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內的衆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在尋找着聲音的來源,可找了半天也沒有發現。
“誰!給老子滾出來!”站在臺上的李狂怒了,沒想到有人敢在他的壽宴上如此放肆,根本就當他不存在。
“出來你妹啊!”聲音的主人再次說道。
“……”
衆人驚訝地向門外看去,以爲來了一位高手,修煉出了千里傳音的武功。可就在衆人迷惘不知聲音主人時,站在臺上的李狂突然大笑起來。
“哈哈……”
未待衆人反應過來,李狂突然拍了拍手,笑道:“好一隻鸚鵡,沒想到天下還有這般鸚鵡,不知道到底是誰的鸚鵡,剛纔的事情我李狂絕對既往不咎,說話算話。”
聽到李狂的話以及看見李狂的目光,衆人順着他的視線向上看去,只見一隻鸚鵡站在吊燈上方居高臨下的看着衆人,還不忘對衆人扭扭屁股。
劉青一見,頓時樂了,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看見了笨笨。那是不是說秦怡然就被人藏在這裡,可他派遣出現的昆蟲們至今也沒有找到秦怡然的下落。
說來也巧,那一夜與劉青幾人分別,秦怡然帶着謝文回到了自己的家裡,初次進入秦家的謝文跟秦風客套了一番,這纔跟着傭人回到了她的房間裡。
在她看來,秦怡然剛剛從外面闖回來,回家不易,現在很需要時間來跟父母溝通。誰知道她的父親也只是聊了一會,秦怡然便回到自己的房間中。
一切都沒有變過,離開的時候房間是什麼樣,現在也是什麼樣。
看到這裡,秦怡然心中微微感動,她知道肯定是她媽媽想要給自己找一個疼自己的丈夫,不願意看見自己吃虧。即使有些事情看似強硬,可最終還是要照顧她的心思。
秦怡然躺在牀上,聽着自己發佈的歌曲,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很快又能回到陪伴劉青的曰子,他要跟劉青拍一個廣告,看似簡單的廣告,實際上需要很長的時間來拍攝。
自己到時候對導演不滿意或者劇本不滿意,這樣又能夠延長與劉青相處的時間。傻傻的秦怡然如今也只有這樣一個願望,能夠好好地陪伴在劉青的身邊。
正在此時,房間的窗戶突然被打開,着實嚇了秦怡然一跳。緊接着,兩名穿着黑色緊身衣的男子從窗戶上跳了進來,不待秦怡然開口,在秦怡然的脖子上狠狠地看了一記,秦怡然腦袋一暈,便是什麼都不知道了。
“搶劫啊,非禮啊!”站在自己小窩裡的笨笨看見了事情發生的整個過程,當他們即將把秦怡然扛出去時,笨笨突然大聲叫了一句。
“哎喲!”男子根本沒有理會笨笨,突然彈射出一件黑色物體,只聽咔的一聲,笨笨腳下的窩瞬間成了廢墟。
見男子離開,笨笨則是飛出了窗外緊緊地跟隨着,偶爾落在車窗邊看着秦怡然。甦醒過來的秦怡然呼喊着笨笨的名字,讓它找劉青,笨笨答應後,正要飛走卻被男子給抓住了,一同丟進了關押秦怡然的包廂內。
笨笨在秦怡然的幫助下逃離了籠子,當它逃離的第一眼便看見剛剛從外面走進來的劉青,正才急忙跟了上來。看到被李狂的八哥啄死的鳥,它不由得出聲吶喊道。
…………“哈哈,到底是誰的鳥,這麼有趣。”一名打扮妖豔的女子捂嘴輕笑。
“那誰知道,不過能有這樣的鳥也不錯,可是爲什麼我感覺這隻鳥如此面熟呢?”一名男子看向旁邊的女子,笑道,趁着機會遞給了對方一張名片。
足足過了三分鐘也未見大廳內有人說自己是鸚鵡的主人,反倒是笨笨悠悠地晃着腦袋,站在吊燈上不肯下來。
“若是此鳥沒有主人的話,那老夫可就不客氣了。”李狂哈哈大笑,作勢欲抓住笨笨。
這點距離對於普通的武者也許需要難度,可對於宗師級別的人來說,簡直就是探囊取物。
“沒有你妹啊,大哥,我有主人!”笨笨陰陽怪氣地說道,一句話,再次將屋內的人都逗樂了。
笨笨說完話,立刻向下飛去,漸漸地落在了劉青的肩膀上,不屑地看着李狂肩膀上的那隻八哥。
“喂,那個黑溜溜的東西,你會說話嗎?”笨笨鄙夷地問道。
“第一,第一!”八哥張嘴叫了一聲。
“你妹啊!”笨笨飛到了八哥的面前,當着面帶疑惑的李狂面親,用翅膀狠狠地砸在了八哥的腦袋上。
“……”
衆人沉默了,沒看到氣焰如此囂張的鸚鵡,不僅敢於當場罵李易,還能當着李易的面打他的愛鳥,這可是蹬鼻子上臉的事情,可偏偏都被一隻鸚鵡做全了。
“劉賢侄,來,咱們來玩一場。”李易沒有生氣,反倒是親切地喊着劉青。
“李狂叔叔,你看他這種笨樣,我想肯定不是您愛鳥的對手,我看這事情不如就這樣算了吧。”劉青推脫道。
“話不能說死,不試試怎麼知道,來,一隻鳥而已。”李狂毫不在乎地揮揮手。
“那好吧。”劉青點點頭。
看得劉青點頭,李易立馬指揮八哥進入鳥籠,這次選擇的仍舊是滾龍相鬥。八哥緩緩地走進了鳥籠,中間隔着一塊木板。
劉青對這笨笨使了一個眼色,笨笨會意,撲扇着翅膀飛到了籠子外面。它沒有急於進籠子,反倒是向着四周看去,十秒鐘過來,笨笨終於邁出了進入籠子的第一步。
在場的所有觀衆都爲笨笨惋惜,如此好的鸚鵡沒想到葬送在鬥鳥下,按照道理來說,鸚鵡根本不能參加鬥鳥,可偏偏李狂沒有更改規則,仍然堅持八哥與鸚鵡對戰。
本以爲笨笨會鑽進籠子裡,然後打開木板,兩隻鳥纏鬥在一起,最終笨笨會鮮血淋淋地躺在地上,再也沒有現在的活力。可笨笨接下來說的一句話讓衆人驚掉了下巴。
“你,不想死的話趕緊給我出來!”
“……”
見衆人投來的目光,劉青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只有站在一旁的吳剛對着他嘿嘿一笑,極其的詭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