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套房之內,姜痕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葉伯仁和葉曉桐兩人,經歷過風Lang的葉伯仁此時已經恢復了以往平靜,但是一旁的葉曉桐還在自己臉上這裡捏捏那裡摸摸,嬰兒般的皮膚讓葉曉桐愛不釋手,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葉老伯,這一瓶九翡淬心髓你收起來吧。”姜痕將手中的一瓶稀釋過後的九翡淬心髓遞給葉伯仁。要不是葉伯仁的邀請,姜痕也不會有機會見到含有九翡淬心髓的原石,更別說拍下這塊原石,贈與這一份九翡淬心髓稀釋液,也算是一份謝意。
“這……好吧,那我就收下了。”葉伯仁沉吟了一下,最終決定收下這一瓶九翡淬心髓,這種東西可是有着續命的功效。對於葉伯仁來說,如果此時姜痕送的是其他什麼貴重物品,葉伯仁肯定會拒絕的,但是這救命之物,就算他自己不用,也要爲自己的子孫後代着想。
不過,葉伯仁一個長輩收下了小輩的禮物,心中總是有點不好意思。
於是,葉伯仁就說道:“我既然已經收下小痕你的禮物,那麼拍賣會時我代你付的三百五十萬你就也不要再提了。”
“那就多謝您了。”姜痕知道自己身上錢並不多多少,也就不推辭了。姜痕想想自己身上所有的九塊血色翡翠和九翡淬心髓,雖然都是價值連城,但是九翡淬心髓自己是不會傻到難出去賣,而九塊血色翡翠也不是什麼人都買得起的,賣起來也十分麻煩。所以真正能用的也就是那一千多萬了。
而葉伯仁的提議倒是正符合姜痕心意,所以姜痕也就欣然接受了。
“對了,小痕,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是繼續在這裡玩兒幾天,還是離開?”葉伯仁問道。
“今天我就得回燕京了。在那兒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做呢。”姜痕的事情的確比較多,燕京大學已經放假好幾天了,恐怕已經快要封校了。所以姜痕回去後還得找房子,然後搬家。而且在住在學校宿舍的日子裡,爲了不驚擾到宿舍其他人,姜痕連修煉也落下了不少,修煉也是姜痕寒假的一大事情。
“嗯……我跟曉桐還要在這裡呆上幾天,這樣吧,待會兒我們一起去吃頓飯,算是爲你踐行。”葉伯仁聽見姜痕急着要走,就提議吃一頓飯爲他踐行。
滇南瑞麗機場,一輛黑色的奔馳緩緩停了下來。車門打開,從車上先上下來一男一女一對年輕人,然後女孩從車上攙扶下一位老者。
這三人正是姜痕他們幾個,葉伯仁爲姜痕踐行,同時也差人買好了飛機票。一頓飯後葉伯仁又帶着葉曉桐親自把姜痕送到了滇南瑞麗飛機場。
“小痕,時間快要到了,你先進去吧,以後有時間別忘了到上京來看看我這個糟老頭子。”葉伯仁下車看着姜痕說道。
“我去上京的時候回去看您的,你們也回去吧。”姜痕與葉伯仁和葉曉桐話別後,就進了機場。
直到姜痕進入候機大廳,完全看不到身影后,葉伯仁才帶着葉曉桐進入車中離開瑞麗機場。
“爺爺,你怎麼對姜痕那麼好啊?又是踐行又是買飛機票,還親自將他送到機場。我長這麼大了也沒有見過你親自送過誰,就連你親孫女我,你也沒有送過。”上黑色奔馳後,葉曉桐向着自己爺爺問道,語氣中帶着不解與驚訝還有些許的吃味。
“小痕可不是簡單的人物啊。很對我的胃口,這年頭像小痕這樣如同深淵流水般沉穩的年輕人可是不多見啊。當然我這麼做也有是爲了咱們葉家,葉家雖然家大業大,有着數不勝數的財富,但許多事情不是錢財能夠解決的,若是以後葉家有什麼萬一,小痕或許能夠幫到我們。”葉伯仁若有所思的說着。
作爲一個商人,到了葉伯仁這種地步,對於一些不爲人知,隱於塵世之後的東西也是有所耳聞的。交好姜痕,除了兩人對胃口外,還有就是在爲將來着想,防範於未然。
葉伯仁說的比較模糊,一旁的葉曉桐聽的也是雲裡霧裡,只聽出姜痕能夠幫助葉家這一點。不過想到姜痕能夠認識九翡淬心髓這種東西,葉曉桐就釋然了,或許姜痕有着什麼不爲人知的身份吧。
黑色奔馳之上漸漸的安靜下來,駛向賭石城而去。
冬天的太陽,落得特別的早,五點多的時候,外面已經灰濛濛的了,城市中也亮起了燦爛的燈光,迎來了繁華的都市夜生活。
燕京大學放寒假已經有兩天了,學校裡面的人已經不多了,大多數的人已經早早的回家了。只剩下一些想要留在燕京打工的學生。除了宿舍樓還亮着一些燈光外,教學樓已經是一片漆黑了。
寒風吹動着梧桐樹枝,渺無人煙的街道上亮着昏黃的路燈,看起來略微有點蕭瑟。一道挺拔的身影從遠處慢慢的走來,邁入了燕京大學,這人正是剛剛下了飛機的姜痕。
從飛機上下來的姜痕心中頗有感慨,兩點上的飛機,五點多就到了目的地,兩千多公里的路程,三個時辰就已經走完了。對於像姜痕這樣的古武者來說,這樣的速度雖然也能達到,卻是難之又難,很多人都沒有那個毅力修煉到這樣的境界。相反的做個飛機只要花上一些錢就可以了。科技確實帶來了很大的方便,但是也讓人放棄了一些祖先傳承的精華。
姜痕回到宿舍,推開門,裡面已經人去樓空,倒是讓姜痕感到了一點點的孤獨感。以前姜痕一人修煉的時候,幾個月不見人影也不會有什麼感觸。但是自從進了燕京大學,認識了幾個室友,姜痕就漸漸的喜歡上了這種與人相處的感覺。
姜痕終於明白了爲什麼那些老一輩的修行之人都會說紅塵之間會阻礙修行。有了掛念,有了羈絆,那麼就不會在像以前一樣靜心的修煉了。
今天的宿舍中只有他一個人了,可以安安心心的修煉了,姜痕洗了一個早,就在坐在牀上打坐修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