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鐵錚,媚兒和你聯繫了嗎?今天員工都是沒有等到媚兒去開門開業,我打了電話給媚兒也沒有人接!”寧曉雨的聲音裡面都是焦急,問道。
“沒有啊,媚兒好幾天沒有聯繫我了!”楊鐵錚的眉頭皺了起來,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了心頭,胡媚兒每天都是在飯店裡面,按理來說應該是不會發生什麼纔是,可是,怎麼會不見了呢?
“你先別急,我先打個電話給媚兒!”楊鐵錚對寧曉雨說道,不等對話說話,就是掛斷了電話,撥通了胡媚兒的手機,胡媚兒有兩個手機,一個是經常聯繫的號碼,還有一個則是不常用的備用號碼,是爲了以防萬一的!
楊鐵錚撥通了胡媚兒的備用號碼,連續好幾次,胡媚兒的備用號碼都是顯示關機。
楊鐵錚的心跳了一下,胡媚兒的備用手機一般是不關機的,難道,發生了什麼不成?楊鐵錚朝着樓下走去,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胡媚兒的備用手機關機了,怎麼可能呢?
楊鐵錚朝着朝着樓下走去,一邊走一邊撥通了寧曉雨的電話:“你去媚兒的房子看過了嗎?”
“去了,媚兒的房子一臉狼藉,像是被什麼打劫了一般,你可以過來嗎?我現在就在媚兒的房子裡面!”寧曉雨的聲音裡面似乎帶着一些哭腔,聽到寧曉雨的話,楊鐵錚的心也是抖了一下,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水生,你這是去哪裡啊?”楊母看到楊鐵錚出去,問道,楊鐵錚回看了一眼楊母。
“媽,我去市裡,生意上的事情要處理一下!”說着,楊鐵錚就是直接朝着村口走去,開着車迅速朝着市裡去了,一路上車速開到最快,原本兩個時辰的路程一個小時就是到了。
寧曉雨在胡媚兒的小區門口等着楊鐵錚,看到楊鐵錚的車子停在門口,直接走到了楊鐵錚的面前,眼睛裡面蓄滿淚水看着楊鐵錚。
“我剛纔打了胡媚兒前夫家裡的電話,那邊吞吞吐吐的顯然是知道媚兒在哪裡!”寧曉雨的眉頭皺了起來,帶着哭腔說道。
“媚兒前夫的家人?”楊鐵錚的眉頭皺了起來,關於胡媚兒的丈夫的事情楊鐵錚也是聽說過,那邊一直都怪罪是胡媚兒害死了他們的兒子,對胡媚兒一直都是不待見,現在胡媚兒不見了,那邊態度又曖昧,十有**,這件事情和那邊有着不小的關係!
就在兩個人皺着眉頭沉思的時候,兩個人的手機都是響了,兩個人迫不及待的拿起手機,上面顯示的一條消息,胡媚兒的手機發出來的。
“若是想見胡媚兒,一百萬,河渡口,別帶警察,不然直接撕票!”
短信十分的簡單,兩個人擡起頭對視一眼,都是從各自的眼睛裡面看到了訊息,胡媚兒,被人綁架了!
“我們怎麼辦?”寧曉雨拿着手機,身子微微顫抖,看着楊鐵錚,問道,她現在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做了!
“我去河渡口,你在家裡等我帶着媚兒回來!”楊鐵錚直接說道,說着就是上車,寧曉雨直接打開車門坐在了車後座,楊鐵錚轉過頭看着寧曉雨,寧曉雨微微咬着嘴脣。
“媚兒是我唯一的姐妹!”
楊鐵錚沉默了一下,點頭,開着車子直接朝着市區外行駛了過去。
河渡口是甬城市郊區的一片廢舊地,那邊以前是一片老式工園區,不過隨着經濟的發展,產業的轉化,新興產業的興起,那邊開始慢慢的蕭條,許多工廠倒閉,存活下來的工廠則是遷移到了河西的新型工業園,河渡口便是荒涼了下來,成了混混混跡的地方。
出了市區,楊鐵錚就將油門開到最大,河渡口那一帶以前是工業園區,雖然現在荒涼了,但是公路還在,一路上又基本沒有車輛,楊鐵錚一路上油門踩到最大到了河渡口,寧曉雨和楊鐵錚走下車,看到眼前的一片荒涼,目光裡面都是帶上了無奈。
“咱們現在怎麼辦?”寧曉雨轉過頭看着楊鐵錚,明明楊鐵錚比她小,可是這個時候,寧曉雨卻是看着楊鐵錚,目光裡面都是依賴,當看到手機上面的訊息以後,她整個人都崩潰了,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咱們先找找看,這些賊子肯定是需要一個落腳點的,這個地方荒涼,又有很多廢舊的工廠,咱們肯定可以在裡面找到蛛絲馬跡的!”楊鐵錚緩緩說道,聽到楊鐵錚的話,寧曉雨點頭,跟在楊鐵錚的身邊。
“你在車子裡面等我吧,我去就可以了!”楊鐵錚笑着說道,“兩個小時,若是我沒有出來,你就開車離開,迅速報警,我會在兩邊留下印記,如果我們要是出來了,到時候肯定需要你帶我們出去,所以,你先養精蓄銳!”楊鐵錚笑着說道。
聽到楊鐵錚的話,寧曉雨點頭,也沒有強求,只是坐回了車裡面,確實,她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什麼事情也是做不了!
看到寧曉雨如此配合,楊鐵錚呵呵笑笑,直接朝着蘆葦叢裡面走去。
河渡口以前也有碼頭,不過現在碼頭已經廢棄了,到處都是荒草叢生,楊鐵錚順着碼頭走,不遠處是一排排矮房,矮房裡面長滿了青草,密密麻麻的。
楊鐵錚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這些地方的荒草都是沒有被踩踏過的痕跡,甚至於連撥開的痕跡都是沒有,顯然是不會有人出現的,那麼,那羣人到底將胡媚兒擱置在哪裡了呢?
楊鐵錚四處看去,到處都是沒有任何的痕跡,這一點都是不合理啊!楊鐵錚拿出手機,看着上面的短信,眉頭緊鎖,小半個時辰以後,方纔是回了一條信息。
“我已經到了河渡口,錢也帶來了,你們在哪裡?”
很快就有人回信息了,楊鐵錚看到信息,將手機放回兜裡,直接朝着碼頭走去,目光朝着河面上看了過去,遠遠的,楊鐵錚看到一艘船朝着這邊駛了過來,看到船,楊鐵錚的眉頭皺了起來。
難怪他在這邊找不到可痕跡,原來這羣賊子,帶着人躲在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