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說話的時候,無形中有一種氣場,讓人不得不折服。
“大師,你一定要救救我們侯家!”侯軍想給陳明下跪,可惜被陳明阻止。
“三嫂,以前是我們不對……”林雪珍恭恭敬敬的向文慧請求道:“看在我們大家都是侯家媳婦的份上,你一定要幫幫我們。”
“二嫂,不要說得這麼見外,你無情,我不能以直報怨。”文慧盯着陳明,信任的道:“小陳說過幫你們,絕對不會食言。”
刑雨皓點頭贊同,陳明言而有信,從來沒失約過。
“慧姐,你不用解釋,我自會幫侯家改變厄運。”陳明對文慧點點頭,轉身對侯軍道:“你娶妻十年,都沒懷上,你知道爲什麼嗎?”
“我一個老粗人,那知道這些呢?”侯軍搖頭晃腦道,恭敬的對陳明道:“還請大師明示。”
“你爲人心毒,愛佔便宜,貪心不足敗事有餘,是有妻無子之相。”陳明指着侯軍,嚴肅的道:“如果不改變這些惡習,即使我幫侯家改變風水,你也無法得子。”
“說得好!”文慧平靜的心,又起波瀾,她指着侯軍,怒道:“連我一個寡婦暫時的棲身地都想強取豪奪,這樣的人就該絕後。”
“你……”侯軍被陳明一番話嚇得一驚一乍的,聽到文慧如此說他,心中有氣,但見陳明怒視他,馬上閉嘴。
“三嫂,是我們不對!”林雪珍說完,揚起手掌,狠狠的扇自己臉。
“慧姐,心地善良,才願意幫侯家,換了我,不落井下石就算仁慈。”刑雨皓想起昨天侯軍凶神惡煞的樣子,就生氣。
“大師,我知錯了!”侯軍思忖半響,猛的刮自己耳光,三弟侯顯宇剛去世,他就將三弟存在銀行卡的錢划走,害得文慧過了一段窮日子。
如果不是房子還能出租,文慧有可能沒米下鍋。
五年來,他一直在惦記三弟的老房子,最近他終於跟大哥侯耀祥達成協議,大哥要文慧的人,而他要文慧的房子,兩個人就這麼一拍即合。
今天他帶人來,準備動手強搶文慧房子,可惜被陳明攪黃。
“侯軍,以後要多積善行德,好人有好報。”陳明說完就往侯耀祥的別墅走去,身後的人連忙跟上。
“大師,我保證改這些惡行。”侯軍說完對身邊的妻子道;“老婆,今天晚上我們將拖欠員工的工資發了吧。”
“老公,發了員工工資,我們公司賬戶就沒有錢。”林雪珍盯着陳明,貼耳對侯軍道:“我們已經拖欠員工三個月工資……”
“侯軍,你們公司有多少工人?”林雪珍說話小聲,但陳明聽得清清楚楚,這個侯軍不是一般的混蛋,連幫他賺錢的工人都要壓榨。
看來自己不幫他破解財運,是對的,這樣的人,本性難移,如果他有錢了,還是會死性不改。
“大師,我們公司有三百員工。”侯軍心虛的道:“你放心,我今天晚上保證將拖欠工人的工資發了。”
“這樣最好!”陳明盯着林雪珍狡猾的臉色,警告道:“人在做天在看,你做了什麼,
都會受因果報應。”
林雪珍尖酸刻薄的臉蛋,頓時鐵青,想不到陳明耳朵這麼靈,連她和老公的悄悄話都聽到,她渾身顫抖。
“大師,我知錯了!”林雪珍不得不向陳明認錯。
“我最痛恨拖欠工人工資的老闆。”刑雨皓指着侯軍道:“你都已經是億萬富翁了,還不讓工人養家餬口,你們還有沒有人性?”
侯軍理虧,不敢反駁,低頭跟在陳明身後,不想跟刑雨皓糾纏。
林雪珍不喜歡刑雨皓的語氣,換了以前,她早就開罵,但今天,她慫了。
很快,陳明就來到侯耀祥的別墅門口,在門口種有牡丹花和玫瑰花,在花盆前,有兩尊昂頭挺胸的石人,看起來栩栩如生。
“侯軍,這兩個石人,是你父母吧?”陳明指着別墅門口的石人,目露精光,他發現石人裡面有魂魄。
“是的!”侯軍笑不攏嘴的道:“大師,不怕和你說,我父母的雕像,每年都會變,越來越像我爸媽生前的樣子。”
“你們這不肖子孫,將父母拋棄在外,自己住進豪宅,還引以爲豪?”陳明怒氣衝衝的道:“還有半個月就是中元節,一旦鬼門大開,你大哥必然命赴黃泉。”
侯軍頓時像吃了蒼蠅,瞠目結舌,不知道怎麼回答陳明的話,他想不到父母雕像會給大哥帶來厄運。
“大師,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呢?”侯軍搖頭嘆息道:“我父母英年早逝,沒享受過,所以我們才叫人雕刻了他們的石像,每年供奉。”他指了指雕像面前的祭臺,上面放有不少祭品,有葷有素。
“你們這是給自己挖墳!”陳明不喜歡侯軍暴發戶的心態,他們將父母留在外面日曬雨淋,還以爲自己是孝子,實則是不肖子孫。
“陳明,這房子真的像墳墓!”刑雨皓一直在觀察侯耀祥的別墅,換了不同角度去觀察,心中大吃一驚。
“邢警官,這的確是陰宅,這兩個雕像就是善男信女,裡面住的人是大仙,這孝子還真的孝順。”陳明指着門口的兩個雕像道。
“大師,我們現在搬走石像可以嗎?”侯軍顫顫巍巍的道,他摸了摸父母雕像,雕像冰冷刺骨,他相信了陳明的話。
“如果前年搬還來得及,現在搬是臨時抱佛腳,沒用,我進去看看再說。”陳明踏進別墅,馬上見到一百多平方米的游泳池,游泳池四周還有休息的亭子,裝修得很豪華。
可惜游泳池下面堆積了一些黑色的塵土,一看就知道好久沒有人使用。
“你是什麼人……”一個白髮蒼蒼的傭人從別墅房子走出,疑惑的指着陳明,不過見到侯軍走進來,她馬上閉嘴。
“花姐,我來看看大哥,大哥現在怎麼樣?”侯軍馬上詢問叫花姐的傭人。
“老爺已經兩天沒吃飯,他剛剛還問我,二老爺,你什麼時候能幫他娶媳婦沖喜。”
“哼,陳明,讓他們侯家自生自滅吧!”刑雨皓聽了傭人的話,心裡很不是滋味,她替慧姐不值。
“雨皓,不要胡言亂語!”文慧伸出小手,堵住刑雨皓的櫻桃小嘴,不
讓她開口。
侯軍臉色蒼白,他內疚的盯着陳明,陳明臉色陰晴不定,好像在思考。
“花姐,你以後不要提大哥娶媳婦這事,不然我炒你魷魚。”侯軍語氣嚴肅,他怕陳明一走了之。
“我知道了,二老爺!”叫阿花的傭人,年過半百,出去外面,很難找到這麼好的工作,她不敢違逆侯軍命令。
“屋裡陰氣太重,你以後不用來上班了,不然會折壽。”陳明盯着滿頭灰髮的傭人,詢問道:“你最近睡覺是不是經常做噩夢?”
“你是怎麼知道的?”阿花臉色蒼白,滿臉皺紋的臉蛋露出恐懼,她晚上噩夢纏身,都是跟陰間鬼怪打交道的噩夢。
“花姐,你明天不用來上班,如果你怕失業,可以到我家來。”侯軍看她臉色,就明白陳明所言不假,這房子大有問題。
“謝謝二老爺,我走了,誰來照顧老爺?”阿花嘆氣道。
“我會將大哥接到我家,你明天來吧。”侯軍拍着胸膛道,林雪珍想阻止,但被他無視。
“阿花,你跟大伯可以胡來,但到了我家,要懂得分寸,知道嗎?”林雪珍拉起衣袖,叉着腰,居高臨下的指責阿花。
“我懂的!”阿花顫顫巍巍的點頭,林雪珍尖酸刻薄,她怕侍候不了。
陳明對侯家家事沒興趣聽,繼續在觀察別墅風水,越看就越心驚,發現地脈在緩緩移動,不出一年,陰宅必然成型。
邁步踏進別墅,馬上有陰風吹來,一陣寒冷刺骨的陰氣入侵人皮膚,讓人渾身雞皮疙瘩。
“阿嚏……”刑雨皓跟在陳明身後,情不自禁的打阿嚏,她想不到別墅這麼冷。
文慧和林雪珍,作爲侯家媳婦,呆在外面,暫時沒進來。
陳明來到在別墅大廳看到了一些兇獸皮毛掛飾,有孟加拉虎的虎皮,還有北極熊的熊皮,這些兇獸血盆大口張開,看起來栩栩如生,很嚇人。
“大師,這幅皮畫叫‘猛虎下山’!”侯軍指着掛在牆上的孟加拉虎虎皮道。
“無知!”陳明指着虎皮和熊皮道:“你馬上叫人將這兇獸皮毛擡出燒掉,這虎皮都能滲血了,你還以爲能鎮宅嗎?”
侯軍臉色蒼白,虎皮栩栩如生,除了不能動,神態和鬢毛,跟生的孟加拉虎無二樣。
“你們進來,將這虎皮和熊皮擡出去燒了。”侯軍走出門口,對守在外面的保鏢道。
四個牛高馬大的保鏢,馬上進屋,將虎皮虎頭拆下來,擡出去,可惜就在擡出門襟的瞬間,齜牙咧嘴的虎頭,突然咬住一個保鏢的手腕,手腕頓時鮮血淋漓,保鏢痛得昏過去。
“孽畜敢爾!”陳明馬上捻手指,一個個金色咒文溢出指尖,將猙獰的虎頭堵死,虎頭頓時鬆開嘴,迴歸死時狀態。
其他三個保鏢撤下虎皮就跑,他們剛纔好像聽到了虎嘯,震耳欲聾。
走出門外,他們穩住腳步,見到昏死過去的保鏢,僥倖不已,幸好沒擡虎頭,不然遭殃的人會是他們。
侯軍頭皮發麻,遠離熊皮,怕張牙舞爪的北極熊會咬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