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妖獸,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正是因爲他們的輕敵,才讓他們當中一些妖獸受了傷。
雖然受傷的不是自己,甚至換了平時,他們還巴不得那些受傷當中的一些妖獸受更重的傷呢。這樣他們就能落井下石了。
可是很顯然的是,今天不行。他們可不會當着這麼多妖獸的面做這種沒品的事情。而且現在他們怎麼說也是一起來的。他們接到的任務是一樣的。
現在他們的同伴受了那麼重的傷。這不是打他們的臉嗎。
雖然他們都是妖獸,不過他們也都是要臉的啊。
輕敵所造成的傷害是無法挽回了。不過他們可以給他們報仇嘛。
雖然這些妖獸和人類的第一次碰撞吃了個大虧。不過這同樣的也激起了那些妖獸的兇性。
這不,很多妖獸,這個時候,都大聲的吼了起來。這也是他們發動進攻的號角聲。果然,還不等宋秋風他們激動呢。第二波的妖獸又衝過來了。
而這一次,他們可不會和第一次那些妖獸一樣只懂得用蠻力衝撞了。
這個時候,它們當中,一些會法術的妖獸,居然遠起了遠程攻擊。而用形體直接攻擊的人,也不再和剛纔一樣,硬碰硬了,他們居然用上了招式。
是的,雖然他們沒有秘籍可以借鑑。但是他們平時生活當中,也是學會了很多的招式的。這不,現在他們用出來,效果還是很不錯的。
“我靠,這些妖獸也太聰明瞭吧。他們居然耍詐。”宋秋風這個時候就遇到了一隻狡猾的妖獸。
本來他還以爲他們會和剛纔一樣,直接撞上來呢。
他連長槍都準備好了,就等他自己撞上來。可是沒有想到那妖獸在即將和他的槍頭接觸的時候,輕輕的一個轉身,然後就躲了過去,之後他還用頭上的角朝着宋秋風頂過去。
而這個時候宋秋風再想要變招也就來不及了。長兵器攻擊距離是遠,但是不夠靈活的性質也暴露出來了。
還好的是,宋秋風臨危不亂,他直接放棄了長槍,而是從儲物裝備裡拿出了一個盾牌出不。
而他這盾牌和普通的盾牌很不一樣。別人的盾牌都是硬碰硬,主要靠力量和材料取勝的。可是宋秋風這盾牌,前面居然是幾樣大大的彈簧,這是要玩什麼呢。
下一刻結果也就出來了。
宋秋風拿着盾牌和那妖獸撞到了一起。
下一刻,宋秋風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是的,被那彈簧一減震,還是有很大的力量傳到了他的身上。不過他並沒有準備用自己的力量去對決,而是藉着那股力,直接朝着後面飛了出去。
那妖獸看到宋秋風飛了出去,也是十分得意的。
心想這些兩腳怪也不怎麼樣嘛。這樣就飛出去了。哈哈。
不過他又哪裡知道宋秋風這是以最小的代價來接他的攻擊。
雖然他飛出去了,不過他卻沒有受到一點的傷害。
設計出這種盾牌的人,也是十分有才了。
而宋秋風雖然飛出去了,他並沒有慌張,他人還在空中的時候,就把盾牌收起來了,然後換上也換上了一個大鐵錘。
因爲在他飛行的路上,正好有一隻妖獸和他一個師弟戰鬥着。而且那妖獸還正好揹着他。
那麼,他也就一客氣了。
“duang”
下一刻,宋秋風的大鐵錘就實實的砸在了那妖獸的頭上。
當時就把它的腦袋給砸去了大半。很顯然的是,那妖獸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也怪他自己倒黴。他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到前面那個人身上去了。哪裡想得到後面有人來偷襲啊。
而宋秋風不但用上了武器,他還藉助了剛纔那隻妖獸的力量,所以,一鐵錘下去,那沒有一點防備的妖獸,直接就死在了宋秋風的靈器下面。
是的,剛纔砸死那隻妖獸的鐵錘可不是普通的鐵錘。它可是實實在在的靈器,要不然,以那妖獸的銅皮鐵骨頭,怎麼可能會直接死掉呢。
“吼。”
剛纔還在得意的那隻妖獸,眼睜睜的看着宋秋風把他們一個同伴給打死了。當時他就傻眼了。
那個兩腳怪,剛纔還在和他交手呢。怎麼突然他跑到那邊殺了自己的同伴呢。這不對啊。
你是我的對手啊,你怎麼能這樣做呢。
不過越是這樣,他也就越是生氣。所以,他這才大吼了一聲,然後再一次的朝着宋秋風衝了過去。
哪怕是他邊上就有兩腳怪。他剛纔要是也學着偷襲一下的話,可能也是能幹掉那兩腳怪的。不過他並沒有那樣做。
他覺得宋秋風纔是他的對手,一宋秋風還殺了他們的同伴,所以他覺得自己有義務爲那死去的同伴報仇。
他今天可是認準備了宋秋風了。
“靠,你還來。”宋秋風發現那隻妖獸直接朝着自己衝過來了,不由罵了一句。
說實話,他也十分的不爽那妖獸,爲什麼就一直盯着自己呢,覺得自己好欺負是吧。
雖然他也喜歡和這種皮粗肉糙的傢伙動手,因爲他的武器,沒有幾個能破開對方的防禦。這樣的對手誰也不會喜歡的。
可是現在他一定要盯着自己,宋秋風又有什麼辦法呢。他也只能接着啊,他可沒有那麼傻,這個時候再去惹一隻妖獸,那不是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嗎?
宋秋風這邊是拿到了一血,而且還是完勝的拿到了一血,可是其它人那裡就不怎麼樂觀了。
這一資助的妖獸可比前一次謹慎多了。就算是他們有武器,打不到妖獸,又有什麼用呢。
那些妖獸也不是傻子,他們知道那些武林的厲害,所以根本就不和他們硬碰硬。這樣一來,那些人類很快的也就變得被動起來。
雖然暫時還沒有被對方碾壓,不過很多人也都是險象環生,一個不注意,可能就會受傷。而受傷之後他們的戰鬥力肯定是會下降的,到時候,他們可就危險了。
宋秋風一邊和那隻妖獸對打着,一邊也在觀察着全場。
他也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要不然,他們可能全部都要折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