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喬光濟只是寰球慈善聯盟外場的一個據點負責人而已,就連國內的勢力也並非全部是由他掌管。
但是森偉彥的身份可不一樣,儘管說森偉彥只是一個藥劑師,但是要論起對寰球慈善聯盟的重要程度的話,十個喬光濟都比不上一個森偉彥。
雖然說這個地下研究所也只是寰球慈善聯盟的其中一個研究所而已,但是卻是其中最大的一個,甚至其他的研究所都需要藉助這個研究所的進度。
而這個研究所內最爲重要的,就是褚興學和這個森偉彥了,一個負責藥物,一個負責調整,兩人合力之下,才能夠讓寰球慈善聯盟的計劃穩步進行。
“我是中藥世家的人,對這些,自然是有些研究。”舒宇對森偉彥說道。
“有多瞭解?”森偉彥問道。
舒宇笑着搖了搖頭:“森教授你要是這樣問我還真是答不上來,求學之路永無止境,我就算知道的再多,也僅僅只能用一知半解來形容,但是森教授你現在所使用的藥方,我隨隨便便就能列舉出作用相似,但是材料卻大部分不一樣的藥方出來。”
舒宇的話毫無疑問是撓到了森偉彥的癢處。
“你說說看?”森偉彥的語氣很感興趣。
舒宇走向了森偉彥的操作檯,然後拿起桌面上的筆開始書寫。
不久之後,舒宇就將洋洋灑灑寫了一大半的紙遞給了森偉彥。
森偉彥越看神色越是興奮,最後臉上竟然帶有了一絲笑意。
這讓喬光濟看的瞪大了眼睛,似乎難以置信的樣子。
不過也正常,喬光濟在認識森偉彥以來,從來就沒有見過這個人臉上帶有着什麼表情,要不是當初與褚興學爭論的時候皺過眉頭,喬光濟都以爲這個森偉彥是個面癱了,現在這個森偉彥的臉上竟然帶有了笑意,怎麼不讓喬光濟驚訝。
“不錯,可以說舒先生你還是有些謙虛了,我森某平生最厭惡的就是那些沒多少本事,還喜歡吹噓自己能力的人,舒先生這種,有着真才實學又不張揚的人,着實對我的胃口,不知道舒先生是否能夠留下來,作爲我的助手對這些藥理來進行研究?”
森偉彥說的話,也是對上了舒宇的胃口,如果作爲森偉彥的助手的話,對這些藥劑配方的調查自然會極爲順利。
“如果我能夠幫上森教授你的忙的話,那我自然是卻之不恭了。”
“這樣便好,這樣便好。”森偉彥注意到舒宇後面的喬光濟,神色一變對其說道:“你來這兒幹什麼?出去。”
喬光濟剛纔被森偉彥的笑意驚到之後還沒反應過來,然後就突然聽到森偉彥讓自己出去,一時之間沒有來得及有所動作。
但是既然森偉彥這麼說了,那喬光濟當然也只好言聽計從。
還沒等喬光濟完全轉過身,舒宇就開口了:“森教授,我是喬先生引薦的,儘管說我也想要現在就跟着森教授開始研究,但是我對這個寰球慈善聯盟還不是很熟悉,還是需要森先生繼續對我介紹一下的。”
聽到舒宇這麼說,森偉彥的神色也有些緩和了:“那等舒宇你將這個寰球慈善聯盟熟悉之後再來找我吧,我這兒你可以自由出入,到時候直接來就是了。”
然後森偉彥對喬光濟說道:“那你就好好給我向舒宇介紹了,儘快解決,知道嗎?”
喬光濟忙不迭的點着頭:“知道,知道的森教授。”
舒宇對森偉彥說道:“那森教授,我就先離開了,我這邊準備好之後會來找你的。”
森偉彥點點頭:“行,你去吧。”
舒宇和喬光濟向森偉彥告別之後就離開了。
一出門之後,喬光濟就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舒宇,看的舒宇有些奇怪。
“怎麼了?”舒宇問道。
“哎,同人不同命啊,我進寰球慈善聯盟這麼長時間,要說與這個森教授打交道的次數也不算很少了,但是儘管說我每次都對他畢恭畢敬的,但是他卻絲毫都沒有打算正眼看我,舒先生你這就不一樣了,沒想到一見面森教授就對你如此賞識,不僅手下有着全國第一幫派斧頭幫,就連來到聯盟內也是如魚得水。”說完之後,喬光濟又是一陣嘆息。
舒宇心想,何止是這樣,這個寰球慈善聯盟之後都要滅亡在自己手下你還不知道哦。
但是舒宇當然不會說出來,舒宇安慰着喬光濟:“喬先生,你可不要這麼說,人都是需要機遇的,我以前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能力會派上用場,今天也是偶然之間才當此大用,以喬先生的能力,必定也會有得志的時候的。”
“此話當真?”喬光濟眼中光芒一閃,對舒宇問道。
“額,當然。”舒宇隨便應付着喬光濟。
之前剛開始遇到喬光濟的時候,喬光濟表現的樣子可以說是一切盡在掌握的淡定了,舒宇原先還以爲是個什麼狠角色呢,沒想到一來到這個地方,喬光濟就暴露了原形。
“喬先生,我看現在時間也不早了,要不我們先休息一下,剩下的明天再繼續?”
喬光濟看了看時間:“哎呀,都這個點了,那行,舒先生,這個研究所內部就有房間,你就在這兒住下?”
舒宇搖搖頭:“這就不必了,之前我在這兒留守過我斧頭幫的人馬,對於現在第四軍團據點的處理,我還有些事情需要和他們交待一下,喬先生就不用管我了。”
喬光濟聽到舒宇這麼說想了想就對舒宇說道:“那行,舒先生那我就送你出去吧。”
舒宇和喬光濟就徑直往這個地下研究所外部走去。
在出了電梯回到剛開始對其洗腦的地下第三層的時候,舒宇見到之前出現的一些奇形怪狀的改造人和白大褂都消失了,有些好奇的問道:“喬先生,這兒我們剛來的時候的那些人呢?”
喬光濟回答道:“他們將這些廢品處理掉了。”
“廢品?”舒宇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一絲不妥。
“是的,就是我和你說的那些實驗垃圾了,那些失敗之後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
這樣喪心病狂的話就從喬光濟的嘴中這樣平靜的說了出來。
舒宇已經隱隱約約按捺不住自己的憤怒了,跟着喬光濟走了一天,確實有些忽略了喬光濟的立場。
舒宇現在想要處理掉喬光濟的話幾乎只是彈指之間,但是舒宇卻忍了下來,要是現在擊殺喬光濟的話,就算做的再隱蔽,也會讓寰球慈善聯盟的人起疑心,所以,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
喬光濟還在繼續說着:“這些垃圾,雖然說是我們實驗失敗的作品,但是因爲已經失敗了,我們也可以無所顧忌,在這個場地之內進行的就都是一些比較激進的實驗了,如果某一個成功的話,都會對我們的研究產生巨大的影響,但是現在,依然沒有任何案例,最後的利用價值都喪失之後,我們就將這些垃圾集中銷燬了。”
對於一個生命來講,銷燬的意思自然不言而喻,舒宇儘管已經按捺住了殺心,但是卻做不到正常的繼續和喬光濟談笑風生。
舒宇心中已經暗暗的做出了決定,這個寰球慈善聯盟,必定要儘快處理掉。
舒宇現在的心情可謂是極度糟糕,不過幸好舒宇現在已經能夠自如的控制自己的氣勢,不然的話,喬光濟絕對會感覺到來自舒宇的強大壓力。
喬光濟還在和舒宇誇誇其談的,舒宇只是間或的給予迴應,在出了福利院之後,舒宇就對喬光濟說道:“我現在就聯繫我斧頭幫的人,喬先生可以先回了。”
“沒事,我等舒先生你走了再回去不遲。”喬光濟對舒宇說道。
舒宇皮笑肉不笑的對喬光濟說道:“喬先生不用擔心,先回吧。”
喬光濟見舒宇這麼說就點了點頭:“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
在喬光濟轉身的一瞬間,突然之間就有了一股從頭到腳的寒意,喬光濟嚇得一個哆嗦,回頭一看,這種感覺卻陡然之間消失。
“喬先生,還有什麼事情嗎?”舒宇似乎有些好奇的問道。
“沒,沒有,可能是受寒了。”喬光濟如此回答道。
“這樣啊,那喬先生你可注意身體了。”舒宇對喬光濟說完之後就往福利院遠處走去。
喬光濟原地想了一會兒之後就回到了寰球慈善聯盟之內,這幾天,得讓舒宇對這個聯盟瞭解清楚纔好。
剛纔並不是喬光濟的錯覺,在喬光濟回過頭的一瞬間,舒宇壓抑住的氣勢陡然之間就爆發了出來,然後在喬光濟回過頭的一瞬間就收回了,舒宇差點沒有忍住將喬光濟擊殺。
舒宇走在路上,便打通了釋冷安的電話,釋冷安這邊的情況也不知道如何了,並且舒宇現在瞭解到這些事情,必須要和釋冷安這邊說一下。
“二少,什麼事?”
“我有事情要和你說。”