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先生真會說話,既然舒先生這麼大的誠意,那小女子我也只有冒險一試了,舒先生請稍等。”說完玄掌廳便走出了門。
舒宇摸着茶几上的杯子,笑着搖了搖頭,真是沒有哪個女人不愛美的,看來這個玄姑娘,以後直接用駐顏丹來交流就行了。
沒過多久,玄掌廳就拿着一個黑色的小盒子回來,對着舒宇說:“舒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這個確實是在我能力範圍之外,讓舒先生失望了,不過這個,我想對舒先生應該也會有用。”玄掌廳給舒宇使了一個眼神。
舒宇沒有明白是什麼意思,就聽到玄掌廳小聲的說了一句,“隔牆有耳,出去再打開。”
舒宇點了點頭,“那玄姑娘你先忙,我就不打擾了,下次再來麻煩你”說完就離開了玄廳。
回到車上,舒宇將黑色盒子打開,裡面裝着一張內存卡和一張紙。
舒宇把紙打開,上面寫着赫然寫着玄廳內拍賣時,大部分人員對應的真實信息,連座位都寫的一清二楚。
舒宇笑了笑,這個玄姑娘,辦事比自己想的還要靠譜。
收起盒子,舒宇啓動汽車,一路開回斧頭幫。
舒宇回到斧頭幫後,第一時間就找到方芳,這幾天來太過匆忙,都沒有見過她,這些數據方面的東西,交給她處理最是穩妥。
“二少你回來了”斧頭幫內的小弟看到舒宇,紛紛低頭打着招呼。
舒宇只是擺擺手示意,“方芳在攬月閣嗎?”
“在的,二少你找方芳姑娘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有些東西想讓她幫我看一下,你們忙吧”
聽到方芳在攬月閣,舒宇直接往其方向走去。
“方芳?方芳,在嗎?”舒宇在攬月閣門口喊道。
“誰啊?來了來了”沒想到,開門的卻是一位婦人。
“你是?”婦人有些疑問。
舒宇剛見到也是一愣,轉念一想,這應該就是方芳的媽媽了,不知爲何總感覺之前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甚是眼熟,但舒宇也沒有多想,現在還有事情要辦。
“阿姨您好,我是舒宇,有些事想找方芳處理一下”
聽到這個名字,婦人連忙把門打開,“二少你來了,方芳她在書房,我馬上就去叫她”
這個稱呼可把舒宇叫的滿頭黑線了,“阿姨您別這樣,別這樣,叫我舒宇就行,您叫我二少我怪彆扭的。”舒宇連忙說道。
婦人似乎有些好笑,雖然方芳也有和她說過舒宇有多年輕,不過確實沒有真正見過,堂堂斧頭幫的幕後老大,竟然是一個這麼年輕的小夥子,與內心中所想的還是很有些不一樣。
“合適嗎?”婦人問道,其實她自己也覺得這樣叫一個小夥子有些彆扭。
“合適合適,您叫我舒宇小舒小宇都行,可別叫我什麼二少了”舒宇哭笑不得的說道,“方芳在書房是吧,我自己去找她就行了,您忙吧”
還沒等舒宇進門,就看見方芳從後面走了出來,“媽,誰啊?”
聽到聲音,方芳想出來看看,一轉頭就發現舒宇站在門外。
“二少你怎麼來了?”方芳有些驚訝。
“怎麼?不歡迎我?”舒宇調侃道。
“沒有,沒有,只是這幾天沒怎麼見到你有些突然。”方芳小臉一紅。
“不說這些有的沒的了,有些東西想讓你幫我看一下”舒宇表明了來意。
“二少你進來說吧”方芳往裡面走去,“嗯,什麼東西?”。
舒宇進門後,把黑色小盒子交給了方芳。
“這裡面是一張內存卡,應該是我們昨天在銷金窟時的監控,還有對應的人員名單,我想查一個人。”舒宇對着方芳交待着。
“好的,我這就看看”方芳接過小盒子,拿出內存卡走進書房。
舒宇跟了進去,方芳將內存卡裝在讀卡器上插入電腦,不一會兒就打開了對應的文件夾。
“二少你看,這就是昨天的錄像了,你看看是哪個?”方芳把電腦屏幕轉向舒宇。
舒宇看了半天,終於從一個陰暗的角落看到了那個穿大衣的人,對應着座位號,舒宇在名單上查找着信息。
終於找到了對應的一行字,——血手幫 地煞堂堂主 段宕
舒宇看到這個名字,再看看監控錄像中的人,笑了出聲:“包裹的這麼嚴嚴實實,還不是被一眼看穿。”
“方芳你把數據備份一下,然後把內存卡給我。”
“好的,二少”
沒過一會兒,方芳便把內存卡拔了出來。“二少,給”
舒宇接過內存卡就起身欲離開“你忙吧,我走了”
“誒,怎麼剛坐下就要走啊”方媽媽端着一碗什麼東西走了過來,“喝了這個排骨蓮藕湯再走吧。”
舒宇剛纔進門時的疑問已經忘記了,看着方媽媽端來的這碗排骨蓮藕湯舒宇突然間又給想了起來。
“阿姨,我們很久以前是不是見過?”舒宇有些疑惑。
“怎麼這麼說?”方媽媽也是莫名其妙,“不過我看你確實感覺很親切。”
“您做的銀杏蓮子羹我之前偶然嘗過,總感覺小時候在哪兒喝過,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舒宇有些模糊的說道。
“小時候?大概在什麼時候?”方媽媽問道。
“不知道,,,太久了我也忘了”舒宇一邊接過方媽媽端的湯,一邊說道。
端都端來了,舒宇心想,也是盛情難卻不是。
喝了第一口,舒宇驚歎其味道真是極品的同時,似乎腦中突然閃過些什麼,但是舒宇卻沒有抓住。
“阿姨您之前有沒有在雲影山呆過?我從小就在那兒長大,要說見到您,也只有在那兒見到您了”舒宇突然說。
“你讓我想想”方媽媽努力思考者,“人老了確實記性不行了,我印象是有點模糊,是住在山裡但不知道是不是雲影山”
沒等方媽媽想起來,一旁的方芳就開口了“媽媽我們住的地方就是雲影山啊,當時爸爸走了,爸爸走了以後我們才下山待了一段時間,但後來您說城市住着不習慣又搬到了山上”談起父親,方芳似乎有些傷感。
“那就是了,阿姨,我們之前絕對有見過,但現在我一時間想不起來。”舒宇似乎已經確信之前有見過方媽媽。
說完舒宇哧溜一聲又喝了一口湯,讓舒宇如此不顧形象,足以見這個湯的味道何其鮮美。
“慢點喝慢點喝,鍋裡還有”方媽媽看到舒宇如此給面子,似乎非常高興,“那我現在確實也想不起來,應該是見過吧,方芳你沒有印象嗎?”
“,,,我沒有”方芳似乎有些惋惜的樣子。
“哎,也不是什麼大事,以後想起來了再說吧,反正我真的覺得您挺親切的”舒宇終於把湯給喝完了,雖然有些意猶未盡,但是現在還有事情等着他去做。
“真的得走了,真的得走了”舒宇放下碗,向方芳和方媽媽告辭。
舒宇見想不起來,也沒有深究,出門直接就開車往白府駛去。
舒宇之前離開白府不久,白坤就趕了回來。
“爸,二少呢?”白坤進門沒有發現舒宇,向白鎮山問道。
“舒先生剛走,剛纔和他聊了一些事情,之前對我動手的人,沒有直接證據是賈義指使的。”白鎮山把剛纔和舒宇說的事情說給了白坤聽。
“不管怎麼說,血手幫是絕對逃脫不了關係的”白坤想起昨晚賈義想做掉自己時所說出的真相,現在胸中還是壓抑着一股氣。
“沒錯,如果沒有幫外的人蔘與,小乾的死再怎麼說也會有一些蛛絲馬跡可循,不至於讓賈義這麼多年來安然無恙的坐在我信任的位置上,我們漏過賈義這麼久,這絕對是有血手幫幫他打掩護。”白鎮山談起這件事,頭上的青筋隱隱有些暴起。
“不過,舒先生的計劃,矛頭現在已經指向了血手幫”白鎮山想起之前舒宇對自己說的話,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想必在白雲幫與舒先生帶領的斧頭幫下,血手幫的覆滅臣服,也僅僅是時間的問題”
“雖然二少說是相互合作,聯合白雲幫的實力,但是,從我們來看,總感覺一直是受到二少的幫助,就連現在對方血手幫,甚至也是我們自己的事情。”白坤談起舒宇,語氣中有着很大的感激之情。
“我們,已經欠下了很大的人情啊。
小坤,賈義這個人,雖然最後也是咎由自取,但是,他變成現在這樣,也有爸的一部分責任,等到你以後上臺之後,千萬要學會用人,不要步爸的後塵。
曾經的兄弟反目成仇,這種事情,我真的不願意再看到了,不管到時候斧頭幫發展成什麼樣,如果沒落,我們白雲幫一定不能背信棄義,在自己能力範圍內能幫的一定要幫,如果斧頭幫發展的超出白雲幫太多,也不要心生妒忌,該是自己的,別人搶不走,不該是自己的,自己搶不到,這些事情,我希望你能放在心裡。”白鎮山意味深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