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手奪槍,與武警對峙,這些都只有在電視之中才會出現的畫面,今天確實實實在在地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姜痕等人與警察進入了對峙的狀態,對於衆人的誣陷姜痕十分的憤怒,他怒的不是有對於他的污衊,若是其他事情他完全可以做到外物不盈於心的境界,但是有人利用已故的衆人來作文章,就不是他能夠忍受的了。
二十多把步槍對準着姜痕與方辰等於,但是姜痕卻是恍若未見,一步步的向着堵在門口的那個副局長走去。
“這個叫姜痕的年輕人可真是膽大,被這麼多的槍支指着竟然還敢繼續向前走。”周邊圍觀的人再次議論起來,紛紛感慨姜痕的膽子,不管姜痕爲人怎樣,光是能在二十多枝槍支指着的時候還如此從容,這一份膽魄就讓人讚歎。
“不止那個年輕人,你看他身後的那些人,一個個也毫不在意,這纔是真正的兄弟,哪像老子的那些兄弟一出事溜得比兔子還快。”也有人注意到了方辰等人的眼神,堅毅毫無懼怕。
“你再不停下來,我就真下令開槍了。”
這個副局長看着眼前的姜痕,不由的感到一陣頭疼,竟然連槍支也不怕,那可是二十杆真槍實彈,不是什麼塑料玩具。他雖然說開槍,但是不到萬不得以還真的不能開槍,對面是十多人,真的開槍恐怕連他也要承擔嚴重的後果。
但是姜痕一步步的緊逼,讓他最終還是舉手示意衆武警準備開槍。
滋……
就在千鈞一髮的時候,一陣尖銳的剎車聲傳開來,一輛警車以近乎漂移的姿態衝到了零點酒吧之前,在路面上劃出一條長長的黑色痕跡。
“住手,都給我住手。”
警車上面走下來一個頭發鋥亮,挺着碩大啤酒肚的警察,對着對峙中的衆**喊。然後便是小步快跑,向着零點酒吧門口跑去。
“都把槍收起來。”
這個啤酒肚警察喘着粗氣,然後指着衆武警讓他們將槍支收起來。
“唐局長,你怎麼來了?”那個副局長走上來問道。
這個啤酒肚局長正是唐中榮,只不過這一次他已經真的是局長了,而不再是副局長。唐中榮在兩個月內,就升任了燕京市警察局局長的位置,這其實是與姜痕有着莫大的關係。在姜痕被關進監獄的時候,唐中榮也是出了不少力。姜痕離開之後,舞家與袁家在省內的人各自給唐中榮說了幾句好話,以兩方的勢力,唐中榮就在一個月前榮升爲正局長了。
這一點關係,深諳官場之道的唐中榮自然心中瞭然。雖然第一次與姜痕見面並不愉快,但是之後的關係還是十分的不錯,而這一次升任局長也讓他對姜痕存着感激之情。
如果沒有姜痕的關係,就憑藉他身後的勢力要升任局長至少也得一年之後,縮短的這十個月的時間對他來說便能在仕途走的更遠的機會。
在接到有人報警說姜痕與警察對上的時候,他就立馬趕了過來。車子紅燈都闖了不少,生怕自己晚了一步就出大事情。
不過他擔心的不是姜痕出事,而是擔心那些武警。他深知姜痕的能力已經超越了人類想象的範圍,若是真的惹火了姜痕,那些武警別說拿着槍,就算拿的是火箭筒也不是姜痕的對手。
唐中榮並沒有回答那副局長的話,而是直接來到了姜痕的面前。
“姜公子,李副局長是從外地調過來的,還有這些警察也是新來的,不認識你,還請不要責怪。”
唐中榮見姜痕滿臉寒霜,以爲他在爲這些警察生氣,立刻道歉道。
“現在我能夠進去了吧。”
姜痕其實也並沒有生這些警察的氣,他臉上不快乃是因爲有人要用零點酒吧那些兄弟的死嫁禍他,這是讓他真正惱火的地方。至於這些警察他沒心情計較,也不會如此小氣的計較這些。
“可以,可以。”
唐中榮伸手做了個邀請的姿勢,讓擋在門前的警察讓出路來,讓姜痕進去。
“唐局長,裡面的情況比較殘忍,你……”
到了此時,李副局長也看出來姜痕身份不凡,不再多說什麼,反正唐中榮已經到了出了什麼事情由他承擔。不過他還是提醒了一句,零點酒吧內的景象是他這麼多年來見到的最爲殘忍恐怖的場景了,一般人恐怖承受不了。
姜痕聽見這一句話,腳步頓了頓,眉頭微皺,然後與方辰等人一起走進了零點酒吧之內。之後,唐中榮與李副局長也跟了進去。
“這,怎麼回是這樣?”
剛剛走進零點酒吧,跟在姜痕身後的方辰就驚怒的吼了出來,一陣驚天怒氣從十幾人的身上散發出來。而走在最前面的姜痕雖然一言不發,但是身上被**的真元衝擊的鼓動不已的衣袂,卻顯示了他的怒意,這種怒氣,與林依依受傷的時候如出一轍。
在姜痕的眼前,與其說是一個殺人的案發現場,還不如說是人間煉獄。
舉目望去,一片鮮紅,如同血海一般。地上散落着各種各樣的肢體,卻是沒有一具屍體是完整的。所有的人都是被肢解的,屍塊散落的這一塊那一塊。濃濃的血腥味傳入衆人的鼻中,卻是更加讓人憤怒不堪。
在姜痕等人身後進來的唐中榮看見這一幕差點嚇暈過去,雙手捂着嘴巴,止住欲嘔的感覺。
姜痕目光在屍體堆中移動,突然,他伸出手來,向着某一個角落一吸。登時,一把斧子被他從屍堆之中飛出來,飛到了姜痕的手中。
“先前你們說的見到我殺人的證人在哪裡?”
姜痕的聲音森寒到了極點,剛剛他將所有的屍體全部看了一邊,發現這些屍體的致命傷都是心口處,被真元貫穿,也就是說都是死在魯炎手中,而且還是一擊斃命。
而屍體上面那些肢解的傷口卻是十分的粗糙,加上他現在手中那一把斧子,很明顯就是被人死後肢解的,目的就是爲了栽贓他這一項殺人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