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許東眼睛白色的靈力消失,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陣的虛弱之感。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氣,便是牽着許蔓蔓徑直離開。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瀘山腳下忽然響起一聲尖叫的時候,衆人頓時便是紛紛圍了過來。
只見的地上已經是躺着三具死屍,而遠離一點的地方則是躺着另外一具屍體。而這幾個人最明顯的特徵便是他們的臉好像是豬頭一樣,然而無論是誰剛纔都沒有發現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好像是突然間的事情一樣,這裡驟然憑空出現了幾個死人。
“真是奇怪啊……”
“難道他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是因爲在異世界之中穿越而來結果路上出了意外,所以就死了……”
“剛纔這裡明明沒有什麼人的,你看看他們身上的傷口很明顯是經過一場實力懸殊的戰鬥的,但是剛纔這裡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啊……”
“算了算了,不要多說了,已經報警了,保護現場,等警察來了再說吧……”
衆人議論紛紛,彼此之間更是面面相覷,這種事情實在是太詭異了,難道是什麼靈異事件?
這自然不是什麼靈異事件,只不過是許東施展了一個障眼法罷了,所以剛纔的時候,除了許蔓蔓最初看到了那幾個傢伙之外,其餘的人沒有一個看到這中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即便是最初的時候許蔓蔓看到了這幾個人,也是無法看到之後的事情。
這樣做的代價自然是將許東身上的靈力幾乎耗盡。
這種障眼法雖然在整個修仙的過程中是極爲實用的。但是因爲耗費靈力的緣故,而且最終也只是爲了遮掩一下行跡,在如今許東看來便是不算多麼實用了。如果不是因爲今天實在是沒有什麼辦法的話,許東倒是也不會用這個障眼法來將這幾人的行跡暫時遮掩。
“奇怪了……”許蔓蔓有些奇怪的東張西望,疑惑不已道:“我剛纔明明看見那幾個壞人了,怎麼一轉眼他們就不見了……”
許東搖了搖頭倒是沒有說話,他雖然是不想讓許蔓蔓看到這些血腥的東西而施展了障眼法,但是卻並不願意在語言上欺騙許蔓蔓。如果是現在他無法實話告訴許蔓蔓的,那麼他寧可暫時不告訴許蔓蔓這些事情,而非是選擇用謊言去暫時的欺騙她。
“等一下他們吧。”許東淡淡道,目光落到了山道上,已經是可以看到一些學生逐漸往這邊趕來,另外的一個地方則是圍着不少的人羣,裡面自然是已經被趕來的警察將現場保護了起來。
沒有過多久許東和許蔓蔓便是看到了柔水的身影,她正在扶着白夜雪緩緩往這邊走來,見到那邊圍得密密麻麻的人羣,頓時便是一怔,而白夜雪和韓茜茜更是忍不住想要往前面去湊湊熱鬧。
只不過柔水卻是沒讓她去,雖然她現在的身體已經是沒什麼事情了,甚至是從山上走下來的,但是現在最重要的當然是找到許東。許東的身上有她的印記,所以很快她們便是找到了許東。
“許先生。”柔水開口喊道。
許東點了點頭,目光落到了一旁的白夜雪身上。只見的此刻的她似乎是已經徹底恢復過來了,除了臉上有些勞累而略顯蒼白之外倒是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對於這一點,許東倒是並沒有什麼意外,他雖然因爲不能過多的損耗靈力所以沒有直接使用靈力來將她身體內的蛇毒逼出來,但是他親自用嘴將白夜雪身上的毒血吸出來,還是不知不覺間用了一些靈力。
這些靈力雖然對於自己來說不值一提,但是對於白夜雪來說卻是能夠起到一個很好的恢復效果,否則的話就算她再怎麼恢復也不肯能直接便恢復成爲現在的這個模樣。
“謝謝。”見得許東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身上,白夜雪猶豫了片刻之後,很是不習慣地開口道。說完這句話之後便是又是開口道:“不過我會記得你最後把我打昏過去的事,恩是恩怨是怨,我這個人分的很清楚的。”
聽到白夜雪的話,許東倒是並沒有多說什麼,仍舊是面無表情的看着遠處的山道。
“切,裝什麼高冷……”白夜雪嘀咕一聲。
不過很快她的注意力便不在許東身上了,許蔓蔓和韓茜茜兩人已經是將她拉到了一邊詢問着今天發生的事情。
“許先生,洛小姐這此還是在後面,可能要稍等一會兒才能下來……”柔水輕輕開口道。
許東點了點頭,倒是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這種事洛可卿作爲班主任自然是少不了的。而且這一次在瀘山上發生學生被蛇咬的事情恐怕也是會引起議論……不過洛可卿雖然爲人溫婉,但是她家族的勢力不小,王校長看在這個面子上想必也不會爲難她。
一念及此,許東便是不再過多擔心,只等洛可卿從山上下來之後,便和她說一聲,趕回瀘城。
只不過等了將近半個小時之後,卻是依然沒有等到洛可卿的身影,許東的眉頭終於是微微皺了起來,柔水見得許東如此,自然是知道他在擔心洛可卿,於是趕緊是到了瀘山腳下的廣場中那一堆學生和老師人羣中詢問。
很快她便是快速地走了回來。
“許先生,洛小姐可能出事情了……”柔水柳眉微蹙道:“我剛纔過去並額米有發現洛小姐,問了那些人之後他們也是沒有她的消息,現在所有的學生都已經下來了,按說洛小姐應該是已經回來了……”
許東眉頭微皺,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等待着柔水開口。
“剛纔他們已經商議派人去山上尋找洛小姐……”柔水回了口氣,趕緊是又道:“許先生要不要我去尋找她……”
“不用。”許東淡淡道:“你留在這裡照顧她們幾個,我去。”
“可是您的靈力……”柔水有些擔心道。
“放心,就算是我沒有任何的靈力依舊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是我的對手。”許東面無表情的淡淡道,明明說着輕狂驕傲的話,但是他面無表情的臉卻是在告訴你他的話並不是什麼吹噓而是真正的事實。
“是,許先生。”聽到許東的話,柔水頓時便是開口道。無論如何,她從簽訂契約的那一刻起整個人便已經是將自己獻給了許東,對於許東自然也不會有任何的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