己。
周離的眼睛微微眯起來。
他對齊菲菲並沒有太多印象。
對她最深的記憶,還是在東海龍宮時,齊菲菲撲到崔赫身前,擋住了要打斷崔赫腿的丁老大收下。
某種程度上,齊菲菲倒也有些氣場,算是中人之上。
她的顏值其實是相當不錯的。
眼睛很大,瑤鼻很精巧,嘴脣微厚卻絕不失美感。
畢竟是出身大戶人家的小姐,自幼錦衣玉食。她的皮膚很白,非常細膩,身材也是偏向少許豐滿的圓潤型。
如果按照標準來打分,俞北瑤、丘涵青是屬於100+,司曉靜屬於100,那齊菲菲應該在94到96之間。
不過,齊菲菲長的很像韓國那位柔情派女明星慧喬姐……
卻又比慧喬姐更爲精緻。
算上這個,倒是未必不能提到100分……
但片刻,周離心中不由啐一口:“這都是在想什麼呢。難道真的是入鄉隨俗?道心都動搖了?”
齊菲菲眼見周離收回了在她身上的目光,心中不由急了,小手忙又迅速給周離發了一條短信:“周離,只要你肯幫我,我願意答應你任何條件!!!”
周離微微失笑着搖頭,懶得理會齊菲菲。
他堂堂離火仙尊如果需要女人,還需要用這種手段嗎?
齊菲菲一直在注視着周離,當然看到了周離搖頭的動作。
轉瞬,小臉兒一片煞白,眼淚猶如斷了簾的珠線,止不住的翻涌滾落。
周離見齊菲菲哭的這麼傷心,又這麼絕望,不想讓齊菲菲認爲是他不想幫她,便給她回了一條短信:“齊菲菲同學,不是我不想幫你,在這方面,我也沒有門路。”
齊菲菲看到短信,整個人的靈魂仿似一下子都失去了,原本靈動的大眼睛驟然失神,失魂落魄的跪在地上淚流不止。
王亮這時在齊元來耳邊低聲道:“齊總,你,你這是要搞什麼?沒看到老闆有客人麼?”
齊元來心如死灰的笑了笑,剛想爬起身來、帶着寶貝女兒離開。
這時,外面卻忽然又一陣噪雜。
一個爽朗的大笑聲傳過來,“周先生,周先生,我老馬可是好不容易纔逮到您那!咱們今天說什麼也得好好喝一杯。”
片刻,一個穿着沒有軍銜軍裝的中年人,笑着端着酒杯大步走進來。
正是王秘書的老戰友、當年一個班的老弟兄老馬。
老馬此時已經喝了一些酒,剛毅的臉孔上有不少紅暈。
一進門,看到黃惟民也在,忙笑道:“喲。黃哥也在啊。今兒還真是巧了。該着我老馬走鴻運那。”
黃惟民眉頭不由一皺:“馬鵬飛,你小子喝酒就喝酒,跑我這裡來砸場子了?”
別人不認識馬鵬飛,但黃惟民又怎能不認識他?
說起來,他們也算是一代人。
黃惟民比馬鵬飛要大上五六歲。
小時候,在大院兒裡,因爲是兩個系統,兩幫人可沒少幹過架。
而這馬鵬飛,打小~,就以動手狠出名,曾經是對方的‘排頭兵’。
現在,大家雖都長大了,小時候的事情也淡了,但不是一個圈子,終究不是一個圈子。
用老一輩的話說,那就是尿不到一個壺裡。
此時,黃惟民和馬鵬飛雖然同在黃海共事,但來往卻寥若零星。
周離這時也認出馬鵬飛來,笑了笑道:“馬哥。您怎麼找到這裡的?”
之前在紫百合,周離雖沒和馬鵬飛說話,但對他的記憶卻很深刻。
因爲這廝長了一張惡人臉……
加之他可能經常餐風露宿的,皮膚黑紅,實在是太好認了。
馬鵬飛嘿嘿一笑:“周先生,山人自有妙計!我老馬可是聞到您的仙風了啊!哈哈!周先生,上次在紫百合咱們哥倆沒喝成。今天,說什麼也得大戰一場啊!”
饒是黃惟民就在這裡,但馬鵬飛卻不甩黃惟民!
黃惟民臉色有些鐵青,卻又拿馬鵬飛沒辦法。
誰讓這狗日的底子,絲毫不差他,還有個好哥哥呢!
周離笑了笑:“馬哥,喝酒沒問題。只是這邊……”
馬鵬飛也注意到了跪在地上的齊元來父女,笑着對黃惟民道:“黃哥,這是哪一齣啊?”
黃惟民忽然一笑:“老齊,你不是想解決的你的事兒嘛?現在正主來了?喏。這個黑子,海軍警備隊的事兒,就他說了算!”
齊元來父女登時大驚,萬萬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裡會碰上正主兒。
但齊元來到了嘴邊的話,卻就是說不出來了。
誰知道這回給他使絆子的黑手,究竟到了什麼程度啊……萬一再弄巧成拙……
齊菲菲大眼睛卻滿是光亮,仿似抓到了最後的救命稻草,眼巴巴的看着周離。
意思已經很明確:“你不是說你沒辦法嗎?現在辦法來了啊!”
旁邊,老周的眉頭緊緊皺起來。
他萬萬沒想到,今天這只是一頓飯,竟然出來了這麼多變故!
尤其是,眼前這軍官,不但絲毫不虛黃惟民,反倒是要討好自己兒子的模樣……
這……
王亮和管海濤哪還敢說話?
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就生怕觸到了哪裡的忌諱?
馬鵬飛詫異的看了齊元來父女一眼,皺着眉頭道:“怎麼回事?”
齊元來顫抖着卻不敢說話。
周離眉頭微皺,片刻,道:“馬哥,既然來喝酒,咱們就坐下來喝酒。今天,我父親也在。”
周離的聲音雖不大,但裡面的威嚴性卻不容置疑。
馬鵬飛忙笑着看向老周道:“這位是老周先生吧?瞧我這腦子,早該看出來了。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罰酒,我罰酒。”
說着,馬鵬飛嘿嘿笑着坐下來,一口乾掉了杯中酒。
“哼!”
旁邊黃惟民不由冷哼一聲:“馬黑子,你這是來蹭我的酒來了!”
馬鵬飛卻不怵黃惟民,嘿嘿一笑:“黃哥,等月初,我把老爺子的國窖陳釀給您送過去兩瓶,成了吧?”
黃惟民一愣,片刻,嘴角邊卻露出笑容:“馬黑子,說話可要算話!”
馬鵬飛笑道:“黃哥,要送不到,我家裡的酒你隨便搬!”
黃惟民沒想到馬鵬飛這廝爲了跟周離喝酒,竟然要下這麼大的血本?
片刻,笑道:“一言爲定!”
“一言爲定!”
眼見事態穩固,周離笑了笑道:“齊總是吧?您這樣跪在這兒,也不成樣子。菲菲是我同學。這事情,我幫您跟馬哥問一下。”
齊元來還沒來得及說話,齊菲菲忙道:“謝謝,謝謝你周離。”
說着,忙扶起她父親,亦步亦趨的出了門外。
齊元來父女離去,室內一下子寬敞了不少。
周離笑道:“黃伯伯,爸,馬哥。今天既然到這了。那咱們就不說其他了。就靠這杯中酒說話,如何?”
黃惟民不由搖頭失笑。
今天這,整個輩分都岔了……
但他又怎可能在這種時候怯了場,挑釁般對馬鵬飛道:“黑子,撐不住就說一聲,啊。哥揹你回去。”
馬鵬飛的火氣登時就竄起來:“哥,您今晚趴了,儘管放心,兄弟背您回去。”
周離對這兩人的火藥性子也有些無語……
片刻,道:“黃伯伯,馬哥,爸,咱們就四個人,就平齊着來吧!每人不多了。一人兩瓶如何?”
“呃……”
三人幾乎同時白了周離一眼。
本來想鬧騰呢,沒想到,這小子更狠啊。
得了,今晚上,怕別想善了了!
…………
齊元來父女來到隔壁堂屋,齊元來忙道:“菲菲,你,你認識桌上的那個……同學,他好像跟馬主任很熟啊?”
齊菲菲此時反倒是平靜了不少,柔和道:“爸,這位馬主任是什麼職位?”
齊元來苦笑:“海軍警備隊作戰部主任。咱們的事情,他是這個。”
齊元來對齊菲菲豎了個大拇指,“我也是第一次見他的真人。”
齊菲菲忽然笑起來。
就像是一朵完全綻開了的水蓮花:“爸,您先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吧。不出意外,咱們的事情,應該很快就有消息了。”
“呃?”
齊元來很想問女兒什麼,但看到女兒簡直有些決絕的眼神,猶豫了一下,卻又將到了嘴邊的話咽回到肚子裡……
…………
兩瓶就是兩斤。
飛天的度數可不是鬧着玩的。
沒多會兒,四人中就只有周離一人還站着了。
青衣美女準備多時的香茗此時也沒了用場,只能眼睜睜看着酒宴到此結束。
看着倒在地上的黃惟民、老周和馬鵬飛,周離不由搖頭失笑。
片刻,對王亮、管海濤和青衣美女道:“你們幾個,先出去吧。我幫他們按摩下。應該沒有大礙。”
“這……”
三人都有些猶豫,怕出事情。
但看到周離凌然在上的高高氣勢,誰也不敢再多話,忙小心出了屋外。
剛纔的酒宴他們可是看的明白,這位小爺,纔是今晚酒宴的真正核心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