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母親的話,楊鐵錚只是擺擺手沒有開口,轉身朝着裡面走去,白老已經不見了身影,等到吃晚飯的時候,白老出現在了楊鐵錚的面前,穿着楊鐵錚給他的衣服,手裡提着一條十幾斤重的青魚,放在楊鐵錚的面前,道:
“剛纔在河裡抓的,你們這河好,我一個翻滾,直接到了下面鎮了。”白老笑呵呵的看着楊鐵錚,說道。
聽到白老的話,楊鐵錚的眼閃過一抹驚訝,看着手頭的魚,道:“這是白老你在河裡抓的?”
“是啊,這傢伙,還真是有趣,人家都是順流而下,它非要逆流而,被浪頭拋了起來,我一把抓住了。”白老的臉帶着笑容,看着楊鐵錚,一臉無所謂的說道,一邊說着一邊擺了擺手。
聽到白老的話,楊鐵錚卻是愣了一下,太平河水兇猛,尋常人算是撐船,也不敢從河面過去,白老倒好,直接在裡面遊了泳,千萬不要讓人看見了好。
楊鐵錚在心頭嘆了口氣,楊母這個時候已經端着一鉢紅燒肉出來了,臉帶着笑容,道:“今晚咱們孃兒倆外加白老一起吃飯,你爸爸去村長家裡喝酒了,我做了糖醋草魚,還有豆腐魚湯,咱們多吃點,你看看,這出去一段時間,你都瘦了。”
陳玉蘭一邊說着,一邊將菜都搬了桌子,看到母親準備的晚飯,楊鐵錚的眼睛立刻亮了,毫不猶豫給自己盛了一碗豆腐魚湯,道:
“老媽。還是你弄的豆腐魚湯好吃,在外面怎麼都吃不到這樣的味道!”
明知道兒子只是讚賞,但是陳玉蘭臉的笑容愈發的明媚了,看着楊鐵錚,道:“喜歡多吃點!”
白老也盛了一碗魚湯,出了一口,擡起頭,眼閃爍着晶亮的光,毫不猶豫朝着楊母豎起了大拇指,道:“好喝!紅燒肉還好吃!”
說着,白老直接將一碗魚湯一飲而盡,目光已經看向了糖醋草魚。
楊鐵錚急忙夾了一大塊草魚放在嘴裡,看着白老,道:“白老,這不地道啊,你不是最愛吃紅燒肉嗎?這不過一點小東西,不要和我搶了。”
聽到楊鐵錚的話,白老絲毫不示弱,直接夾了魚頭到碗裡,道:“小子,我和你說,你別想編排我,不僅僅紅燒肉,只要好吃的,我都吃。”
白老一邊說着,一邊一口魚,一邊一口紅燒肉,魚刺從嘴角全部都剃了出來,看到白老的樣子,楊鐵錚的嘴角抽了抽,拿出手機,將白老這吃飯的樣子拍了一個小視頻傳到了微博。
白老他愛妻頭看了一眼楊鐵錚,不過很快低頭繼續吃着自己的食物,顯然是沒有要理會楊鐵錚的意思,看到白老的樣子,楊鐵錚一臉無奈的搖頭,最後什麼都沒有說。
吃過晚飯,楊鐵錚一個人慢慢在村子裡面走着,風吹過,格外的舒服,江南不是北方,明明已經是冬天了,可是這個時候,依舊沒有下雪。
江南的雪,是彌足珍貴的。
不過,忽然從雪地裡回到這沒有雪的地方,楊鐵錚一時間還是有些不大習慣。
白老不知道什麼時候跟在了楊鐵錚的身邊,抱着肚子,時不時的打個飽嗝,顯然是十分的開心。看到白老的樣子,楊鐵錚的眼閃過一抹驚訝,道:
“怎麼樣,白老,這裡可以嗎?”
“可以可以,小子我和你說,我先暫時住在這裡了,你不準讓我走啊。”白老轉頭看着楊鐵錚,瞪圓了眼睛,一臉認真的說道。
“只要白老願意。”楊鐵錚的嘴角帶着溫和的笑容,聽到楊鐵錚的話,白老點頭,道:
“這還差不多了,算你小子識相。”
說着,兩個人慢慢朝着前面走去,傅大伯已經收拾了船隻回來了,看到楊鐵錚過來,嘿嘿一笑道:
“水生,回來了?”
楊鐵錚笑着點頭,快步道傅大伯的身邊,道:“傅大伯,載我們過去看看唄!”
聽到楊鐵錚的話,傅大伯雖然有些勞累,不過還是點頭,直接放開了一葉羊皮筏子,站在羊皮筏子,看着楊鐵錚,道:
“來,水生,我帶你去看看咱們的新工程,這段時間都不在家裡,你肯定沒有看到!”
傅大伯的臉難掩自豪之意,看到傅大伯一臉豪爽的樣子,楊鐵錚笑着點頭,站在傅大伯的羊皮筏子面,兩個人一起朝着前面看去,傅大伯控制着羊皮筏子的速度,三個人在江面行駛了起來。
看到傅大伯的樣子,楊鐵錚的嘴角帶着笑容,朝着前面看去,對於先前的玻璃橋工程,他也充滿了好。
遠處的水流忽然湍急了起來,羊皮筏子隨着水波下起伏,楊鐵錚擡起頭,玻璃橋已經落在了他的眼,這樣橫在兩座山峰之間,十分的打眼。
楊鐵錚的眼閃過一抹意外,這玻璃橋,建的真好,至少他想象的,要好很多。
看到楊鐵錚臉的笑容,傅大伯的心情也跟着舒暢了起來,笑嘻嘻的看着楊鐵錚,道:“我聽說啊,他們弄了小車去,小車在面來回碾壓,都沒事呢!”
傅大伯笑嘻嘻的看着楊鐵錚,說道。
聽到傅大伯自豪的話語,楊鐵錚笑着點頭,轉頭看着傅大伯,道:“傅大伯,您送我們到這裡吧,我們攀巖去,然後去走走玻璃橋。”
聽到楊鐵錚的話,傅大伯知道楊鐵錚也是迫不及待想要去看看,笑呵呵的點頭,道:“好累,你儘管去吧啊,我先回去了。”
聽到傅大伯的話,楊鐵錚笑着點頭,船隻停在了一邊湍急的河流,河流多了一個小巧的碼頭,這裡是停靠羊皮筏子,然後去面攀巖的臨時停靠點。
楊鐵錚過去,直接將東西綁在身,轉頭看着白老,白老已經抓着石頭直接往去了,看到白老的樣子,楊鐵錚搖搖頭,自己也跟了去。
傅大伯在下面看着,看到兩個人這飛速去,不由得搖頭,呵呵一笑,握着船槳轉身回去了,不得不說自己老了啊,面對着懸崖峭壁,早已經沒有了去攀爬的心思了,哪裡還能像這個小子一樣,直接攀爬去。
楊鐵錚回頭,看着羊皮筏子一點點消失在視線之,擡起頭,看着一個飛躍直接去了,白老正坐在懸崖旁邊,看到楊鐵錚來,嘿嘿一笑,道:
“走了,小子,那邊更有趣!”
聽到白老的話,楊鐵錚笑着點頭,隨着白老一起朝着玻璃橋走去,玻璃橋整個都是透明的,楊鐵錚站在面朝着下面看去,河水湯湯,奔騰而過,猶如一幅動態的畫卷,楊鐵錚的眼神一時間有些晃盪,不過也是那麼一瞬間,楊鐵錚失笑出聲,這裡的風景,起在下面,還要更加的曼妙啊。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