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族想要架空舞家,這一點舞家人早就明瞭在心。舞仁遠也想在今天將這件事情完全解決,用一些資金當作舞玉鳳所分到的那一份財產,將司徒家族想要染指舞家的藉口給堵住。
但是舞玉鳳開口所說的數字卻是讓舞仁遠心中不由的泛起一陣怒火了。
“我要舞家一半的財產。”
舞玉鳳獅子大開口,要舞家一半的財產。可以說舞家如今經營的主要生意就是舞氏集團。舞仁遠根本拿不出價值一半財產的資金,真要是給的話,只能出讓舞氏集團的股份。但是一旦股份來到到了舞玉鳳的手中,就象徵着司徒家族插手舞家,被架空也就是早晚的事情了。
“舞玉鳳,難道你不明白,一旦給你一半的財產,舞家就會被司徒家族給架空,你也是舞家人,難道就真想看到父親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基業,就這樣讓給別人。”舞仁遠雙眼怒火熊熊,嚴詞喝問道。也不再掩飾什麼,直接就把事情挑開來說。
“司徒家族真要動手你認爲舞家能夠擋得住嗎?還不如將舞家交給小華,這樣至少還有一半姓舞。從今天起,舞家就是屬於我們的了。”既然舞仁遠把事情挑明瞭,舞玉鳳也不再假裝,冷眼相視,身上隱隱透出一絲氣勢威壓。她嫁到司徒家族之後也學過一些武功,雖然修爲很低,但是比起普通人來要強上不少。
一旁的***見狀同樣散出一身氣勢,現場氣氛頓時一凝。他生長在司徒家族,從小習武。天賦雖然沒有司徒風那樣變態,但也是司徒家族的佼佼者,修爲也在煉神還虛初期之境。
沉沉的壓力鋪天蓋地的向着舞仁遠三人籠罩而去,頓時,三人身形一顫,就覺得身上像是揹着數座大山一般,呼吸也漸漸地困難起來了。
“你們這是搶劫。”舞仁遠感覺身體確實越來越沉重,這種壓迫感不僅僅是身體的感覺,還是心靈上的壓迫感。他咬着牙,恨恨地說道。舞玉鳳他們這是要以武力強逼他叫出舞家的財產,與搶劫一般無二。
“搶劫又如何。”舞玉鳳毫無掩藏,彷彿在做着的是一件無關輕重的小事一般,然後慢慢地走到舞仁裁的身前說道:“二哥,我倒是沒想到你也是個心慈手軟的人,當年竟然沒有把那個孽種給殺了。我說過,要是舞煙嬈還在世上,我就會將舞家奪過來,今天的事情也可以說是你們咎由自取。”
舞玉鳳因爲他父親將他的那一部分財產分給了舞煙嬈的原因,對於舞煙嬈的恨意比對別人來的深的多,一口一個孽種。
“你,你怎麼知道?”舞仁遠看着自己的四妹,驚訝地問道,不明白她是怎樣知道舞煙嬈還活着的消息的。那天他們談話的時候,可是關門拉窗簾的,應該沒人知道這件事情的。
“哼哼,要監控舞家有什麼難度。”舞玉鳳冷笑幾聲,她很久之前就在那間書房之內裝了竊聽器,接收舞家的事情早已經策劃了很久了,一收到舞煙嬈還活着的消息,就立即帶着她的兒子***來到了舞家,強行奪取舞家。
“這是一份財產轉讓協議,只要大哥你把它簽了,告訴我那個孽種的下落,你們可以平安離開這兒,但是那個孽種我是不會放過的。”舞玉鳳說着從包中拿出一份文件來,顯然就是事先已經預謀好的。同時還要舞仁遠說出舞煙嬈的下落,她對於舞煙嬈的怨念特別的深。
一旁的***也配合的走上幾步,舞仁遠三人身上的壓力更加沉重。寒冷的天氣,三人額頭上卻是留下了不少的汗珠,他們撐的很辛苦。
就在三人即將撐不住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上的壓力一鬆恢復了正常。而釋放着威壓的***則感覺自己的氣勢籠罩在三人身上的時候,突然間就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消失無蹤。
他知道有高手來了,就在***心中震驚之時,一聲森寒的聲音從一旁傳來,聽在舞玉鳳和***的耳中不由的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你們該死。”
姜痕一步一步地走進大廳之內,沒有說什麼冠冕堂皇的話,只是最最簡單直白的四個字,宣泄出姜痕心中無邊的怒火。每一步踏出,腳下勁力四散,形成氣流波動,將地上的木屑和玻璃碎片向着兩邊吹去。
“你是姜痕。”看清楚出來之人的面目,舞玉鳳和***同時大驚,第一動作便是向着屋外逃去。他們認出姜痕來倒也沒有什麼奇怪,司徒家族爲了防止其他族人對上姜痕,所以每一個人都見到過姜痕的照片。
姜痕在司徒家族可是十分的出名,斬殺司徒家族天才人物司徒風,戰敗司徒家族高手司徒濤。這等事蹟出自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讓司徒家族衆人驚訝的同時也都對他產生了濃濃的恐懼。
舞玉鳳和***知道自己兩人就算是聯手也比司徒風和司徒濤差了很多,更不可能打得過姜痕。他們兩人面對姜痕可說是毫無勝算,所以第一念頭便是逃走,誰知道姜痕會不會把他們向司徒風一樣殺了。司徒風的悽慘死狀還是歷歷在目,兩人倉皇奪路,向外奔去。
剛剛從***威壓之下緩過神來,舞仁遠三人就看到了這令人難以相信的一幕,剛剛一揮手就把一羣人打敗的***竟然逃走了。舞家三兄弟震驚,尤其是去過司徒家族的舞仁遠內心震驚更甚。
司徒家族哪一個人不是目中無人,狂妄無比,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但是在見到姜痕時候的第一反應卻是逃跑。這樣反常的舉動,讓舞仁遠立即意識到,之前可能是他們小看姜痕了。姜痕可能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古武者。
“哼。”
姜痕一聲冷哼,眼前之人就是讓舞煙嬈自小流落在外的罪魁禍首,而且到如今仍對舞煙嬈殺念濃重,這樣的人姜痕又怎麼能夠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