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和蘇麗義都非常喜歡這島。
蘇麗義說:“你拼死搶回來的這隻破海螺,看來,值得啊。”
秦堪糾正說:“應該是你拼死搶來的。你差點送了命,我們纔得到了這隻破海螺,所以,我想,還是掛在你的脖子上吧。”
回到海螺宮殿,秦堪讓蘇麗義出了一點血,讓海螺把血液吸收了,這樣,蘇麗義也能隨意進出這個海螺了。
這個海螺,秦堪把它掛在蘇麗義的脖子上,這樣,蘇麗義更方便進出海螺,取水就自由多了。
今後,炒菜、蒸飯、沏茶、做醬等等,都可以用玉井裡的水。
追查秦堪和蘇麗義的通緝令,七日賓館門口貼了兩張,一新一舊,新的這一張,秦堪和蘇麗義的人頭價格又漲了一倍,達到了兩千萬。
這是有史以來懸賞最高的一次。
不這麼高也不行,先後殺死三位首腦人物,還有這麼多王牌間諜,這樣的人被通緝,沒有一個高額的數額懸賞,那自然不行。
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秦堪和蘇麗義都是最危險的間諜,不捉拿歸案,即便是新任首腦這樣的人物,也寢食難安啊。
秦堪和蘇麗義又在宮殿前院觀察了幾天,他們發現了不少獵狩人,都來這裡逛逛,想得到意外之財。
秦堪沒有對他們產生仇視,人家這也是正當職業,是正當職業,就應該尊重他們。
出於對這個職業的尊重,秦堪在他們來巡查時,是不會外出與他們相遇的,雖然,屠三派來的聯繫人三次出入這裡,由於有獵狩人在,秦堪都沒有出來和他接頭。
直到第四次過來,纔沒有獵狩人,秦堪出去和他見面了。
“儘快回國。你在第一帝國的使命已經完成了。第一帝國已經在暗地裡派遣了一支談判小組,來討論停火的條件了。你回不回去,影響着談判的進程。”來人告訴秦堪。
“你是誰派來的?”秦堪開始懷疑這個人的身份,他覺得,這人更像是黃天華派來的。
“我們黃總派來的。”果然沒錯,這人是黃天華派來的。
但是,秦堪已經有一個月了,他只聽屠三的指示。現在,黃天華來命令了,要他回國。
聽,還是不聽?
“我回去的途徑怎麼處理?”秦堪試探着。
“你自己應該有辦法。實在沒有辦法的話,我們可以幫你安排。”
秦堪說:“有沒有一個寬限時間?”
“半個月。但是,越快越好。人家開啓談判的條件就是把你調回去。”
秦堪腦子裡隱隱約約有個問題想問,但是,似乎不能問他,要問的人應該是黃天華。
有必要這麼急嗎?
戰爭都幾個月了,還急在這半個月,一個月的?在第一帝國製造一些麻煩不是更好嗎?
這個問題,黃天華會怎麼回答呢?
難道,談判由他領導?
沒錯,應該是這樣的。
秦堪想。
秦堪沒有明確回答會不會馬上回去,只是說,“我儘快回去吧。”
他沒有正式決定,他想等屠三的指示。
可是,屠三的人一直沒有露面。
這一天,外面又組織了一次大遊.行,百萬之衆。
布朗和馬林都走在前面,他們身旁,都是一些議員,現在,他們的同盟軍更多了。
衆參兩院,總共有兩百多參加了。
秦堪化了妝,和蘇麗義一起,混在人羣裡,他們只要在一起,安全係數就很高,海螺宮殿就戴在蘇麗義的脖子上,他們隨時可以鑽進海螺宮殿裡。
遊.行隊伍來到帝國大道時,出問題了,馬林被逮捕了,布朗受了重傷,住進了帝國醫院的重症病房,他的肺部受到挫傷,很危重。
被逮捕的議員還有很多,同樣,受傷的議員也不少。
看來,新任首腦是一個獨裁者,是一個暴君,他下令開的槍。
這一次,成了流血事件,死亡三十七人,受傷三千多人,逮捕三百多人,這就是後來歷史上稱作“帝國大道慘案”的“1111慘案”。
今天是11月11日。
秦堪和蘇麗義就在帝國大道隱身了,他們在宮殿前看着這場悲劇發生。
秦堪想,新任首腦之所以採取這種手段,說明一點,他已經急了,他成了一隻急瘋了的狗。
這個情報要儘快送回去,秦堪估計,新任首腦會在軍事上進一步冒險,會組織一次大的軍事行動。
他對國內都失去了忍耐心,對外,他更加沒有忍耐心。
不過,迫在眉睫的事是,秦堪必須混進帝國醫院內,對布朗等人實施救治。
第一帝國是沒有秦堪生產的藥的,華夏已經對他們實施了嚴格的禁運。
但是,這批人,秦堪準備出手相救,他們都是反戰人士。
秦堪先偷偷來到海力士家裡。
“你膽子好大啊!你竟然敢出來?”海力士一見秦堪,嚇了一跳。
秦堪笑了笑,說:“沒辦法。現在傷員們急需一批藥物,華夏的那些特效藥,我特意送來了,已經放在你的辦公室裡。”
海力士一聽,高興的跳了起來,“太好了,有多少?”
“都是治療外傷的特效藥,其中,以黑膏散爲主,外敷內用,夠所有病人用了。”
“那就好,太好了。”
秦堪又說:“有幾個傷勢很重的人,我準備親手幫他們治療。”
“你也是醫生?我們這裡有很多的高明的醫生。”海力士對秦堪的醫術是懷疑的,你還真年輕。
秦堪笑了笑說:“不同,我和你們的醫生不同,我在華夏,被譽爲神醫,可以讓危重病人起死回生。”
“真的嗎?”
“真的。我不希望布朗一命嗚呼,你能讓我進到醫院嗎?”
海力士想了想,說:“可以,他們院長是我的一個老朋友,我有辦法讓你進去。”
秦堪聽他這麼說,放心了。
海力士先來到辦公室,一見,成噸的藥,都碼在地板上,高興的半天說不出話。
要知道,華夏對第一帝國禁運之後,第一帝國的人,對藥材的渴望程度簡直無法描述。他們願意用一年的收入高價買到一盒抗病毒藥,特別是治療艾滋病的藥,早就是一藥難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