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和蘇麗義遇到了人生中最大一道難題,這道題,沒解啊!
怎麼沒解?黃鼠狼都有三個救命屁,何況秦堪和蘇麗義?
秦堪和蘇麗義果真,他們不是得到了黃鼠狼的救命屁嗎?
現在,該是用這東西的時候了。
秦堪掏出小瓶子,正準備打開時,突然,天空中飛過來幾隻大鳥,仔細一看,原來是幾隻雕,它們比地球上的雕大了很多。張開翅膀,有十米寬,簡直是一架小型飛機。
它們盤旋了幾圈,然後猛衝下來,朝蟒蛇衝去。
蟒蛇也有了異狀,它們一見雕,再也沒有向秦堪進攻了,它們昂起頭,準備迎戰雕。
很快,它們就接仗了,一時間,打得難解難分。
雕,專門向蛇頭進攻,它們的利爪和尖嘴,一招招都是朝蟒蛇的頭部擊去。蟒蛇也不甘示弱,張開大嘴,向雕身上撲去。
這一打,看得出來,不是短時間內能夠分出勝負的。
總體來說,蟒蛇和雕的對壘,雕應該是佔有優勢,但是,並不是說,蟒蛇只有被宰割的份。其實,它們互有勝負,只不過,雕的贏面大一點,六四開,或者七三開。嚴格地講,應該是七三開,雕勝多負少。
但是,雕要贏蟒蛇,沒有一定的時間,譬如半個小時,一個小時,蟒蛇也不會輕易被殺的。
所以,雕,不急不躁,它準備耗掉蟒蛇的體力。
不過,鬥了十幾分鍾,這頭大雕似乎不在狀態,幾次都差點被蟒蛇咬中。特別是,蟒蛇的數量多,而雕的數量少。別的蟒蛇時不時向雕發起進攻。
秦堪和蘇麗義已經是第十一次救雕了,他們在雕遇到危險時,及時打出石頭,把蟒蛇打死,或者打暈。
雕這東西很有靈性,他們知道秦堪救了它們幾次,並且,它們也知道,秦堪不是一個人,而是還有一個看不見的人,也在幫它們。
它們很感激。
戰鬥打得很激烈,有一隻雕飛上了天,飛得很高,擡頭望去,只看到一個黑點。顯然,這是雕在召集同夥。
果然,不久,天空上聚集了越來越多的大雕,接着紛紛衝下來和蟒蛇搏鬥。
按照平常的概率,殺敵一萬自損三千,雕也應該有損失,但是今天,一百多隻雕,和兩百多條蟒蛇鬥,優勢一邊倒,完全向雕一方傾斜。
原因很簡單,雕有秦堪和蘇麗義相助,蟒蛇只有被宰割的份。
又過了半個小時,戰局就非常明瞭了,稀稀拉拉幾條蟒蛇還在那裡掙扎,它們被幾隻小雕圍着,正好爲小雕們提供練習的機會。
除了幾隻雕幫助小雕們看守着還活着的蟒蛇,其他的雕都圍着秦堪,表示親熱和感激。
蘇麗義脫了隱身衣,擠進了大雕的包圍之中。
蘇麗義很想讓大雕們幫一個忙。
大雕足夠承受一個人的重量。
如果,它們能夠把他們送往東方那該多好。
由於語言不通,蘇麗義先要和他們混熟,再用手勢來解決問題。誰知,還沒等蘇麗義說,秦堪就已經先說了。
“雕兄,你們可不可以幫助我們離開這裡?譬如,我們坐在你們的背上,或者,我們抓着你們的爪子,你們飛着帶着我們離開這裡。”秦堪一邊比劃着,一邊說。
雕很有靈性,似乎聽懂了秦堪的話,一隻大雕,很蒼老的老鵰,點點頭,用爪子搭在秦堪的腰間,做樣子,提了提。
秦堪急忙說:“這樣不行,這樣會把皮肉都抓下來的,還是我們抓住你的爪子吧。”
經過一陣比劃和語言,總算是溝通到位了,商量好了,雕們負責把秦堪和蘇麗義帶離這裡。
要是能夠一路向東,到達有感應的地方就好了。
秦堪想,只有又一次機會到明月島,他一定要把劍、鐵力木刀放進乾坤袋裡,今後,刀劍不離身,這是一次慘重的教訓。
果然,兩隻年輕的大雕,分別讓秦堪和蘇麗義吊在爪子上,它們朝東邊飛去,護送的隊伍很長,一百多隻大雕都加入了護送隊伍。
秦堪想,即使現在沒抓穩,掉下去,他也不會摔死,這麼多大雕,任何一隻都可以把他輕輕地抓起。
從高空看海島,很有韻味,海岸線,在很遙遠的地方,海島上的樹葉,有紅的,有黃的,就是很少有綠色的。
天空上,偶然飄過幾朵白雲,秦堪他們從雲層裡穿過。
這不是一般的雲彩,它們不僅僅含有水汽,這裡面有一股濃郁的靈氣。
地面上,有叢林,有沼澤,有山嵐,有河流。更多的是看不見的危險。
秦堪和蘇麗義已經體會到了這地方的危險,可以說,處處是陷阱,處處有危險。
秦堪和蘇麗義的心情是好的,他們已經飛了半天了,至少,他們已經飛過了蟒蛇出沒的山地。
下面,應該是誰的領地呢?會不會就是大雕的領地呢?
還別說,這裡果然是到了大雕們的領地,他們在一座大山的半腰上停下了。下面,是萬丈懸崖,秦堪和蘇麗義被大雕放在懸崖峭壁上。
只有一不小心,一個趔趄就可以摔下懸崖,渾身碎骨。
秦堪暗暗叫苦,這羣大雕真的是馬大哈,粗心大意,你們高來高去,站在這裡沒事一般,可是,你們知道,我們是人,這麼高的地方,來一口風,就有可能把我們吹翻。
“秦堪,我有些怕。”蘇麗義忍不住說。她努力扒在懸崖上,腳下是大雕的窩。
秦堪說:“別怕,有我--有大雕在,我們就不會有事的。”
“秦堪,你說,他們把我們放在這裡是什麼意思?”蘇麗義不敢看下面。
“還不是路過它們家門,順便接我們到它們家裡逛逛。”秦堪心裡也很害怕。
“哎喲,真的不需要它們這麼客氣。”蘇麗義說,“我擔心這裡的風大,一口風,把我們吹下懸崖。”
秦堪說:“不會的不會的,雕選擇這裡築巢,肯定考察過風水的。這裡應該是背風的地方。你就放心吧。”
蘇麗義倒是放心了不少。但是,秦堪自己呢?越說越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