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作爲我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種元素,自有其存在的價值。
埃及文明是傳統的四大文明古國之一,也是最早採用糧食釀酒的文明,比華夏早了2000年。
當年,在全球的人,都吃不飽的前提之下,埃及人,竟然可以奢侈的,拿糧食來釀酒,這說明了什麼,這就是高級文明的優越。
同理,在之後的5000年歲月的長河之中,也就是華夏人能這麼幹,這也從另外一個側面,說明了華夏文明的牛逼之所在。
而在今天,瀟新宇他們所喝的酒,恰恰是,非本國文明的遺產,人頭馬xo,屬於蒸餾葡萄酒,從原料上來說,屬於果酒。
其實,這種酒,屬於地中海文明的產物,因爲,它真的不如華夏出產的烈性酒,果酒的最高度數,也沒有超過50度,華夏的烈酒,50度往上,那是輕輕鬆鬆的。
這是文化的差異,瀟新宇今天有點鬧,喝酒也講究個氛圍,更講究個和誰一起喝酒,這方面的理論,華夏人說自己是世界第二,那就沒有人敢認第一的。
在衆人的圍剿之下,酒吧贈送的那瓶酒,很快的就見了底。
瀟新宇的女人們,也都喝出了狀態,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瀟新宇要求添酒,於是,大家開始集體的,幹着牛嚼牡丹的事情。
事後,瀟新宇爲這事,心疼了半天,不是說他捨不得,關鍵問題是,酒不應該這麼喝。
兩支82年的拉菲。被他們糟蹋掉了,不過癮。
接着,兩支,80年的木桐,繼續成爲了他們的犧牲品。這個時候,酒吧裡面的好酒,已經淪爲了這羣人的,刀下之鬼。
瀟新宇也有點入魔了,他並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在裡面,直接扔了10000塊錢在酒吧的櫃檯上。
其實。他們後面所有喝掉的酒的價值,加起來,也比不上呂澤鉅贈送的,人頭馬xo的價值,真的不要奇怪,這是當年的行情。
11個人。開始了三中全會的驚險歷程,還好,大家都是酒精考驗的戰士,10點鐘過後,白偉民覺得,喝的差不多了,於是起身告辭。
瀟新宇把白偉民和鄭筱萸送到了酒店的門口。白偉民跟瀟新宇約好,明天10點鐘過來接他們,瀟新宇當然明白了,他們之間的賭局,還沒有完成呢。
衆人目送着車隊遠去,這才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內休息。
在進入電梯前的一剎那,歐陽玉嬌問道:“親愛的,你爲什麼要喝成這個樣子?”
李靜怡也插話道:“以你的酒量來說,這麼點東西,應該不在話下才對。我覺得你有點不對勁啊!”
瀟新宇,擺了擺手,說道:“我今天忽然想追求一下,酒醉的感覺,我要是不想醉的話。其實真沒有人能攔得住,之所以如此,那是因爲感覺到了。”
趙雪琴問道:“你說的所謂感覺,有些虛無縹緲,我們姐妹在今天,純粹是爲了給你捧場,你的那些感覺,我們怎麼體會不到?”
瀟新宇搖了搖手指,有點像穆大叔的味道,可惜,身邊的人,並不明白其中的含義,瀟新宇也沒有計較。
說道:“這個事情,簡單一點說,你們就會明白,沒錯,今天是我給他們,幫了一個大忙,按理說,由他們請客,那也是應該的,我之所以不這麼做,那就是,不想讓他們輕易的,就把人情還掉。”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說複雜也複雜,說簡單,那也簡單,當你居於高處的時候,你的心境,就會無限高,心也也無限遠,這時候,所謂的人情,那就看,處於高處的人,如何把握了。
“這個社會上,有兩種人,活的最爲瀟灑,一種是,可以讓無數人,欠自己的人情的人,而不需要對方償還的,還有一種,那就是,臉皮超厚的,只欠別人的人情,自己從來不讓別人欠自己人情的,你們希望我是那種?”這就話,瀟新宇幾乎是隨口而出的話語。。
黃麗麗問道:“這話怎麼理解?”
“這個事情,牽扯到了尺度的把握,你的境界高,比如,家裡面的食物,被自家的寵物給偷吃了,你會和它們一般見識嗎?
或者說,你是個100公斤級的選手,你能舉起總重量爲300公斤以上的槓鈴,那你會與那些56公斤級的選手計較嗎?”
瀟新宇這麼生動的比喻,讓他身邊的所有人,都產生了一種意識,那就是,在不同的位置上,做事,想問題的方法,就會有很大的差異。
用一句話總結——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瀟新宇整晚,與白偉民拼酒,並沒有使用自己的所謂,特異功能,那樣就真的沒意思了,瀟新宇在自己的內心深處,已經把白偉民當做了自己的朋友,有着豐富閱歷的瀟新宇,深深的知道,正因爲這個年代的人,思想沒有那麼複雜,所以,大家才更容易交往。
瀟新宇的前世,整個的華夏,經濟雖然高速發展,可人的道德底線,卻一再遭到踐踏,所謂的智商無下限,人品無下限,公民道德的缺失,讓整個的大環境,都蒙上了一層陰影。
“叮咚”一聲,電梯停在了他們一行人,所住的樓層之上,他們在酒店的服務員,引領之下,都來到了各自的房間門口,就在這個時候,瀟新宇口袋裡面的大哥大,非常突兀的響了起來。
瀟新宇一看錶,這才10點半而已,誰這麼晚打電話過來?
老式的大哥大,是沒有來電顯示的,瀟新宇把電話接了起來。
“你好,請問是哪位?”瀟新宇問道。
電話的那邊,過來大約20秒的時間,這才傳來了一個聲音,對方問道:“你是瀟新宇?”
瀟新宇覺得對方的話,顯得有些多餘,直接道:“你不會覺得我是假冒的吧?”
電話對面的聲音,是那種只有香港人,纔會說的,那種特有的香港普通話。
“我們應該見過面的,我是呂澤鉅”,電話那頭的話音,着實把瀟新宇嚇的夠嗆,自己今晚撿了人家一個大便宜,立馬就現世報了。
其實,現在的瀟新宇,就是喝的有點多,腦子暈暈的,不過,他還是覺得。
呂澤鉅給他打這個電話,一定是有目的的,不然,僅僅爲了一瓶酒,瀟新宇不覺得,呂澤鉅會這麼小家子氣。
瀟新宇哈哈笑道:“我剛從你的酒吧出來,把你贈送的酒,給幹掉了,你不會是來收數的吧?心疼了?”
電話那頭的呂澤鉅道:“我這麼晚,能給你電話,你會怎麼想?”
瀟新宇道:“這還不簡單,雷陽是否在你身邊?”
呂澤鉅自己不清楚,瀟新宇的電話號碼,在香港的人之中,也只有雷陽纔有,問題是,雷陽並沒有告訴呂澤鉅,只有自己知道瀟新宇的電話,呂澤鉅一不小心,已經被雷陽裝進了自己的小口袋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