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楊鐵錚正一手抱着楊妮兒的腰,將她緊緊抱在身前,兩個人的身體更是零距離得親密接觸着!
自長大後,這是楊妮兒第一次與楊鐵錚如此親密地接觸,她清晰地感覺到從楊鐵錚身上傳來的陣陣火熱的陽剛之氣,那俏臉更是嬌豔無比!
“水生哥……”就在楊妮兒低聲嬌呼楊鐵錚的名字時,旁邊的房門突然吱嘎一下開了,楊母端着一盤烙餅從外面走了進來!
“啊!”楊妮兒猶如一隻受驚了的兔子,一下子就從楊鐵錚的懷裡躥了出去。
直到這時,楊鐵錚才意識到剛剛兩人的姿勢是有多曖昧,臉上不禁一紅,不過在那小麥色肌膚的掩蓋下,倒是不大容易讓人發現!
“咳咳!媽,你怎麼進來了?”楊鐵錚揉了揉鼻子,一陣尷尬。
“呵呵,不好意思啊,媽忘記敲門了,打擾你們了吧?來,這是烙餅,妮兒,抽空吃兩個,伯母不打擾你們了啊!”楊母的臉上帶着異樣的微笑,連說帶笑地給他們關上房門,一臉愉悅地跑向了自己房間。
“老楊,老楊!你看我剛纔看到了什麼……”
聽着從那破陋的房門出傳來的那陣母親的驚呼聲,楊鐵錚不禁伸手捂了捂臉,媽,我發誓,你剛剛看到的絕對不是你想的那種事情!
楊鐵錚扭過頭來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楊妮兒,此時,楊妮兒低着腦袋,背對着自己,默不作聲,肩膀卻是開始一抽一抽地顫動起來。
“妮兒,你怎麼了?”楊鐵錚看了看,越發感覺到不正常,立即上前,掰過楊妮兒的肩膀,卻發現這小妮子竟然哭了!
那晶瑩的淚珠從眼眶裡落下來,啪嗒啪嗒地往下掉,那一張白嫩細膩的俏臉上更是帶着一絲化不開的委屈。
楊鐵錚一時慌了神,手忙腳亂的有些不知所措:“妮兒,怎麼了?你哭什麼呀?是不是我剛剛的動作太大把你弄疼了?還是我媽那些話……”
楊鐵錚立即說道:“你千萬不要往心裡去啊!我媽那就是隨口開開玩笑呢!回頭我就去告訴她,讓她別亂說!”
“水生哥,”楊妮兒摸了摸眼淚,“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隨便的女生呀?”
“啊?”楊鐵錚眨了眨眼睛,這啥情況?!
“怎麼會呢?”楊鐵錚連忙搖了搖頭,“誰要是敢說你是個隨便的姑娘,我立馬揍他!”
楊鐵錚信誓旦旦道:“妮兒是我遇見過的最漂亮、最優秀、最純潔的女生了!你要是個隨便的女生,那天底下的女孩子都沒法活了!”
“真的嗎?”楊妮兒一聽,抹了抹眼淚。
“當然是真的!”楊鐵錚點點頭,伸出了兩枚手指,“你要讓水生哥給你發誓嗎?”
“不!不用!”楊妮兒立即制止道,“爺爺說過老天有靈,這誓言可不能亂髮的!”
被楊鐵錚這麼一鬨,楊妮兒算是止住了啼哭。
“好了,學習了這麼久,咱們先停一停,吃個烙餅吧!”楊鐵錚從旁邊拿起一個烙餅,遞給了楊妮兒。
“謝謝!”楊妮兒接過烙餅,低聲說了一聲,然後在上面掰下一小塊,遞給了楊鐵錚,“水生哥,給你吃。”
“不用,”楊鐵錚揮揮手,指了指盤裡的烙餅笑道,“你自己吃吧,我這邊有!”
“不要!”楊妮兒撅着嘴巴,連嗔帶嬌地說道,“這個就給你吃!”
看着楊妮兒這臉上猶帶梨花,連嗔帶嬌的模樣,楊鐵錚心頭不禁一跳!
“好吧,我吃,我吃還不行嘛!”楊鐵錚從楊妮兒手中接過了那一小塊烙餅塞入口中。
楊妮兒一臉期盼地問道:“好吃嗎?”
“好吃!當然好吃”楊鐵錚一邊嚼着,一邊笑着說道,“你趕緊快吃吧,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嗯啊!”楊妮兒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張開小口低頭咬了一口,卻不想,這幾個小時的學習已經導致喉嚨發乾,這一口咬下去,烙餅頓時卡在了喉嚨裡。
“咳咳咳!”楊妮兒立即低下頭咳嗽起來,“水……水生哥,有……有水嗎?咳咳咳!”
“啊?有!你等等!”楊鐵錚立即拿起旁邊的水壺,卻發現已經沒有水了,“你等一下,廚房裡有水,我這就給你去倒!”
楊鐵錚立即跑出房間,衝進廚房,拿起放在竈臺邊的熱水壺晃了晃,竟然也沒水!
這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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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就在這時,楊鐵錚突然拍了一下腦門,我怎麼這麼笨啊!我不是有山河水嘛!
楊鐵錚立即從旁邊的架子上拿起一隻碗,直接倒了滿滿一碗山河水,跑回了房間。
“妮兒,你怎麼樣?水來了!”楊鐵錚立即把水端給楊妮兒,幫着楊妮兒把水倒入了她口中。
隨着水入口中,那卡在喉嚨裡的烙餅終於漸漸軟化,然後咕咚一下嚥了下去。
“呼!”楊妮兒長吐了一口氣,“哎喲喂,差點就被烙餅噎死了!水生哥,多虧了有你!”
“沒事,”楊鐵錚笑了笑,“也怪我,都忘了給你倒杯水喝了!來,還有一些水,都喝了吧!”
“哎!”楊妮兒點點頭,端起碗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呼!”喝完後,楊妮兒長吐一口,伸出小巧的舌頭舔了舔嘴脣,一臉驚奇地說道,“水生哥,你這水哪裡打來的呀?真好喝啊!感覺比果汁還要好喝呢!”
這深山中的小山村可沒有什麼自來水,村民們的日常用水要麼是自家院子裡挖的井,要麼就是山上打來的山泉水。
楊妮兒家的水就是她爹從自家農田旁的小池裡打來的,味道比村裡的井水要好,可是跟楊鐵錚給的這碗水一比,卻如同雲壤之別!
楊鐵錚一聽,心頭一跳,立即笑道:“這是我從城裡帶來的,好喝嗎?要不我再給你去倒一杯?”
就在這時,窗外傳來了一陣叫喚聲:“妮兒,你學完了嗎?該回去睡覺了!”
楊鐵錚擡頭看了看旁邊的小鬧鐘,這才發現,竟然已經九點半了!
楊妮兒吐了吐舌頭:“水生哥,我媽喊我了,我先走啦!”
“哎!”楊鐵錚笑了笑,“這最後一道題我明天再跟你講吧!”
“嗯啊!”楊妮兒點點頭,將東西收拾好,帶着幾個烙餅離開了楊家。
目送着楊妮兒走遠,楊鐵錚回到屋裡卻看到父母的房門開着,走近一看,頓時發現屋裡頭只有父親一人,母親卻不見了蹤影。
“媽?”楊鐵錚四下找尋一番,最終在自家院子的果林裡找到了母親,“你在這裡幹嘛?”
“水生啊,怎麼?妮兒走了?”母親從果林裡走了出來,滿頭大汗的,輕喘着氣。
“嗯,剛走,”楊鐵錚點點頭,“媽,你這是在幹嗎?”
“我在拔草呢!”母親抓着一把長長的雜草,指了指後邊的果林道,“之前洗衣服的時候無意中看到,這果林裡的雜草竟然都已經長得快一人高了!平常都沒留意呢!”
“啊?”楊鐵錚愣了一下,隨着母親所指的方向看去,便看到在那些果樹底下,一些雜草瘋了似的亂長着,,高的都已經快到達成人腰際了!
這不可能啊!
楊鐵錚心中驚叫一聲,他記得很清楚,今天早上的時候可還沒有這麼高的雜草呢!
難道是……
楊鐵錚心中一驚,立即想到了早上打完太極後,自己給這些果樹澆上的山河水。
難不成,這些雜草也是因爲吸收了山河水才長得這麼旺盛的?!
完了……
楊鐵錚苦笑一聲,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那八畝多農田,以自家院子裡這些雜草瘋長的態勢,楊鐵錚估計現在那八畝農田恐怕也已經遭了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